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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垮下去的小臉,俯身,按著她親到喘不過氣來,才捏著小爪爪,耐心地滿足她的心愿。 老狐貍果然深諳收服之道,知道適時給她點甜頭嘗嘗。 小兔子眼角還掛著委屈的淚花,鼻頭紅紅的,心滿意足地摸到老狐貍肌rou之后,還有點蠢蠢欲動地想要更進(jìn)一步。 老狐貍并沒有阻止。 然而小兔子實在慫的厲害,哪怕是被吊了這么長時間胃口,只敢躍雷池一步,又立刻縮回爪爪,滿臉的不可置信,震驚地盯著老狐貍。 這么恐怖的嗎? 她慫了。 只是這一次老狐貍可沒有再如先前一樣吊著小兔子胃口,將她輕輕松松地攬過來,按在懷中,拉著小兔子的爪爪,溫柔耐心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嘴唇。 小兔子要被親的暈過去了,呼吸似乎被完全剝奪,沒有被桎梏的細(xì)伶伶小胳膊無力地搭在他脊背上,抓著他的襯衫,另一只小爪子被他牢牢捏住,只能任由他處置。 蕭則行的唇落在她額頭上,聲線低沉:“小柚子,感受到我多渴望你了嗎?” 棠柚縮在他懷里,動也不敢動。 一直以來都是紙上談兵,等真碰到兵,她又怕了。 蕭則行看她模樣,耐心和她商量:“別動不動就撩撥我,好不好?我擔(dān)心自己會失控,傷了你?!?/br> 從這里到家有段距離,司機兢兢業(yè)業(yè)地開著車,車內(nèi)放著安靜且柔和的旋律,窗外下起了小雨,滴落在窗上,蒙上一層又一層朦朧不清的霧氣。 抵達(dá)之后,還是蕭則行扶著棠柚從車上下來。 她臉紅的厲害,不停地拿紙巾擦著手。 一直擦到濕巾都沒有水分了,她才把用過的濕巾憤憤地塞到蕭則行西服口袋中;蕭則行只是瞧著她笑,拆開包裝,又遞上一張新的。 燈光下,棠柚將濕巾攥在手中,從軟軟的耳垂到脖子全都紅透了。 因著害羞,現(xiàn)在黃心柚要變成了紅心柚。 憋了好久,她才干巴巴地憋出來一句:“那我什么時候能吃到葷的???” 按照這幾次的獎勵等級來劃分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了吧? 蕭則行彎腰,抱住她,撫摸著她頭上那一小撮小呆毛:“等小柚柚再長大一點?!?/br> 孟云秋早早地就休息下了,棠柚并沒有驚醒她,靜悄悄遛進(jìn)房間,洗澡時候再次認(rèn)真地洗手指和手腕。 蕭則行力氣大了點,掐的她手腕上有一圈指痕,棠柚皮薄rou嫩的,盯著那圈紅痕看了好久,又摸出來活血化瘀的藥膏,仔仔細(xì)細(xì)地涂了一遍。 重新倒在床上,卷著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棠柚的臉還在發(fā)燙。 媽耶,好像這尺寸和身高一樣,真的超超超超級不匹配哎。 一直以來的黃心柚牌小兔子,終于在這個晚上,不由自主地開始起了慫心。 次日清晨,還陷在與老狐貍的夢境中,棠柚被身側(cè)的手機吵醒,懶懶散散地起來,她看清了聯(lián)系人,模糊地問:“哥哥?” 那邊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十分嚴(yán)肅:“你是江沉庭的meimei吧?江沉庭現(xiàn)在在X院東區(qū),幸福大道和廣匯路交口的那個。他剛剛出了車禍,請你立刻過來?!?/br> 棠柚頓時被這一句嚇得清醒,隨便套上衣服,臉都沒有洗,匆匆地開車趕過去。 好在這個醫(yī)院離自己住的地方并不遠(yuǎn),棠柚一路跑到咨詢臺,上氣不接下氣地表明身份,護(hù)士立刻帶領(lǐng)她辦理各種手續(xù)。 棠柚得以簡單地了解到現(xiàn)在情況。 兩小時前,江沉庭與一輛逆行的車子相撞,對方的傷勢十分嚴(yán)重,內(nèi)臟大出血,現(xiàn)在還在搶救中;江沉庭的情況要好很多,只是腿上深深地扎入一塊玻璃,現(xiàn)在在做手術(shù)取出。 棠柚都快懵了。 母親過世的時候她還小,對于人生老病死的概念尚沒有太過準(zhǔn)確,只知道自己的難過刻骨銘心;如今江沉庭出了意外,她出了一身冷汗,坐在走廊長椅上,手指仍舊難以抑制地發(fā)抖。 她就這么一個哥哥了。 母親過世之后,青春期的那點親情溫暖,都是江沉庭所給予她的。 棠柚等了許久才等到手術(shù)結(jié)束,臉色蒼白,顫聲問醫(yī)生:“我哥身體怎么樣?” 醫(yī)生摘掉口罩,告訴她:“已經(jīng)仔細(xì)檢查過了,江先生身體狀況不錯,也比較幸運,輕微的腦震蕩,插入腿上的玻璃也沒有損傷神經(jīng),如今已經(jīng)取出來,縫合完畢?!?/br> 棠柚松口氣,由衷道謝:“謝謝您?!?/br> 醫(yī)生還有其他事,略點頭,大步離開;護(hù)士推著江沉庭出來,棠柚守在門口,走過去,叫他:“哥哥!” 手術(shù)是局麻,此時的江沉庭意識還算清醒,看到棠柚紅紅的眼眶,笑了笑,叫她:“別哭?!?/br> 棠柚難受極了,紅著眼睛看他。 江沉庭臉色蒼白,但精神看上去還不錯,只是眼下一片遮不住的烏青;他輕聲開口:“我聽說你和蕭則行交往了?!?/br> 棠柚沒有想到竟然連他都知道了這事,點頭。 江沉庭深深看她:“柚柚,他那樣的人哪里懂得珍惜人心?什么都玩弄于股掌之間……柚柚,他不是你的良配?!?/br> 棠柚沒說話。 她并不能完全贊同哥哥的觀點。 江沉庭看著她的神色,眼神晦澀,最終慢慢開口:“要是蕭則行敢給你受委屈,咱們柚柚也別哭,直接找哥哥;哥哥雖然沒有蕭則行那么大的勢力,但就算是拼上這條命,也得給你討回一個公道?!?/br> 棠柚被他的這些話逗得破涕而笑:“嗯。” “不管怎么樣,”江沉庭看她,放在床單上的手指顫抖,輕聲開口,“你都要記得,還有哥哥在,哥哥永遠(yuǎn)都不會拋棄你?!?/br> 棠柚在醫(yī)院里守了一天,江沉庭因腦震蕩產(chǎn)生嘔吐感,現(xiàn)在還需要吸氧,也需要進(jìn)一步觀察。 直到傍晚時分,棠宵和棠楠終于姍姍來遲,只是不見江桃的影子。 江桃對江沉庭一直不怎么熱切。 棠宵略坐了坐,確認(rèn)沒有大礙以后,開始說公司里有事情,等著他回去處理,就此離開,前后停留不到五分鐘;孟云秋在這時也打了電話,讓棠柚回家吃飯,說是蕭老爺子過來了。 江沉庭笑著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