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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臉頰一點一點紅起來。 媽耶,現(xiàn)在這個姿勢好曖昧啊。 她像是一只八爪魚,四肢都牢牢地纏著他,再不肯松開。 柔軟的裙擺垂到他的手上,涼涼的絲綢質(zhì)地,若有似無的撩撥。 蕭則行的手緊了緊。 把棠柚放下來之后,他才把通往露臺處的玻璃門關(guān)好,嚴(yán)嚴(yán)密密地拉上紗簾。 打開枕邊的奶黃色小燈。 溫柔光暈之中,兩人在柔軟的絲綢和鵝絨被褥中接吻,酒店里的這一層中再沒有入住其他客人,萬籟俱寂,唯有略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美色惑人,也能壯慫人膽。 有些缺氧的棠柚放空腦子,不想再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是單純地想要親親。 但親親也不夠了。 小兔子伸出罪惡的爪爪。 小爪爪被蕭則行捏住,阻止她的進(jìn)一步動作,抵著她額頭,啞聲叫她:“柚柚?!?/br> 小兔子牢牢被困住,迷茫地看他。 蕭則行的襯衫稍有凌亂,仍舊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他看著棠柚,說:“和我交往吧?!?/br> 嗯嗯嗯? 確定是交往不是交、配嗎? 干嘛突然在這個時候說這么煞風(fēng)景的話?。?/br> 大家快快樂樂地只圖對方身體不好嗎? 棠柚企圖蒙混過關(guān),不說話,晃了晃手腕,柔聲叫他,試圖激起他一顆禽獸心:“二叔。” 蕭則行絲毫不為所動,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在她耳畔問:“柚柚,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您的身體,喜歡到不得了。 但是也并不了解您的本性啊。 棠柚還沒想好怎么回答,蕭則行已然從她的猶豫中窺到端倪。 他放開棠柚的手,將她整個人溫柔地圈住,下巴擱在她頭頂,阻止小兔子蠢蠢欲動的動作:“柚柚?!?/br> 棠柚:“?。俊?/br> “想要騙我身體可沒那么容易,”蕭則行輕輕咬了口她的耳朵,低笑,“連個喜歡都不肯說,還想學(xué)人走腎不走心?” 棠柚從善如流,蹭著撒嬌:“我最喜歡則行哥了,則行哥真好,能不能再親我一次?。俊?/br> 蕭則行縱容了,把她親到幾乎喘不過氣來,大手按著她背部,輕輕拍著,給她順著氣:“親親可以,其他的不行?!?/br> 男人身材高大,棠柚被他圈在懷里,小胳膊小腿的都被壓住,根本沒有辦法再做點什么。 這就是體力上的天然優(yōu)勢,對方想吃她輕而易舉,她想反吃卻難如上青天。 美色在前,好不容易壯了次賊膽;棠柚還打算再搞點其他事情,卻沒想到又被蕭則行摟緊。 “不是說自己很保守、想留到婚后么?”蕭則行吻著她的臉頰,“不等了?” 棠柚很耿直:“等不了。” 蕭則行太誘人了。 嗚嗚嗚,想睡。 當(dāng)初還以為他是蕭維景,避免被睡,棠柚自己胡亂編了一堆謊話,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現(xiàn)在猝不及防地被人翻了舊賬,她有點羞惱,忍不住回懟蕭則行:“您那時候還說我這個年紀(jì)的該去和同齡人玩,和您這個老人家在一起沒什么意思?!?/br> 蕭則行不為所動:“現(xiàn)在我想吃個嫩草?!?/br> “那你吃呀你吃呀,”棠柚費力地從他胳膊下往上移,親了下喉結(jié),態(tài)度極其囂張,“嫩草都送到嘴邊了,怎么不張嘴?。俊?/br> 蕭則行捏著她的臉頰,笑:“胡鬧?!?/br> 棠柚覺著胡鬧的是蕭則行。 明明他自己也很想吧,別以為她不知道。 偏偏在喜歡不喜歡這種事情上糾結(jié)。 蕭則行垂眸看她:“你還不開竅,等你想通了再吃也不吃?!?/br> 棠柚隱約明白蕭則行的意思。 他想要自己喜歡他。 可是喜歡一個人的代價很大,棠柚不想如母親一般,一片癡情送出去被辜負(fù)的完完全全;她害怕受到傷害,才不敢去付出。 當(dāng)初的蕭維景是這樣,現(xiàn)在的蕭則行也是。 無愛則歡。 不談感情,只單單純純地走個腎不好嗎? 棠柚想不明白,本想著晚上趁蕭則行睡熟了放松警惕再下手,結(jié)果她睡的比豬還香甜,一覺醒來,人已經(jīng)走了。 只剩下溫?zé)岬脑绮蛿[在桌子上。 打開手機,看到苗佳溪給她發(fā)的信息。 今天發(fā)的真及時。 苗佳溪:「今天黃心柚睡到蕭則行了嗎?」 棠柚咬了一口香煎豆腐,慢吞吞地回:「沒有,但是親了」 苗佳溪:「你親他還是他親你?。可线€是下?。俊?/br> 棠柚:「互親,上」 苗佳溪發(fā)了個失望到滿地打滾的兔子表情包過來。 棠柚吃掉一整塊豆腐,想了想,給苗佳溪回:「這兩天,我一定要完成我的小目標(biāo)」 「完不成,我名字倒過來念」 - 原計劃定在今日下午開始拍攝,但中午時分,霍徐楠打了電話過來,歉意滿滿地說:“對不起,柚柚,我妻子身體突然不舒服,我正在趕往醫(yī)院的路上;今天恐怕拍不成了,要把時間往后拖一拖?!?/br> 棠柚關(guān)切地問:“拍攝的事不著急,嫂子她還好嗎?沒事吧?” “沒事,老毛病了,不是什么大問題?!?/br> 棠柚聽霍徐楠聲音溫和,才放了心。 工作人員已經(jīng)習(xí)慣了處理各種突發(fā)狀況,其中就包括霍徐楠不能及時趕來;外加上在這邊的住宿吃飯補貼全免,也只當(dāng)是外出度假了,并沒有什么怨言。 棠柚也慶幸今日不用下水。 腰上被蕭則行按出的淤痕格外明顯,腳腕和小腿上亦有深淺不一的痕跡,但是她不記得昨天有被捏腿?。窟€是親親太激烈,她忘記了? 棠柚頗為費解。 下午并沒有見到蕭則行的身影,棠柚一邊吸氣一邊小心翼翼給自己身上的傷痕上好藥,順便想想怎么樣才能吃掉蕭則行,或者是被吃。 古人還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棠柚現(xiàn)在就是拼著一口氣,也得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