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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緊張等待結(jié)果的俞三鶴想象段卿作小姑娘的扭捏態(tài),居然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神色淡漠的臉上終于浮動出少有的神態(tài),如果是陸阿嵐見到了,必然會很吃驚吧。正在他笑彎了眼時,段卿那回復(fù)總算是姍姍來遲。粉紅小鶴鶴:啊啊啊啊我很愿意啊,非常非常愿意!??!粉紅小鶴鶴:我好開心啊啊啊啊??!我真不是在做夢吧!俞三鶴:……等等,段卿這是咋了,嗑藥了嗎?一邊心里默默嫌棄段卿這傻勁兒,俞三鶴直接忽視了內(nèi)心還有點小雀躍的現(xiàn)實,馬上做出一副正經(jīng)的模樣開始和段卿討論起正事來,仿佛剛剛也在傻樂的人不是自己。花三鶴: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過去H市,以后最好可以一直跟著你。粉紅小鶴鶴:有有有,什么時候都有,你過來,住我家里就♂好。花三鶴:???這個奇怪的“♂”符號是幾個意思,段卿打字時手抖了么?按捺住自己的吐槽心,俞三鶴早就學(xué)會了自動忽略這些不對勁的地方,繞過去繼續(xù)和段卿商量。花三鶴:住你家也行,更方便,只是要麻煩你了。粉紅小鶴鶴:嘿嘿。粉紅小鶴鶴:當(dāng)然會更方♂便啦。再一次無視這個詭異又無比吸睛的“♂”,俞三鶴就這樣一邊聊著,一邊開始了自己單方面“被談戀愛的生涯”,而段卿這次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么么噠”,“親親”,“mua”等詞語,鑒于他和段卿之前聊天時,這些怪怪的詞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俞三鶴只當(dāng)是段卿奇怪的口癖,于是也沒有理會。不過考慮到他以后和段卿長期相處,還是不要對他太冷淡,趕緊打好關(guān)系要緊。于是俞三鶴馬上就發(fā)了條消息,試圖贊美段卿。花三鶴:雖然不太懂你在說什么,不過感覺你很可愛,呵呵,希望以后能好好相處。等到了晚上十點,一向早睡的俞三鶴不想再繼續(xù)聊下去了,而段卿也知道他的原始人作息,很快就和他道了晚安。粉紅小鶴鶴:安哦,大寶貝兒。花三鶴:你也晚安,呵呵。俞三鶴自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呵呵”,如同一把利劍,直接扎進了段卿那可憐的少男心中。剛剛收到俞三鶴消息的段卿在一陣狂熱般的快樂后,終于冷靜了下來。他把俞三鶴之前發(fā)來的幾句話翻出來,反復(fù)地看了幾遍,心里終于不得不承認(rèn),俞三鶴想表達的,和段卿自己想的可能并不是一個意思。畢竟看俞三鶴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風(fēng)格,完全看不出什么變化,自己暗示他那么多次要親親,俞三鶴都直接忽略,段卿心里可是受挫得狠。剛剛在收到消息后,他實在是太開心了,甚至在看清消息的一瞬間就跳了起來,抱著手機一直傻兮兮地笑,也不知道要回復(fù),如今認(rèn)識到俞三鶴并不是在求交往,段卿心里還是有一瞬間的沮喪。——不過,俞三鶴究竟是不是在求交往,對他而言又重要么?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認(rèn)為俞三鶴是在求交往,又表明自己已經(jīng)被俞三鶴“欺騙了感情”,早就對他“情根深種”,相比俞三鶴那看似冷淡但對親友實在柔軟的心,總會為自己動容幾分。段卿輕輕笑了笑,眼底盡是狡猾。況且俞三鶴對自己,其實也有幾分說不清的感覺,不是嗎?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干脆就當(dāng)做在談戀愛,到時候事情說開了,俞三鶴也早就被溫水煮青蛙,哪怕他自己一時想不開,但終究還是在自己手掌心。此時還一臉自信的段卿,并不知道,他和俞三鶴之間隔著多么大的洪流,整整兩個世界的距離,如今顯得多么龐大,甚至讓俞三鶴小心到不愿輕易與此世界的人深入結(jié)伴。而這樣的距離,會不會有哪一天,會最終縮小到微不可見呢?作者有話要說:應(yīng)該還有一更……第43章三更第二天一清早,俞三鶴就應(yīng)邀請前去了H市。這天的天空灰蒙蒙的,俞三鶴看著頭頂,總擔(dān)心會不會下雨。他出來時太過匆忙,并沒有帶上雨傘。這一次去H市,段卿提出和他一起住,實際上是恰好迎合了俞三鶴的心意,他已經(jīng)長大了,之前和陸阿嵐住在一起時,他經(jīng)常獨自出去任務(wù),自然也就很少和陸阿嵐單處一室,然而這卻不代表,俞三鶴不清楚,自己一個十七歲的男人和一個女性住一間房子,是很不方便的。……雖然陸阿嵐已經(jīng)懶到,每天就只會和自己的貓們趴在房間的床上玩電腦,吃吃喝喝,幾乎不怎么出門。話說這種生活實在是太腐爛了啊,哪怕是俞三鶴這種每天七點必起床出去散步,有著大好理想的青年,都忍不住動搖了偷懶的心。畢竟這種躺在床上都躺到覺得累的生活,吃喝玩樂又有貓擼,簡直不能再讓人心動!然而段卿的話,和自己一樣是男性,雖然平日里經(jīng)常十一點才睡覺,但這樣的晚睡惡習(xí)在俞三鶴看來,也不是很難改正。他們一樣年輕,思想和愛好都很貼近,如果是和段卿一起住,倒也沒那么難以忍受……粉紅小鶴鶴:鶴鶴啊,萌萌會跟著你一起來嗎?花三鶴:呵呵,當(dāng)然不會了。這個死戀童癖果然還是看上的自己那個弟弟“花萌萌”吧!等俞三鶴終于到達了H市,這時候已經(jīng)下了些雨了。梅雨時節(jié)的空氣都仿佛帶著能滲入人骨髓的陰冷,段卿就站在車站門口,一只手拎著一把已經(jīng)沾滿了雨水的大黑傘。段卿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英倫小馬甲,配合整個冬日里養(yǎng)的白凈的面孔和沉穩(wěn)的模樣,竟然看著有些學(xué)生的風(fēng)度翩翩感,倒將以往那種傻氣給掩得一干二凈。不過,當(dāng)他看到俞三鶴的一瞬間亮起的黑色雙眼,就像看到rou的餓狼一樣搖頭擺尾,馬上將那股氣質(zhì)給拋得一干二凈。實在不是段卿不想克制,而是十七歲的俞三鶴,實在是太!嫩!啦!之前二十歲的俞三鶴,雖然也依舊年輕,但因為經(jīng)歷的事情頗多,神色間總有些陰沉,也不愿與人多交流,來去匆匆,給人一種很難接近的生硬感,哪怕年齡在那里,也總讓人禁不住在心里給他多添幾歲。而如今的俞三鶴,因為還未成年,身材纖瘦,哪怕依舊是原來那副不易接近的模樣,但畢竟臉孔的青澀難以遮掩,氣質(zhì)無法掩住容顏,自然那種鮮嫩感就油然而生,讓段卿看了簡直要流出口水來。可是,俞三鶴到底是怎么回事,咋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你你你是花三鶴?”段卿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他之前想了好多種怎么和俞三鶴打招呼,甚至還幻想出一些羞恥的poss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