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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修練過什么攝魂術(shù)之類的邪功啊。媽的,仗著鼻子眼的比別人漂亮幾分,動不動的就對他使美人兒計,長期以往,如何消受得了??!明湛定了定心志,就聽阮鴻飛道,“咱們可以簽定國約,這些東西,我無償資助,不過在五十年之內(nèi),你要免收我的海關(guān)稅,而且在我杜若國與大鳳朝的貿(mào)易類型上,你要給我放寬。”“天哪天哪?!泵髡繌埓笞彀?,大嗓門兒的喊道,“我說怎么忽然大方了,原來你是想坑我一頭啊!”明湛伸出五根胡蘿卜似的胖胖手指,不可思議,“五十年的海關(guān)稅??!你真敢想!現(xiàn)在我跟你做了半年的生意,光稅我就收了五十萬。以后肯定更多,這五十年的海關(guān)稅,五千萬不止。你弄些破爛圖紙,現(xiàn)在給上我?guī)装偃f銀子,就要抵五千萬,你真說的出口??!高利貸都沒你這么黑的!”“你當我是傻瓜!”明湛噼哩啪啦的將帳草草一算,捂著胸口,一副受傷害的模樣,“我說怎么忽然之間要給我銀子呢,唉喲,你真不一般哪,險些被你坑了!大騙子!”阮鴻飛笑兩聲,絲毫不拿明湛的怨卒當回事兒,他握住明湛的手,溫聲道,“買賣不成仁義在,我看你這么犯難,不過一提而已。你不愿意就罷了,難道我還會強逼你不成嗎?”阮鴻飛哄明湛道,“胖啊,你實在是想多了。”明湛重重的哼一聲,明顯拿喬不領(lǐng)情。幸虧他多想了一下,否則被賣了還得幫大騙子數(shù)銀子呢。阮鴻飛笑著摟他在懷里,香他腦門兒一口,“還真不好騙?!?/br>“那是!”明湛向來以自己的高智商自豪,他驕傲的宣告,“老子都能把你把到手,哪個是好騙的!”阮鴻飛暗笑,不死心的再說一句,“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條件我們可以再談哦。”明湛吼一嗓子,“我是絕不會改變主意的!大騙子!”前些年被騙身騙心,如今又險些被騙財,明湛再哼一聲。枕邊兒人竟然是個賊,他這是過的什么悲催日子喲。鹽商們沒空手來,他們帶著獻給皇帝的奇珍異寶。將林永裳寫的手書交到戶部衙門后,就各自回家等消息了。想見皇上,也要看皇上的時間安排呢。鹽商人雖是從淮揚來的帝都,不過他們是大商人,各自在帝都均有分號買賣,對帝都的消息都極靈通。自從朝廷在皇家報刊上刊登了天津港的招商消息后,各地商人紛紛匯集于帝都。天下也不只鹽商有錢,三百六十行,哪一行的老大都不是白給的。鹽商們此時又展現(xiàn)了他們超一流的交際手腕兒,沈太平程耀之自然去各族為官子弟那里打聽消息。只是沈程兩家子弟除了遠在湖廣的沈東舒,實在無太出眾能御前伴駕者。所以,御前的消息他們是打聽不來的。不過,明湛將招商的事交給吳婉負責,讓鹽商們慶幸的是,吳婉正是商鹽吳家出身。吳家族長吳縝一來帝都就去拜訪他這位非同一般的族侄女。一般人見不到吳婉,吳婉并不樂意見些亂七八糟的人。首先,吳婉是女人,有些人自然顧著男女大防,不好去。哪怕有人不在意這些禮儀規(guī)矩,厚著臉皮登門兒,人家吳婉也不見,理由也好說:宅中都是女人,不待外客。故此,雖然天津港的招商極熱,吳婉的門前卻有些不合時宜的冷清。這些事,明湛俱是知曉的,他更加佩服這個女人。清醒透徹,不要說女人,就是一般的男人都不一定有吳婉的冷靜犀利的眼光。這次,登吳家門的人卻是不好拒之門外的。