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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里就藏不住事,”蕭則行抱緊她,瞧她腳趾還在可憐兮兮地蜷縮著,俯身將整只小巧的腳捏在手中,把圓潤的腳趾揉開,不疾不徐,“想要我,總得讓我瞧瞧你的決心?!?/br> 棠柚把臉埋在他肩窩中,臉頰脖頸上的淡紅色仍舊沒有褪去,并不是想和他說話。 她的呼吸還沒能平息下來,這下真的成小兔子了,動也不想動,老老實實地被老狐貍給嘗了個遍。 蕭則行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棠柚心里郁結(jié),又累又氣,疲憊不堪。 氣的狠狠地咬了口蕭則行的脖子,但是小鈍牙咬人并不痛,牙印也只是留上一瞬,很快就消失掉了。 蕭則行倒是由著她咬,笑:“可別硌壞你的牙?!?/br> 一直到被放回去,棠柚的手指仍舊揪著他襯衫的領(lǐng)子,試圖和他貼的更緊一些。 他身上的味道十分好聞,奇異般地安撫了她。 蕭則行喂給她水喝,撫摸著她柔軟的長發(fā),笑:“不要叫黃心柚了,不適合你?!?/br> 棠柚茫然問他:“為什么?” 蕭則行拿走空掉的杯子,又倒了一杯給她:“這么甜,該叫蜜柚才對?!?/br> 棠柚沒理他,她很渴,全部水分都要沒了,像是被太陽曬過的河蚌;一口氣喝光杯中的水,裹著絲綢被縮起來,完完全全不想動彈半分。 當(dāng)蕭則行過來的時候,她仍舊不由自主地抱上去,把臉貼在他胸膛上。 小爪子和小腳丫都被困住,又不能搞事情了。 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前,棠柚暗暗地下定了決心。 一定要征服蕭則行,有朝一日一定要蕭則行跪下來求她。 蕭則行耐心地順著她的背輕輕地拍著,哄著。 小兔子快要累壞了,又羞又惱的,剛剛還撓了他胳膊好幾下,差點把他蹬出去。 聽她呼吸均勻之后,一手摟著她,另一只手終于懶懶散散地拿起枕邊呼吸燈閃爍不停的手機。 是蕭維景給她發(fā)過來的消息。 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了。 蕭維景:「柚柚,在做什么?」 蕭則行代棠柚回復(fù):「坐月子」 手機另一端的蕭維景,手撐著額頭。 方才的酒精還在灼燒著他的胃和咽喉,火辣辣地一道下去;蕭維景難受到不行,看著這條短信,他還當(dāng)是棠柚在與他說笑,回復(fù):「別鬧了,柚柚,能和我聊聊天嗎?」 五秒后,蕭維景收到回信。 「不能」 「她睡著了」 第37章 三十七朵玫瑰 棠柚醒的很早。 昨天徹底累壞了, 她入睡很快,難得的什么夢都沒有做;半夢半醒間, 感覺有人在親她的臉頰。 一時睡迷糊, 過了頭, 棠柚差點忘了自己立的小目標和雄心壯志,驟然睜大眼睛, 看到蕭則行。 美色沖擊,她瞬間清醒。 噫。想 昨晚上她那么狼狽了,蕭則行的襯衫褲子仍舊好端端地穿著;后期他換睡衣上來的時候, 棠柚已經(jīng)快睡迷糊了,只是縮在他懷里睡的香甜, 也沒有心思再占便宜。 現(xiàn)在的蕭則行看起來也十分的讓她蠢蠢欲動。 藏藍色的睡衣露膚度要比襯衫高多了, 和她比起來,蕭則行并不算白,但也不黑;棠柚眼巴巴地看著他凸起的喉結(jié), 再往下, 鎖骨鎖骨, 然后是看上去手感一定很棒的胸肌,胸膛隨著呼吸均勻起伏。 想rua一下。 棠柚驟然驚醒。 小兔子被老狐貍吃干抹凈了,可小兔子壓根就沒碰到老狐貍啊。 這次她虧了, 血虧。 蕭則行離開她的臉頰,聲線略慵懶:“醒了?時間還早, 多睡會?!?/br> 棠柚沒回應(yīng), 她伸出罪惡的手。 想要Rua一下肌rou。 還沒成功, 小爪子被抓??;蕭則行眼睛微瞇,問她:“想做什么?” 棠柚氣焰十分囂張:“現(xiàn)在你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我摸一下怎么了?” 嘗試著從他手中把手腕抽出來,轉(zhuǎn)了兩下,沒動靜,靈活改變策略,及時改賣慘:“你捏疼我了?!?/br> 這么一句話語的殺傷力果然很大,蕭則行略微松了松手,仍沒有放開,問:“你的小腦袋里天天都在想什么東西?” 棠柚理不直氣也壯:“做一些喜歡做的事情?!?/br> “那小柚子是不是弄錯了順序?”蕭則行捏了捏她的臉頰,問,“不應(yīng)該先喜歡再做嗎?” 棠柚哼哼唧唧:“又沒說不喜歡?!?/br> 喜歡肯定是喜歡的。 饞他有一段時間了,像是有只小貓爪在她心里面撓啊撓的,也不給個痛快,就這么一直被吊著胃口。 本來以為昨天就能功德圓滿了,沒想到還是差了一點。 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下去,棠柚放緩聲音:“二叔,我就碰一下好不好???” 她看著蕭則行,手腳動不了,可她還有眼睛啊。 棠柚眼睛隨了她母親蘇媛,桃花眼,眼角還有小淚痣;只是蘇媛終日里沉寂哀愁,棠柚更多的是狡黠靈動。 大丈夫能屈能伸。 棠柚決定拿利益來誘惑他:“你讓我碰一下,我讓你摸毛絨絨尾巴耳朵摸個夠好不好?” 這個交易顯然并不能令蕭則行滿意,蕭則行不為所動:“說點好聽的?!?/br> 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來什么好聽的話??? 棠柚和苗佳溪有一籮筐的sao話可以拿出來用,不過都是事中和事后,沒有事前的啊。 而且,她也不知道蕭則行好哪一口啊。 棠柚開始征求他的意見:“那您想要什么樣的?嬌弱的還是粗俗的?還是角色扮演?” 蕭則行捏著小爪子,卻在即將觸到的一瞬停下;小爪子努力地伸展,但還是沒有辦法觸碰。就差那么一厘米,就是不給碰。 棠柚感覺這太殘忍了。 簡直比拿狗狗牛rou干吊在糊糊嘴邊不給吃更加殘忍。 她終于懂得了棠糊糊的心情。 對不起了,崽崽,mama再也不這么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