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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撲通一聲掉入了老狐貍的文字陷阱。 但是他的小臂看上去也很好摸啊,他到底是怎么樣才能保持出這么一副好身材啊。 棠柚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胳膊,忍不住伸手覆蓋上去。 蕭則行胳膊上的溫度要比棠柚的小冰手溫高多了,棠柚細弱的指尖按上去,明顯地感覺到和自己胳膊的不同。 棠柚大概屬于天生不容易練出來小肌rou的那種,為了能夠擁有漂亮的馬甲線也努力過,但至今仍舊是只有淺淺的痕跡;尤其是她的小臂,雖然很細,但捏起來像是捏棉花糖一樣,松松軟軟的。 棠柚高中時候生物成績還算不錯,但生物書上不會詳細地講人體的每一處肌rou;棠柚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摸到的位置到底是尺側(cè)腕屈肌還是橈側(cè)腕屈肌,可她能近距離地看到他小臂上清晰的疤痕。 深淺不一,淺的只是寥寥幾道白色的印子,深的一道微微有凸起,邊緣還有針腳。 應(yīng)該是手術(shù)縫合留下的痕跡,棠柚從自己mama手腕上看到過。 還有一小塊燙傷留下的白痕。 棠柚心里一顫,忍不住仰臉看他:“二叔,您這疤是怎么弄的呀?” “沒怎么,”蕭則行輕描淡寫,“小時候調(diào)皮,嚇到你了?” 說話間,他將胳膊抽回去,仔細扣好袖扣,大手蓋在棠柚絨呼呼的頭發(fā)上,揉亂小呆毛:“現(xiàn)在你心情怎么樣?” ……比剛剛更沉重了一點點。 不知道為什么,棠柚看著那些疤痕,心里面有點不舒服。 她違心開口,點頭:“還不錯?!?/br> 蕭則行慢條斯理地扣好紐扣,重新打好領(lǐng)帶,穿上外套。 他這才開口:“關(guān)于意外,現(xiàn)在有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棠柚眼皮一跳。 她堅定不移地回答:“先聽壞的吧?!?/br> 按照一般的套路,先聽壞的話,結(jié)局不會那么慘。 那個好消息一定能拯救前面的糟糕。 蕭則行淡聲問:“還記得在馬爾代夫小島上的那幾晚嗎?我們被拍到了。” 驚的棠柚腦袋一懵,像是跑步時候摔倒腦門直直地磕在塑膠跑道上。 她顫聲問:“拍到了什么?” 棠柚還清晰地記著自己那幾天都干了些什么,在露臺上強行拽著蕭則行的領(lǐng)帶要求他親親;還有海釣時候,坐在蕭則行的懷中,抱著他的脖子試圖搞事情,結(jié)果被綁了雙手,自己倒是被欺負了一頓。 蕭則行言簡意駭:“只有接吻?!?/br> 棠柚松了口氣:“還好還好?!?/br> 只是簡單接吻的話,這要比拍到更不可描述的事情好多了。 這個壞消息比她想象中要好一丟丟,至少還再可控范圍之內(nèi)。 “不過,”蕭則行話鋒一轉(zhuǎn),“拍到我們照片的人是擎蟶娛樂狗仔?!?/br> 因這一句話,棠柚的心頓時又提到嗓子眼中。 她當然知道擎蟶娛樂??! 這個公司專愛挖掘豪門名流間的密辛,他們的記者也牛,能根據(jù)一張照片發(fā)散出來近40萬字的上下三代狗血恩怨情仇。 上一次蕭維景與文靈那張模糊不清到雌雄莫辨人畜不分的照片就是他們拍到的。 棠柚已經(jīng)在腦海中想好他們給自己與蕭則行起的標題—— 她想跳車,立刻自絕于人世。 蕭則行瞧出她的不安,不等她發(fā)問,及時告知好消息:“好消息是照片已經(jīng)被攔下來,底片和所有存儲設(shè)備上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銷毀掉?!?/br> 棠柚頓時有了種枯木逢春的感覺。 她就說嘛,要先聽好的再聽壞的,循序漸進;遇到事情不要慌,先苦后甜—— 沒等棠柚松口氣,蕭則行下一句話又悠悠地飄過來:“壞消息是老爺子親自攔的照片?!?/br> 棠柚:“啊?” 怎么還有壞消息啊啊啊啊?。?/br> 按照套路,壞消息不應(yīng)該只有一個嗎? 況且這已經(jīng)不是壞消息了,這簡直就是噩耗??! 棠柚完全不敢想象老人家會怎么看待她。 好好的孫媳婦,突然間變兒媳了嗎? 不對。 連兒媳都不是。 她和蕭則行現(xiàn)在就是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啊。 蕭則行輕飄飄地又拋出一個炸彈來:“現(xiàn)在你趙阿姨,則年和則延伯伯等等,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br> ?。?! 棠柚已經(jīng)被連環(huán)而來的壞消息驚到連話都不會說。 一想到這么多人都知道了她和蕭則行的不正常關(guān)系—— 當場去世。 良久,棠柚才艱難開口:“那,還有個好消息嗎?” 其實她已經(jīng)不抱有太大希望,畢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除非重新投胎,不然也沒有好的處理方法吧。 “還真有。” 棠柚頓時死灰復(fù)燃。 她就說嘛,面對這種場面,二叔肯定會有解決辦法—— 迎著她期待的目光,蕭則行頰邊酒窩顯現(xiàn)出來。 “好消息是卻葵沖出來向老爺子極力解釋,說我們已經(jīng)交往很久,”蕭則行微笑看她,“柚柚,恐怕要委屈你做我女朋友了。” 第41章 四十一朵玫瑰 車廂內(nèi)的氣氛有些僵硬。 片刻后, 棠柚艱難開口:“您的意思是……我們暫時假扮男女朋友嗎?” 這并不算是好消息吧。 蕭則行不疾不徐:“永久更好。” 驚嚇過度的棠柚尚在垂死掙扎:“現(xiàn)在你能不能回去和老爺子說我們剛剛友好分手了???” 蕭則行失笑:“你認為他會信?” 顯然不會。 況且,這么草率的交往再分手, 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都透露著一股詭異, 簡直是變相做實了兩人之間的“不正當交往”。 看著棠柚呆若木雞的小模樣, 蕭則行看她:“怎么?后悔了?” 棠柚拼命點頭。 可不是么,別說腸子悔青了, 她現(xiàn)在心臟肺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