吳經(jīng)身為吳家族長,雖然先前對吳婉家產(chǎn)業(yè)爭奪事件不聞不問,可也沒得罪欺壓過吳婉。后來,吳婉在衛(wèi)太后手下做事,吳經(jīng)更是眼明心快,屢屢示好。且吳婉在淮揚的產(chǎn)業(yè),吳經(jīng)沒令吳婉吃半點兒虧,展現(xiàn)了族長的風度。吳經(jīng)親自登門,吳婉自然是要見的。先前,吳經(jīng)對吳婉并沒有什么印象。旁支家的閨女,且吳婉與吳經(jīng)的血緣關(guān)系就比較遠了,吳經(jīng)也不可能特意關(guān)照她些什么。這次,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吳婉較一般南方女子更為高挑兒,身上天然帶著三分水靈,眉眼冷峻,五官秀麗,先前的裊娜單薄已漸漸的自眉宇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靜堅定。人都說相由心生,吳經(jīng)自一接觸吳婉那雙冰雪一樣的的眼睛,就知道這不是個好相與的女子,吳經(jīng)頓生三分客氣謙謹。吳經(jīng)見吳婉進來,起身笑道,“聽說賢侄女另置了新宅,我初到帝都,打擾賢侄女的清靜了?!?/br>“族叔太客氣了?!眳峭褚簧碛袂嗌道C交領(lǐng)衣裙,斜叉相交的領(lǐng)口露出一段淺粉色的里衣緞子,添了一抹亮色,再襯著江南女人天生的玉色肌膚,頓時讓人眼前一亮,增色三分。吳婉從不認為女人有什么悲慘遭遇就該把自己做賤的如同寡婦一樣,她吃穿用度極是精心,接觸的人多了,心胸自然開闊,微笑著請吳經(jīng)入座,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了,笑道,“早聽說族叔要來,較我算的時間晚了一些呢?!?/br>吳經(jīng)道,“如今鹽課改制,我等鹽商也要將手中的鹽場帳目交接完畢,才好來帝都,就遲了些時日。”吳婉并未再提起此話題,轉(zhuǎn)而問,“族叔是有什么打算么?”“不瞞賢侄女,皇上召我等前來,咱們族人世代販鹽,除了這個,雖還有些鋪號,不過是小打小鬧兒。這天津港一開,是與外國人做生意,我也不大通這個?!眳墙?jīng)虛心請教,“聽說賢侄女在帝都為皇上委以重任,還得煩請賢侄女指點一二呢?!?/br>吳婉柔聲道,“我不過是奉命做些瑣事,重用二字實談不上。”“天津港向來是皇上交待什么,我們?nèi)プ鍪裁础!眳峭竦溃盎噬系男乃?,誰都猜不透也猜不準。鹽課改制不是忽然就要改,云貴早有先例,且看一看云貴鹽商如今的情形,便可知此次皇上的恩典在什么地方了?這個倒不難猜?!痹瀑F、帝都都是皇上的子民,依皇上精明的性子,絕不可能厚此薄彼。這些事情,吳婉還是能想的到的。“要我說,皇上是不會令鹽商們吃虧的。”吳婉看向吳經(jīng)道,“族叔或許知道,皇上出身鎮(zhèn)南王府,這次,也有云貴二地的商人前來,約摸也是想分一杯羹的?!?/br>吳經(jīng)頓時壓力倍增。吳婉嘆道,“我主持招商一事,族叔,若是你們能早些來,定能在皇上面前占了先機。如今來帝都的大商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哪個沒錢,哪個沒勢?”鹽商自然是富有的,可是將鹽商放在全國的商人里面兒,不一定是最拔尖兒的。鹽商們的富,是為朝廷販鹽,因朝廷而富。吳經(jīng)心里也知道他們來晚了,可是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