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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怎么玩都行。”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蕭維景問,“你打算怎么做?” “那就只好魚死網(wǎng)破了,”宋妤重新坐回紅木桌后,笑容殘忍,“看到外面那些男的沒?別的沒有,力氣倒是一把,一點兒也不懂的憐香惜玉;你猜猜,要是棠柚落在他們手里,還能完整地走出去這個門嗎?” 蕭維景額頭青筋跳個不停,壓低聲音:“你這是在犯法?!?/br> “開個玩笑而已,”宋妤合攏雙手,支撐著下巴,笑吟吟看他,“以前棠柚多喜歡你啊,大家可都知道?,F(xiàn)在突然間就喜歡上了蕭則行,你覺著可能是什么?” 蕭維景說:“你幫我解開繩子,我就告訴你?!?/br> “這個不急,”宋妤端著茶杯,喝了口茶,抬眼笑,“我又不傻,現(xiàn)在松,萬一你跑了呢?等會把棠柚剝干凈了,香噴噴的往那里一放,再給你松也不遲?!?/br> 另一邊竹竿砸門的動靜很大,很快就驚動了正在說話的宋妤和蕭維景兩人。 一陌生臉龐跑過來,驚慌失措:“糟了,棠柚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了,現(xiàn)在正在鋸門。房間里還有手機,保不齊她會報警?!?/br> 宋妤絲毫不以為意:“鎖在房間里怕什么?快點讓人鋸門,警察局離這里遠,一時半會也來不了。放心,別的不說,我必須拿到她的裸——” 話音剛落,宋妤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停止吩咐,低頭看。 是宋明斯打來的電話,他聲音焦急,幾乎要震穿她耳膜:“阿妤,現(xiàn)在立刻把人放了,你瘋了嗎?” 宋妤愣了:“哥?” “棠柚這丫頭千萬不能碰!”宋明斯呼吸急促,“我現(xiàn)在正在往你那邊趕,蕭先生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正在回國的路上;阿妤,聽哥一句勸,你現(xiàn)在收手,還有一線轉(zhuǎn)機。再執(zhí)迷不悟,你這是要拉著全家人給你陪葬啊!” 宋妤按著桌子,顫聲:“蕭則行怎么會知道?” 宋妤明明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啊,現(xiàn)在蕭則行應該沒有時間回來處理這事。 ——離的這么遠,事情從發(fā)生到現(xiàn)在不到三個小時,他到底是從哪里知道的? “警察正在往你那邊趕,這件事牽扯的大,蕭則行發(fā)怒了,”宋明斯幾乎用吼的,“你快跑,剩下的事哥給你想辦法?!?/br> 宋妤來不及考慮太多,拿起旁邊的包,飛快地往外跑;小弟看到她跑,也慌了,奪門而出。 笑話。 大人物上面有人,說不定還能躲一躲,他們這些小魚小蝦米的,再不跑就成了替最嚴。 宋妤經(jīng)過蕭維景的時候,蕭維景伸腳,一腳絆倒她,趁著宋妤趴在地上起不來的時候,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一腳踩在她背上。 宋妤瘦瘦小小的,哪里經(jīng)受得住蕭維景的重量,一聲痛呼。 蕭維景單膝跪地,手往她面前一送,厲聲開口:“幫我解開繩子?!?/br> 宋妤疼的要飆淚了,嘗試打感情牌:“維景,咱們也認識這么長時間了——” 只可惜蕭維景對白蓮花始終免疫,更不會因為女人流眼淚心軟半分,暴躁不已地爆粗口:“磨磨唧唧干什么?說那些廢話有個卵用?趕緊給老子解開!” 宋妤吊著一口氣,費力地拿指甲開始解。 繩結系的太大,她使不上力氣,指甲上的碎鉆都磨掉了一塊。 蕭維景滿身戾氣:“之前真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竟然還這么惡毒。虧得我當初還想撮合你和我二叔,現(xiàn)在想想幸虧沒有,你這樣惡毒的女人,將來生孩子都得一個個的爛屁、眼。” 宋妤摳著繩子。 蕭維景繼續(xù)說:“你以為我瘋了?敢去搞二叔的女人?我他么的腦子有坑坑里灌滿水才會信你出的爛招。” 宋妤總算是解開了繩子,蕭維景抖了抖,掙脫開繩索,陰沉著臉看向地上的宋妤:“棠柚以前救過我的命,除非我連畜生都不如,才會做那樣的事;不管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棠柚就是我二嬸;你有膽量動她,現(xiàn)在就得有膽量受著?!?/br> 說話間,蕭維景利利索索地拿繩子把宋妤捆起來,一邊捆一邊說:“你就在這里等著接受法律制裁吧?!?/br> 捆好人,蕭維景這才去找棠柚。 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風聲,剛才的那些人已經(jīng)跑的無影無蹤。 蕭維景順暢無比地走到剛才關棠柚的房間前,試探著敲門:“柚柚?是我,我過來了?!?/br> 棠柚聽到他的聲音,留了個心眼,沒吭聲。 她并不怎么敢信任蕭維景。 要不是相信蕭維景,她也不會被綁上車后放棄掙扎和自救;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這個大侄子有點點憨憨的,看上去并不怎么靠譜。 萬一蕭維景又被人騙了呢? 現(xiàn)在,棠柚信任的只有蕭則行和警察叔叔。 她忍著不敢和蕭則行打電話。 現(xiàn)在瑞士應該是深夜,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蕭維景無奈,只能堅持不懈地敲門:“人我已經(jīng)捆起來了,別怕啊?!?/br> 旁邊的電鋸已經(jīng)停止運轉(zhuǎn),蕭維景等了好久,始終沒有等到棠柚的動靜,也有點慌了,擔心出什么意外,忍不住拿起那個電鋸來,試探著按下開關。 剛剛鋸了沒兩下,耳邊只聽到一陣風聲,蕭維景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手腕一酸,就被人按著頭,硬生生地給摁到地上,脖子驟然一痛—— “不許動!警察!” - 蕭則行抵達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五點。 司機見他氣色不好,試探著問:“您要不要先去看看醫(yī)生?” “不用,”蕭則行輕輕咳了一聲,“我沒事?!?/br> 宋明斯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仍舊是在請求他放過宋妤一馬:“……阿妤只是一時糊涂,我只有這么一個meimei;蕭先生,您——” “我也只有這么一個妻子,”蕭則行冷聲告訴他,“這件事完全是宋妤自作自受,看在以往我們兩家的交情上,我不會遷怒你;宋妤的罪名也不是我說了算,一切交給法律?!?/br> 宋明斯還想迂回請求,蕭則行淡淡開口:“與其在這時候為你meimei擔心,不如多想想你自己。meimei做幾年牢還能出來,生意要是垮了,可不是兩三年就能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