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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聽,非常高興,精心裝扮了一番后,就迅速打車趕去找莊德祥“輔導(dǎo)”。 見漂亮的狄麗麗來了,莊德祥的朋友們馬上心知肚明地離開了。在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在“激情地研討學(xué)術(shù)”,“放縱地考研輔導(dǎo)”。 在招收研究生時,著名學(xué)者莊德祥不僅有他的“標準”,還有他的“學(xué)術(shù)風(fēng)格”,尤其強調(diào)要與他“理念相同”、“志同道合”。他搞到課題后,不管對方有沒有學(xué)術(shù)研究能力,首先要看“看不看得起他(她)”。遇到少數(shù)男生,除非特別聽話的,特別賣力的,能給他辦不少事的,其它的幾乎很少能輕松地考上他的研究生,或者是從他那里畢業(yè)。 他給長得小巧玲瓏的、經(jīng)過一番化妝的、氣質(zhì)比較特別的狄麗麗上輔導(dǎo)課,其“標準”當(dāng)然是不可動搖的。他先把這個方向研究生考試題目的難度大肆吹了一番,說得天花亂墜,讓狄麗麗絲毫不懷疑考他的研究生要遠遠勝過“蜀道之難”。 這樣難,自己考不考得上呢?狄麗麗聽莊教授講時,內(nèi)心就不停地這樣叨咕。 莊德祥很快看出了她的心思,連忙夸她聰明好學(xué)、知識淵博、功底深厚,并表示只要配合好老師,搞好靠前復(fù)習(xí),考上研究生還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狄麗麗一聽,臉上不禁有了一絲笑容。莊德祥趁此機會把她攬在懷里,手在她身上游動。她掙扎了幾下就從了。 狄麗麗說,她那時還是處女。 在讀本科時,她一心想考研究生,雖然有很多男生追她,但她都堅決拒絕了——怕因涉及到感情問題而耽誤了事業(yè)。大三時,她遇到了帥哥劉開,與劉開戀了一段時間的愛,但也僅僅是牽手和接吻而已。劉開向她要求過了N次,她都毫不例外地一律拒絕。半年過后,劉開有了新的女友,并與女友同居了。狄麗麗與劉開的愛情就這樣宣布吹了。 狄麗麗長得小巧玲瓏,身材嬌小,五官都小得恰到好處,尤其是一種櫻桃小嘴的吸引力非同一般。按照民間的觀念,男人鼻子的大小象征著性器官的大小,女人嘴的大小象征著性器官的大小。她這種嬌小女人,正是男人求之不得的“極品”——尤其是她的次。 莊德祥撫摸到了她的隱私部位時,她非常緊張,本能地將他的手往外推。殊不知,她這一推卻讓莊教授越發(fā)興奮,手又禁不住往里伸,又禁不住繼續(xù)去撫摸她。 就這樣一來二去地相互推了一會兒后,她感到下面濕濕的、溫?zé)釡責(zé)岬?,感到四肢無力,就不再做無所謂的抵抗了,其實也再沒有力量去抵抗了。 莊德祥非常興奮,趁機脫下她小小的、緊緊的牛仔褲,褪去了那窄窄的小內(nèi)褲。在一叢濕濕的黑茅草中,莊德祥看到了一個粉嫩的小貝在微微顫動著,里面分泌出一種白白的滑滑的帶著令男人興奮味道的液體…… 他迅速地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舉著威猛的roubang棒沖向了她。 她一下子嚇得目驚口呆,本能地一把抓住莊教授的roubang棒,說:“我怕,我怕……” “呵呵,怕什么!爽著呢……” “別……別……我怕……我怕……我怕……” “別慌,慢慢來……”只剩下說著就撲上去瘋狂地親她,從頭發(fā)開始,一點一點地吻著。尤其是她那張櫻桃小嘴和胸部的兩個紅色的小豆豆,他更是忘情地舔著。 她一邊享受著這種愛撫,一邊緊緊地握著莊德祥的roubang棒——太大了,一手都難以把握。雖然莊德祥的大棒棒不算長,但插到她的仙人洞中去,肯定會非常痛的,畢竟她還是處女。 莊德祥看到她死死地捏著roubang棒,不讓插進去,好像明白了什么,安慰她說:“別緊張,放進去了就好了的!” 她依然緊張得要命,沒有一點放松的跡象。莊德祥見此,就從她身上起來,赤裸著去倒了一杯水。 她裸體躺在床上,兩眼盯著樓板,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莊德祥端過來一杯水,和藹地對她說:“喝一口水吧,喝了水就不會緊張的!” 她看了他一眼,居然毫不猶豫地接過杯子喝下去了。喝了水以后,她感覺到渾身發(fā)躁,不僅不再恐懼他把roubang棒放進仙人洞,反而對那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唯恐他不放進去。 莊德祥看到她喝下了那杯水,就又開始撫摸她。