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沒有開始過,談什么斷干凈。 不過既然到了這份上,也就是說,棠柚應(yīng)該也知情吧? 她果然還是深愛著自己啊。 晚上有酒局,蕭維景和蕭則行一并被請了去。 做局的是郝勻,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蕭則行,蕭維景從中搭橋牽線。 這幾天蕭則行工作忙,蕭維景少能見他。 好不容易找到機(jī)會,蕭維景按捺不住心中疑惑,靜悄悄地問蕭則行:“二叔,聽說你快要結(jié)婚了?” 蕭則行看他一眼:“聽誰說的?” “我爸,”蕭維景說,“他問了老爺子,說你下年就能結(jié)?” 蕭則行淡聲開口:“倒是有這個打算。” “還真是?哪家的姑娘?” 蕭則行不欲回答他的問題,漫不經(jīng)心松了領(lǐng)帶:“等事情確定下來再告訴你?!?/br> 蕭維景觀他神色,大為困惑:“不會吧?難道人家姑娘還沒同意?” “嗯。” 蕭維景坐不住了:“這姑娘眼光挺高啊,連二叔您都看不上,那她是想上天???” 蕭則行笑:“感情這種事情本就不能勉強(qiáng)。” 蕭維景還想繼續(xù)往下說,手機(jī)鈴聲響起來,打斷他未出口的話。 他外出接了電話:“喂?” “蕭總,”文靈在手機(jī)另一端叫他,笑著問,“這邊有兩份文件急需要您簽名,您現(xiàn)在在哪兒?需要我給您送過去嗎?” 蕭維景沒說話。 自從上次文靈割腕自殺未遂之后,蕭維景便讓她做了自己的助理。 文靈學(xué)歷并不高,健身房賺的錢本來就不多,光是補(bǔ)齊稅款就把她這些年來的積蓄全都搭了進(jìn)去。 畢竟救過自己一命,蕭維景感激她的救命恩情,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到絕路上。 蕭維景心腸并不硬,上次文靈血淋淋的手腕讓他暫時原諒了她“一時糊涂做的錯事”。 文靈也哭著悔過,真情實(shí)意地說自己只是一時糊涂;至于車禍,也只是晃神,她不知道后面是棠柚的車子。 正巧他身邊缺一個生活助理,也就暫時讓文靈先做著。 慢慢地再找適合她的職位,等找到了再讓她走。 蕭維景報了自己如今在的位置。 簽個名字而已,也費(fèi)不了多大功夫。 文靈很快就到了。 如今做了蕭維景的助理,她的穿衣風(fēng)格也開始漸漸往職場人士靠攏。 她帶著文件來的時候,蕭維景已經(jīng)被郝勻壞心思地灌了不少酒;他看著文靈,招手示意:“你過來?!?/br> 蕭維景心想著,簽完字就讓她趕緊走。 旁側(cè)的人哄笑:“呦,維景的小情人過來了?!?/br> 誰都知道蕭維景身邊有這么一個非主流審美的人,蕭維景對她格外地關(guān)照,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給關(guān)照到床上去。 郝勻也喝高了,大著舌頭,笑嘻嘻地開口:“能讓維景放著棠柚那塊小嫩rou不嘗,現(xiàn)在看來,文靈小姐果然與眾不同,本事也挺大。工作上能干,生活中也能干,可比花瓶好太多了?!?/br> 蕭則行本欲點(diǎn)煙,掀眼瞧了郝勻一下,將煙移開,折斷,丟進(jìn)垃圾桶中。 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文靈像是沒有聽到,她走過去,將文件遞給蕭維景,畢恭畢敬:“蕭總?!?/br> 蕭維景看了幾眼,皺眉:“這種東西不著急吧?” 文靈描述的十萬火急,他還以為是多么重要的東西。 文靈低聲開口:“抱歉,蕭總,我業(yè)務(wù)還不太熟練——” “你做了一個月的助理,現(xiàn)在連這種事都分不清,還好意思找借口說自己業(yè)務(wù)不熟練?” 冷淡的男聲插入,文靈臉色一白,看到了蕭則行。 房間中的燈光并不算明亮,然而男人氣質(zhì)斐然,無論如何都無法被忽視掉。 與蕭維景不同,蕭則行身上多了份沉淀,卻并不意味著毫無鋒芒。 蕭則行發(fā)怒時,比蕭維景要可怕的多。 蕭則行并沒看她,直接問蕭維景:“如今你對助理的要求已經(jīng)低到能隨便在垃圾桶中撿了么?” 蕭維景面露尷尬,解釋:“二叔,文靈她當(dāng)初救過我——” “無論她犯了什么錯你都拿這條來解釋,你的眼里就只能看到這個?”蕭則行平靜看他,“哪天要是她殺了人,你也會因?yàn)檫@去局子里面撈人?” 蕭維景被蕭則行駁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沒有?!?/br> “文靈?”蕭則行念著她的名字,“維景堅(jiān)持說是你救了他,那你告訴我,當(dāng)初是怎么把維景救上來的?” 萬萬沒有想到蕭則行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種事,文靈臉色蒼白:“初一暑假時候,我加入了市少兒游泳隊(duì);我家里窮,去不起游泳館,只能去免費(fèi)開放的海水浴場游……能救上來蕭先生完全是個意外,我也從來沒想過要什么回報——” “從沒想過?”蕭則行輕嗤,“你的表現(xiàn)可不是這樣,退隊(duì)的違約金,開健身房,還拿割腕自殺要挾,胃口挺大啊?!?/br> 說到這里,蕭則行將打火機(jī)重重?cái)S在桌上,看向蕭維景,問:“你活了二十多年,也該是個人了。這么拙劣的謊言騙你近五年,你腦子是被狗吃了么?” 蕭維景不知道蕭則行哪里來的這么大火氣,一時間愣住了。 他這個二叔,最是沉穩(wěn),怎么現(xiàn)在揪著文靈死死不放? 郝勻和蕭維景關(guān)系最好,見此時氣氛尷尬,連忙出來打圓場:“嗨,維景你回去好好查查,咱們該報恩報恩;回頭再哄哄棠柚,她那么喜歡你,肯定哄哄就好。女人嘛,哄不好只能……嘿嘿?!?/br> 旁邊人喝高了,腦子也有點(diǎn)犯渾,只顧得附和,說話也沒個輕重:“是啊是啊,都說夫妻倆床頭打架床尾和,維景,你硬氣一點(diǎn),睡棠柚一次就好;她那小身板,禁不起——” 話沒說完,蕭則行沉著臉站起來,徑直走過來,用力揪起他衣領(lǐng),輕而易舉從位子上拽出來,一拳打在他臉頰上。 那人猝不及防被打這么一拳,重重地摔在地上,鼻子和牙齒都酸脹地痛。 頭磕在地板上,疼,鼻子和嘴巴被蕭則行打得也疼。他甚至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