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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外頭大家都張大著嘴仰頭看天,姿勢搞笑。林喬跟著向天上看去,嘴角還未扯開,就被眼前之景震撼。月掩軒轅,星隕如雨,流光大盛,燦如白晝,仿若有天人下凡,神明現(xiàn)世。隕星雨!驚訝間,林喬被梁純鈞攬著腰飛身上了屋頂。二人相依相偎并肩而坐,觀賞這百年難遇的奇景。“阿嚏——”林喬出來時只穿了中衣,在屋里不覺得,屋頂上寒風(fēng)一吹冷得人直打哆嗦。梁純鈞心疼,想脫下衣服給林喬披,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穿的單薄。于是他坐到林喬后面,將林喬整個人抱進懷里。冰涼的后背甫一接觸到熱源,激得林喬打了個戰(zhàn)栗,嘗到甜頭后拼命往后靠,兩人胸背相貼擠作一團。梁純鈞美人在懷,好不得意。此情此景讓梁純鈞想起了上一世,那時自己是怎么做的呢?他明知林喬凍得不行,卻冷眼旁觀,任林喬怎么討好也不理會。之后林喬果真染了風(fēng)寒,吃了一個月的藥。忽然,梁純鈞又想到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林喬第一次提到要給他生一個孩子。那之后種種……上一世他被林喬身死的消息震住不容多想,這一世忙著追妻差點忘了他們之間還曾有過一個孩子,所以梁純鈞從來沒想過林喬身為男子怎么能暗結(jié)珠胎。此時回想,一切都好像被一條線串了起來,林喬喝藥調(diào)養(yǎng)身子,一月有余的索求無度,轉(zhuǎn)了年后突然有天開始林喬再沒纏著他享魚水之歡,入了春也天天披著大氅……那個從始至終不被另一個父親知曉的孩子,那個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孩子!梁純鈞瞠目結(jié)舌地坐在屋頂上,肝膽欲裂。他把頭抵在林喬后頸上,口中無意識地低喃:“孩子……孩子……”聽清身后人的話,林喬渾身僵住,轉(zhuǎn)身揪住梁純鈞的領(lǐng)子:“你說什么?”梁純鈞目無焦距,像喝醉了酒說胡話:“我們要一個孩子吧,我們兩個的,活蹦亂跳的孩子。”林喬手上松了勁,嘴里卻說:“你瘋了!”梁純鈞抱住他,頭壓在肩上,不說話。“我是男的,怎么會生孩子,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br>”你是不是被天上的星星嚇傻了?。俊?/br>“你都還是個孩子呢,就想要孩子。”梁純鈞唰地直起身:“我二十二了!不是孩子……”對上林喬戲謔的眼睛,他又難為情地趴了回去。林喬摸著他后腦勺,一陣無話。待到飛星過盡,夜空重歸黑暗,梁純鈞突然聽到林喬在他耳邊輕輕地問:“你真想要個孩子?”作者有話要說:嗨呀想改題目啊……說改就改嗯第13章風(fēng)起46魔教的后山隱居著一位“邪醫(yī)”。這位邪醫(yī)前四十年也曾懸壺濟世醫(yī)者仁心,誰知突逢變故,為jian人所污,從此江湖地位一落千丈,人人喊打。一氣之下,他干脆墮入魔教,成了一個真邪醫(yī)。邪醫(yī)性格古怪,想法也古怪。入教后,他帶著兩名藥童遁入后山,潛心煉藥,非請不出。要說他煉的藥,除了起死回生,別的幾乎無所不包,別說男人生子了,就算你想換個性別他也能幫你做到。林喬到后山走一趟,帶回來個小匣子。梁純鈞驚奇地繞著它左轉(zhuǎn)三圈右轉(zhuǎn)三圈,最終還是不敢上手,請林喬親自打開。林喬暗笑他小孩心性,隨手就掰開了蓋子。梁純鈞屏住呼吸,卻沒等到神物現(xiàn)世的沖天紅光,探頭一看,什么東西!那藥丸一節(jié)拇指大小,黑乎乎的,跟門口花圃上的泥丸有什么區(qū)別!梁純鈞驚疑不定地問:“這是什么東西?”林喬:“生子丹啊?!?/br>梁純鈞:“可……”林喬:“刑前輩不重外表形式,他的藥都是這個樣子的?!?/br>梁純鈞放下心來,“噢”了一聲。林喬二指夾出生子丹,高舉過眼,放在陽光下細細地看。“你真想要個孩子?你想清楚了,孩子的‘母親’是一個男人,一個怪物,咱們?nèi)齻€永遠都會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里。等時間長了,你也會這樣想,林喬是個怪物,孩子也是個怪物。還有,因為他是我生的,所以他生來就帶著原罪,是個……孽種?!?/br>梁純鈞沒時間細想林喬話里的怪異之處,他急切地抓住林喬的另一只手:“不會的,我會像愛你一樣愛他,我會保護你們!”林喬輕輕地笑起來,低喃:“愛……保護……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話?!闭Z畢,他屈臂要將藥丸送入口中,卻突然被梁純鈞擋住。梁純鈞面上有些憂心:“阿喬,這會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么傷害啊?要不咱們問清楚了再試?!?/br>“四年前有一人也用過這藥,到現(xiàn)在還好著呢,你放心。”梁純鈞躊躇片刻,松了手:“那,那你吃吧,有哪兒不舒服你要告訴我啊,咱也不是非生不可。”林喬摸了摸他的臉,拿起放在一旁的溫水,將藥丸送服下去。“這就可以了?”“天真,還要喝一個月的湯藥呢。對了,在調(diào)好身子之前,你、都、不、能、近、我、的、身?!?/br>梁純鈞看著林喬迷人的笑臉,深刻地體會到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47三月后。身著鴉青棉袍的長身男子拎著食盒快步繞過長廊,食盒里放著他親手做的梅子粥和酸甜胭脂藕。近了教主的屋子,他忽然臉色一沉,里面?zhèn)鱽聿簧跚逦臓幊陈暋?/br>他再靠近一點,爭執(zhí)的內(nèi)容貫諸于耳。“林喬,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早跟你說這人別有用心,你還留著他養(yǎng)虎為患!”“……”“別人跟我說你們倆搞在一起我還不信,沒想到你……”“……”“上回你答得好好的自有分寸自有分寸,分寸就是給人家暖床生孩子?!你是不是被下降頭了你!”“……師弟,我是自愿的?!?/br>“閉嘴!你堂堂男子自甘墮落,委身人下,還挺驕傲啊你!”“……”“明知局勢緊張得很,還拖帶個累贅,難道你要挺著個肚子跟人斗法嗎?小心落個一尸兩命……”“夠了!嘔——”男人聽不下去了,推門而入:“陳文賓,平日我敬你是左護法多加禮讓,今日你辱我妻兒,還詛咒他們父子,我斷不會善罷甘休。滾出去!阿喬,你沒事吧?”陳文賓看著摟在一起的兩人,氣得咬牙切齒:“梁純鈞,你分明不安好心!”“好了師弟,該我做的事我都不會推脫,這個孩子影響不了什么”,林喬虛弱地趴在梁純鈞懷里喘著氣,“你先出去吧。”“你們你們……唉!”陳文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