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他徐盈玉手上還有幾分功夫啊。也不知徐盈玉怎么一拉一拽,接著一手刀劈到林永裳頸后。女人力道有限,這一下子沒把林永裳劈暈,奈何徐盈玉效率高,她連劈三回,精準的落在同一個地方。林永裳連呼救都來不及,眼睛一翻就倒地上了。整個動作不過在片刻之間完成,林永裳直接翻白眼兒了。后來,林永裳評論徐盈玉的那三招兩式,也只夠對付他這樣的弱書生了。林永裳一個大男人,即便平日里瞧著瘦削,份量也是有的。徐盈玉只能半扶半抱的將林永裳緩緩的放到地上,徐盈玉頭一回干這樣的事兒,大家閨秀出身,她覺得自己興許是瘋了,心臟在胸口呯呯直跳,恨不能從胸口跳出來,兩手控制不住的顫抖。這個時候,徐盈玉不想再聽林永裳那些伶牙俐齒,她得得到最準確的消息,才好早做準備!其實奴印也不可能打在屁股上,一般就直接烙肩上。極力的控制住顫抖的雙手,扒開林永裳的衣裳,只見其左肩之上,一個猙獰的印跡躍入眼簾,徐盈玉的心突地一沉。117、更新...林永裳幾乎不想對于徐盈玉的行為有什么評價,他現(xiàn)在惱火的很,脖子都是歪的。徐盈玉畢竟不是專業(yè)的敲人悶棍的選手,雖然把林永裳敲了個愣不防,結果就有些力度失控,林永裳醒后,脖子就扭了筋,一時間不敢正過來。徐盈玉只得請張?zhí)t(yī)來給林永裳看脖子。張?zhí)t(yī)教了林永裳的小廝兩手兒如何給林大人按摩,爭取早日恢復林大人氣宇軒昂的風姿。徐盈玉也沒料到自己首次出手就這樣重,現(xiàn)在人家林永裳還是總督呢,結果她把林總督敲成這副歪相,徐盈玉心里頗有幾分過意不去。徐盈玉時不時的來瞧一瞧林永裳,還給林永裳帶了些點心。林永裳此人喜食甜食,豆沙蓮蓉的,看在點心的份兒上,林永裳也就不與婦道人家計較了。不過,還是免不了教育徐盈玉一通,“你這丫頭,什么事兒都敢干。虧得本大人不與你計較,你說說,若是換第二個人,傳了出去,你該怎么辦。”怎么辦?眼瞅著要掉腦袋了,難得林總督心理素質好,還想著她怎么辦!徐盈玉實在不想藐視林永裳此話,心道,你還是擔心自己的腦袋去吧!索性道,“嘗嘗點心吧。”正好堵嘴。林永裳吃了兩個,還挑徐盈玉的理,“看,說你吧,你又不高興,還拿東西堵我嘴?!?/br>“這也不是沒堵住么?!毙煊竦贡K茶遞給他,“接著堵?!?/br>林永裳接過來喝茶,嘆口氣,對徐盈玉道,“你別擔心,那些藥材還有用處,不會連累你的。”徐盈玉默默,良久道,“林大人于朝廷多有功績,功過相抵,未為可知。我已經(jīng)寫信給家父,希望他能代為轉寰?!?/br>在這個時候,徐盈玉能有這種動作,林永裳動容,“多謝徐大人了?!闭嫘母嬲]徐盈玉,“以往徐大人與我多有避諱,如今還是像以前那樣為好。驟然疏冷、驟然親熱都會叫人起疑?!?/br>徐盈玉點了點頭。林永裳還沒想好要如何自辯,他還摸不準帝王的心思。因為既然趙家敢拿這件事彈劾他,想來已有充足準備。一個人不可能脫離群體單獨生活,人是群居動物。除了戶籍記錄,再嚴密的安排也會有破綻,只要存心找,總會有的。林永裳這樣猶疑不定著,卻先等來的是明湛的密信。明湛在信里就問他一句話:卿姓什名什?林永裳忽然福至心靈,回了明湛的親筆信。接著又鋪開素紙,研出一池好墨,懸腕親書,不一時,書信落成,密密裝好,遙寄帝都。明湛先前還不知道范林希為何方神圣,拜趙青怡所賜,早已入土的范老先生重新進入帝王的視線。著人一查,哦,原來是炮灰。此人學問好,且受仁宗皇帝信任,不然也不能被聘為戾太子之師。但是,怎么說呢,這樣的人硬是沒把戾太子教好,結果戾太子倒臺。范林希于春闈案中被牽連,病死獄中,家小發(fā)配為奴。范林希的老家原就是甘肅,仁宗皇帝發(fā)配他的家小去西北為奴,其實真是好意。就是如今,也不知道這家人怎么個著落了。只是如今的規(guī)矩,若是林永裳為范林希的孫子,他是絕對沒有資格參加考試進而做官的。這要是查出來就是欺君,何況林永裳做御史時拉了不少仇恨,一時間朝中要林永裳下臺的呼聲此起彼伏,無數(shù)人為此目的暗暗使勁兒。明湛先是叫來沈拙言私下問幾句,“見過你外公沒?”沈拙言搖頭,“陛下,臣自幼與母親舅舅一相依為命,家里也沒其他人了?!鄙蜃狙允钦娴牟淮笾溃撬膊皇巧倒?,這么些年感覺也能感覺出來了。自個兒家與別人家不同,長輩全無,別說外公,就是自個兒親爹,沈拙言也完全沒有印象。明湛換個問題,“那你父親呢?”“聽母親說,早就害病死了?!鄙蜃狙圆o隱瞞,一雙眼睛,鹿一般純凈,看著就不像扯謊的。明湛問,“那林永裳身上有沒有什么烙???你知不道?”沈拙言不是個特會說謊的人,尤其是他家里出了這么檔子事兒,皇上這樣板著臉直言相問,沈拙言的心呯呯的跳起來,張張嘴一時說不出來,咽口唾沫,方大聲道,“絕對沒有!”“看你一臉心虛的,沒有?”明湛心里嘖嘖稀奇,林永裳那樣的狐貍,怎么養(yǎng)出沈拙言這樣有些迷糊,謊都會不撒的人。沈拙言見明湛這樣說,立時上舉三根手指,發(fā)了個重誓,“臣若有半分不實之處,就天打雷霹,不得好死。”這年頭兒的人發(fā)誓可不像現(xiàn)代人,發(fā)誓當玩兒的,明湛見沈拙言賭咒發(fā)誓的事兒都干出來了,擺擺手道,“行啦行啦,說這個干什么。朕是信得過你們甥舅二人的,林永裳做官做事做人都不錯。不過有人這樣說,朕找你來問問而已。你不必憂慮?!?/br>他都快憂慮死了。沈拙言聽明湛這樣說,只得愁眉苦臉的應了。明湛對于林永裳的案件并沒有表示出太過重視的樣子,雖然朝中已有人建議立案偵察,明湛道,“林永裳自辯的折子還沒到,你們著什么急?”剛自淮揚回朝的右都御史蔣文安道,“陛下,事關林大人的名譽,朝廷豈可草率為之,就是沈舉人,身為林大人唯一的外甥,例行問話,也未為不可?!?/br>這個提議倒也中肯,朝中并沒有什么人反對,就是林永裳的恩師李平舟也是隱隱贊同的,明湛道,“朕已經(jīng)問過沈拙言了?!?/br>皇上既已問過沈拙言,且未說林永裳出身有異,結果可知。蔣文安立時贊道,“如此,可證明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