原來,他給她喝的那杯水中放了無色無味的催情散。她喝了水不久,催情散的藥力就開始發(fā)作。她主動握著他的roubang棒往仙人洞里塞…… 突然,她“啊”地叫了一聲,沙發(fā)上留下了一灘鮮紅的血。莊德祥一看,非常興奮,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jié)奏。他媽的,這年頭處女稀缺,沒想到還嘗到了處女…… …… 那次“輔導(dǎo)”后,莊德祥給了她幾本參考書和幾張模擬試卷。 在以后的幾個月里,莊德祥又給她輔導(dǎo)了幾次。就這樣,她就如愿考上了莊德祥的研究生。 有了師徒關(guān)系,莊德祥“輔導(dǎo)”她就更名正言順。雖然這種“輔導(dǎo)”比較隱蔽,但雙方都對此充滿了渴望。每隔一段時間,他都要單獨“輔導(dǎo)”她一次。 由于莊德祥那種技術(shù)比較高,每一次都能夠讓她得到滿足,使她對他慢慢形成了一種依戀,過一段時間不被莊教授“輔導(dǎo)”,她內(nèi)心就不踏實。莊德祥明確告訴她:結(jié)婚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永遠讓那段感情處在隱蔽之中。 性這種東西真他媽的奇怪。一旦擁有了次,就想擁有第二次、第三次,尤其是二三十歲的女人,似乎有越戰(zhàn)越勇之勢。在接觸莊德祥以前,狄麗麗對性是一片空白,有了次后,她就開始瘋狂地迷戀起性來了。她不僅在他需要她時不再拒絕,而且還經(jīng)常主動向他提出性要求。 原本,莊德祥以為是“搞一次野炊”而已,沒想到遇到了一個需求比他還要大的無底洞。作為有身份的人,總不能與她公開同居吧,總不能長期與她不明不白吧!于是,在他就想找一個“替代品”——代替他冠冕堂皇地去滿足她,而他作為“老情人”偶爾“改善”一下,這樣既可以享受美女,又可以擺脫糾纏。 莊德祥便想辦法給狄麗麗介紹了尚為光棍的愛徒,一個純樸而忠厚的傻子侯島。讓她與侯島戀愛并同居,他到他們那里去,不容易引起別人懷疑,而且即使侯島發(fā)現(xiàn)了,也會出于某種考慮而不會張揚出去的。畢竟,莊德祥待侯島不薄,而且侯島讀研究生能否畢業(yè)的命運就捏在他手中。 …… 第27章:侯島的憤怒 聽了狄麗麗講了那些后,侯島才恍然大悟,原來莊德祥對他那樣好,甚至親自幫他搬家,是沖著她來的!難怪他們那次zuoai做得那樣投入,原來他們在rou體上早已經(jīng)相互依戀!因為只有兩個在rou體上相互依戀的人,才能夠容易同時投入進去。 侯島怔怔地呆了半天,久久才從牙縫里面擠出了兩個字:我cao! 看到他憤怒地說一句“我cao”,狄麗麗下得一大跳,趕緊抱住他的腰,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想通過這種溫柔的方式化解他的憤怒。 看著嬌小玲瓏的狄麗麗,回想起她講的那一段秘密,侯島雖然氣憤,但也沒在她面前發(fā)脾氣。因為侯島覺得,至少她在某些方面是無辜的。一個弱小的女子,在面對誘惑和威脅時,有什么理由非要要求她抗?fàn)幎皇乔??他對一些人常常利用這個借口為一些因遭強暴而甘為娼妓的女人辯解的行為不屑一顧,但今天他卻要親自用此借口為她解釋了——一個追求夢想的弱女子,在色狼導(dǎo)師的利誘下,為了考上研究生,獻身又有什么值得譴責(zé)的呢?不值得。侯島計較也不值得!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待你!” “沒什么?侯島,不怪你。你一直蒙在鼓里面,莊德祥陰險好色著呢。他不僅上了我,聽別人說,他幾乎上過他手下所有的女研究生……” “哦?我有點不相信。他那么大年紀,上了那么多女人,他哪里還有精力做學(xué)術(shù)研究?況且,他老婆就夠勾人魂的……” “看,你又想到了他老婆!” “不是我想到了他老婆。我確實搞不明白,他哪來那么多精力!” “你啊,你有時真厚道得可愛?,F(xiàn)在保健業(yè)那么發(fā)達,他不會吃藥、吃補品保健啊?他每次上我時,總要吃一粒黃黃的橢圓形的藥。吃了這種藥以后,他就能干兩個多小時。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那藥叫黑貝,德國進口的玩意兒。不過,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進口貨。你以為他身體有多好,三天不吃補品,保管他沒精神。還有,從他說話的口風(fēng)看,他老婆是基本沒有‘用’的。據(jù)我了解,他很少在家過夜,更很少與他老婆有夫妻生活。因此,他老婆也特別饑渴。