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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蹭了蹭阮鴻飛的臉,他輕聲道,“飛飛,你說到了咱們這個地位,還缺什么呢?我只是想讓國家變得更好一些,讓他們能過活的更容易一些。連圣人都說,食色,性也。青春年少,就會有情欲的需求。還有女人,你看其實許多女人并非不能干,只是男人不給她們這樣的機會。我并不是偏心女人,現(xiàn)在農(nóng)村還好一些,女人也要下地做活??墒窃诔抢?,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么多女人困在內(nèi)宅里勾心斗角,到底也斗不出什么。如果能讓女人將這種心思放到正經(jīng)事情上,國家能做工的人起碼要多出三分之一來。這不僅是對女人本身,就是對國家而言,也有莫大的好處。再者,女人的視眼寬闊了,對于教養(yǎng)下一代,也是有利無弊。我既然做了皇帝,哪怕不會成功,也想試一試?!?/br>阮鴻飛嘆道,“既如此,你就得明白,你想改變的是數(shù)百年的一種倫理道德觀。莫非僅憑你報刊上寫兩句rou麻兮兮的話,捧幾個婦人出來做事,人們對于女人的看法就能改變嗎?就是女人對于女人自己地位的定義,也需要時間讓她們接受的?!?/br>“所以說,現(xiàn)在有人反對你,有人給你設(shè)套兒讓你鉆什么的?!比铠欙w下個結(jié)論,“簡直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了。有什么好傷心的?你敢做這個事兒,就得做好打一場硬仗的準備?!?/br>“做皇帝,哪有這么容易的?莫非你還真當(dāng)皇帝就一呼百應(yīng)心想事成么?”阮鴻飛笑,“就是做神仙,怕也沒有那樣自在。”明湛聽阮鴻飛說了一通,心里好受多了,扳著阮鴻飛的肩笑,“你見過神仙嗎?就說這樣的大話。”阮鴻飛哈哈一笑,單指挑過明湛的下巴,調(diào)戲道,“胖,沒聽過那句話么,只羨鴛鴦不羨仙。咱倆這對鴛鴦都不自在,何況是神仙呢?!?/br>明小胖聽到這樣的甜言蜜語,頓時精神抖擻,捻出一蘭花指,對著阮鴻飛一甩,挑個媚眼,“討厭啦?!?/br>阮鴻飛險些吐一地。明湛嘎嘎怪笑,撲倒他,親之,香之,吻之,咬之。明湛打疊起精神。阮鴻飛親自看好的趙青怡這人,且明湛的賜婚圣旨已經(jīng)下了,天下也不是沒有將圣旨收回的道理。只是明湛這剛剛登基,哪個好將圣旨貿(mào)然收回呢。明湛為了表示對這件案子的關(guān)切,派了大理寺卿杜如方與右都御史親自查審趙家與紀家婚姻案件。若查明屬實,你趙家這就是騙婚。老子都問你了,你到底有沒有結(jié)婚,有沒有訂婚?你搖了頭,老子才賜婚的啊。哈,如今圣旨也頒了,婚事馬上要辦了,這又暴出前婚事件,還因此死了人。若非實在騎虎難下,明湛真想把趙家一家子抽到東海去喂魚!其實不僅明湛氣的夠嗆,就是趙家,也因為此奏章惶恐不安至極。先前明湛那是啥態(tài)度,完全是對親家的親切。自從此奏章事件一出,趙家?guī)状芜f牌子想御前分辯一二,明湛卻根本不想再見他們。遠在公主府的阮嘉睿都漸漸消瘦下去,明艷勸她,“你這是怎么了?雖說趙家出了事,咱這還沒嫁呢。到底不與你相干,你怎么倒一副愁容呢。