一個30多歲的女人,夜夜孤守空房,做活寡婦,誰受得了的……” “得,得,得……打住,我不愿意聽這些桃色新聞。我問你,你剛才說他手下的女研究生幾乎都被上過,那么尤可芹被上了沒有?林小可被上了沒有?白燕被上了沒有?……” “你煩不煩啦,提起這些事來,你就來精神!”由于談話越來越投機,他們相互之間的尷尬和慪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一起愉悅地談風(fēng)花雪月。和女人們一起談風(fēng)花雪月,大概是男人除了看A片和看女人裸體外的又一件感到興奮的事。 “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他一邊拍了拍她的臉,一邊問她。 她不吭聲,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天啦,不是親耳聽到,他還真不敢相信:他那些美麗的女學(xué)友,包括他老婆在內(nèi),都成了文質(zhì)彬彬的老學(xué)究莊德祥的胯下之物! 哼,這個老家伙,寧愿用藥物支持著,也不顧及“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最基本道德,居然把與他接觸得多的美女都上遍了!同作為雄性動物,頓時侯島內(nèi)心涌起了一股異常復(fù)雜的感情:既嫉妒他,又羨慕他,又恨他。這個糟老頭子,天下的好事都被他占光了。而他依然很貪婪! 他奶奶的,上了我的女人,我不能跟你決斗,但一定要上你的女人,要把你女人的心給征服,讓你嘗嘗你們這幫衣冠禽獸鼓吹性開放的后果——上了別人的女人,同時也避免不了自己女人讓別人上。想到了這里,他不禁捏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要去上殷柔。 “你在干什么?假騙,你怎么有這種表情?”她見他眼里充滿了報復(fù)的光,一下子給怔住了。 “什么表情?很難看嗎?”他不解地問道。 “你心里想什么?是不是想報復(fù)某個人?” “沒想什么。有點恨他,但也有點崇拜他!” “不可理喻!像他這樣披著人皮的禽獸,你還崇拜他?” “別這樣說嘛,有人對他愛得如癡如醉醉呢?” “看,你哪像個男人,說話總是酸溜溜的,讓人聽了不舒服。” “怎么啦?本來就是如此嘛。麗麗,你是怎么知道他上了尤可芹、林小可、白燕等美女的?難道她們跟你提起了這些事?” “傻瓜,她們會把這樣的事跟我說嗎?” “那你怎么知道的?” “從小道消息知道的!” “她們與他有關(guān)系,而且還不止一次。只要他需要,打一個電話,她們都會過去。因為她們的命運都掌握在他手中?!?/br> “哦,這個畜牲,居然這樣!把別人的女友當(dāng)作他的私用品!” “喂,侯島,你說話注意一點,行不行?” “難道我說不得嗎?” “好了,好了,不理你了!你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連師娘都想上!” “怎么啦?我就是喜歡。什么師娘不師娘的,還不是那個老家伙好色,娶了與我們年齡差不多的美女,使她成了師娘。哼,我上他老婆,總比他上我老婆要合理些,畢竟我們年齡還相當(dāng)……” “看你說的話,哪有一句像人說的!” “呵呵,別給我仁義道德的。他那一點看起來不像一個君子?但是,他又做了多少仁義道德的事。手下的女學(xué)生,一個個的‘挖煤’挖干凈,滿口仁義道德,滿腦子男盜女娼。某些人居然還對他癡迷……” “夠了,你不如別人就不如別人,為什么還要酸溜溜地說三說四的?我喜歡他又怎么的,他哪一點都比你強!” “愛喜歡不喜歡。我無所謂,犯不著要與你生氣……” “隨便!” “好,咱們誰也不要說誰。喜歡怎么的就怎么的!” “沒人愿意管你!” “說了就算?;ゲ桓蓴_!” “互不干擾!” …… 男女之間的賭氣,有時是假的,有時卻又是真的。假的時候,有一個人主動作出妥協(xié),一切都能一笑了之;真的時候,他們彼此之間還真的遵守約定。他們之間的賭氣就慢慢地變成了真的,至少在心理上是如此。 他們在提到莊教授和殷柔時,彼此之間并沒什么忌諱,覺得很自然、很輕松。就這樣。一段偷偷摸摸的luanlun之戀,在他們之間終于浮到了水面上。 井水不管河水,河水也不干擾井水,各得其樂又何嘗不好呢? 第28章:美女的好奇 莊教授出差回來第二天,就召集他們開了一次會,要求他們加強時間寫論文(對他們而言,就是加緊研究金瓶梅),全身心地去完成他吩咐的任務(wù)。不用說,他可能又搞到了一批課題,有新的課題要研究。 對此,大家心里都非常復(fù)雜:一方面想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