莫不是真對趙家上了心?”“殿下?!比罴晤3蠲疾徽梗f道,“殿下,我并不是這個意思。陛下好意為我賜婚,趙家卻出了這樣的事。我生就命薄,無父無母之人,若非陛下有意憐惜,定不知要輾轉(zhuǎn)飄零到何處呢?更不要說還能有一門親事?”對于皇家,阮嘉睿極是感激。“只是我婚事上這樣坎坷,若是非多的人定要說我命硬,克父克母不說,如今剛剛訂婚,趙家就出事,會不會克夫呢?”阮嘉睿遲疑的問。她年紀尚輕,再如何沉靜成熟也無法與四個孩子的母親明艷相比。明艷失笑,“這又是哪里來的糊涂心思?”“你想想,因皇上要給你指婚才挑中了趙青怡,若非狀元探花早有妻室,且年紀不相宜,怕還輪不到趙家。”明艷笑道,“若能娶了你,趙家不知積了多少輩子的福氣呢。他們焉敢有他意?若是有,就是大不敬?!?/br>明艷溫聲道,“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你是皇上指婚,嫁妝并不寒薄,縱使無父無母,你在我這里住了這許久,我喜歡你這懂事的脾氣,你只管把我當(dāng)成親jiejie一樣就行了。日后,在婆家若有不順心之處,只管回來與我說,我定會給你討個公道的?!?/br>“皇上,對女孩兒向來極好的?!泵髌G眉毛一挑,帶出幾分傲氣,“如今是趙家出了丑事,與你無干。雖然過了小訂,若這門親事實在做不得,皇上也不會讓你嫁的。朝廷里多少青年才俊,哪個就挑不出比趙青怡強的來呢?”“你看徐相家的姑娘,嫁錯了人,和離回家,日子照樣過的不錯。”明艷笑著拍拍阮嘉睿的手,“何況你還沒嫁呢,有何可擔(dān)心的呢?!?/br>“說起來,當(dāng)年我也是太上皇指婚給福昌姑娘家的公子的?!泵髌G嘆道,“無奈沒此緣份,只得作罷。這緣份哪,該到哪兒,是有一定的命數(shù)的。不是你的,勉強也勉強不得。若是你的,不論怎么波折坎坷,到底還是你的?!?/br>阮嘉睿心下漸安,明艷度其顏色,笑道,“你想的太多了,皇上肯為你指婚。只要是明白人家兒,就能知道娶了你善待你的好處呢。”如今,明湛對于駙馬一族頗多看中,能用的人,他都給你機會。再有,明湛取消的公主府的宣召制度,駙馬的境遇較以前,不可山日而語。所以,雖然娶貴女可能在納小上有些限制,不過真能讓你少奮斗二十年,所以現(xiàn)在朝中均以能迎娶貴女為美。只是,適齡的公主郡主的都嫁了,宮里四公主五公都在稚齡,尚不能論親。阮嘉睿雖然身世不明,可是,能讓皇上太后關(guān)注的婚事,可見此女的確有些來歷。在人們心中,阮嘉睿雖不是正牌子的貴女,也算個隱形小貴女了。趙家正是惶恐之時,自然也想到了阮嘉睿。趙青怡對與紀家說親的事是毫不知情,難免得問父母一句。趙太太無奈嘆道,“你這個年紀,家里豈能不為你張羅婚事呢。可是后來就聽到皇上賜婚的消息,這豈不是天大的恩典么?有圣命在先,咱家能怎么辦呢?”趙青怡心驚rou跳,追問,“母親,咱家真的迎紀氏女過門兒了!”“你又不在家,就,就讓你三弟代迎的?!壁w太太面露難色,“我的兒,家里是真不知道皇上賜婚的事兒,想著這么千里迢迢的,也不必紀家送女到帝都成親,豈不省事么?可是后來皇上賜婚,就是先迎了紀氏入門兒又能怎樣?難道讓皇家賜婚的貴女做小么?這都是天意啊,我就跟她說,這咱再怎么爭能爭過皇家嗎?她不愿做小也得做小??!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