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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不在這段時間我憋在屋里有多悶。”許琮:“不是讓劉希多帶你出來玩嗎?”黃立柏暗暗翻了個白眼,沒好意思說出來他找的是一什么人。劉希整天滿嘴攻啊受的,比許琮還恨不得將他掰彎。“不說這個了,我想吃蛋糕了,咱們倆把蛋糕分了吧?!?/br>蛋糕還是許琮捧過來的那個,除了黃立柏挖一指頭誰也沒動過。許琮:“我一直等你生日的時候想送你一個禮物,現(xiàn)在終于等到跟你一塊過生日了,等咱們回去我送給你。”黃立柏捧著蛋糕出來,接話:“什么禮物?這么神秘?”“回去你就知道了。”蛋糕這甜膩膩的東西兩個人都不喜歡吃,不過這么多個生日過下來,誰都能吃點。許琮給黃立柏切了中間最好看的一塊,湊到他嘴邊:“來,本總伺候我們壽爺吃蛋糕?!?/br>黃立柏無聲的笑了笑,當真仰著頭等他喂。許琮技術不好,切的蛋糕本來就難看,他還使壞故意把奶油多的一面往黃立柏嘴上湊。黃立柏根本來不及躲,堪堪咬了一大口之后,留了一圈奶油在嘴巴周圍,許琮笑的打跌。黃立柏冷下臉:“你丫故意的吧?幼稚不幼稚啊你?給我擦了!”聽聽,這是什么道理?往年他一過生日,黃立柏恨不得一大盤都掀他臉上,今年又說這話!許琮挑高眉:“求我??!”黃立柏拉著他領口把嘴巴湊他面前,威脅:“你擦不擦?”這下沒控制好力道,兩個人離得太近,黃立柏的嘴巴離許琮只有幾公分,許琮跟黃立柏對視,心臟狂跳了起來。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動作誰也沒動,漸漸氣氛就變得不一樣來,許琮呼吸重了些,正要撤回身體,黃立柏壓著他,重重吻在他唇上。許琮那一瞬間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唇上柔軟的溫度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甚至反應不過來他被吻了,被黃立柏主動吻了。兩個人保持這個動作有一分鐘或者只有三秒,在黃立柏要有下步動作之前,許琮重重的推開他。黃立柏一時沒防備,被許琮這一推往后退了好幾步,撞在書架上,書架上的醫(yī)書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第61章第六十一章這一下讓兩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黃立柏更是臉色鐵青,許琮皺著眉沒說話,黃立柏先笑了起來:“許琮,你不是一直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嗎,親一下都不讓?”黃立柏這副樣子太過輕浮,許琮神經(jīng)一跳一跳的,胸腔攢出一團火:“黃立柏,你在干什么?!”黃立柏唇色都有些泛青,他不自然的笑了兩聲:“你可越年紀大越?jīng)]意思?!?/br>有了這場不愉快,兩個人連夜回了家,黃立柏黑著臉全程沒再跟許琮說一句話,到家的時候,他徑直回自己的房間,把門摔的震天響。凌晨兩點,許琮把電話打到嚴佐清家里:“開門,我去你家一趟?!?/br>嚴佐清一句罵娘的話差點隨著他的起床氣一起爆發(fā)出來。衛(wèi)易對許琮和黃立柏的事一直很上心,上次他說錯一句話到現(xiàn)在他還很過意不去。聽說許琮要過來,他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許琮帶著一身冷氣進來,嚴佐清跟衛(wèi)易對視了一眼:“不是說剛下飛機就去玩了,怎么了這是?”許琮:“讓我找你是不是要說立柏的事?他是不是根本就沒???”嚴佐清神經(jīng)一跳:“沒病,你聽誰說的?”“黃立柏他自己拿行動告訴我的?。。 痹S琮氣道:“從我一回來他就不正常,我還當他玩什么把戲,不就是為了變著法的告訴我,他根本沒病?!?/br>嚴佐清看樣子雖然驚訝卻不意外,他說:“這不是挺好的嗎,你心病也除了,你這也不算什么,有于馳慘嗎?”“于馳怎么了?”嚴佐清要說的這事兒,也是今天剛知道嚴佐清家庭復雜,這導致他從小接觸的人也是什么都有,今天是一個有身份的官少爺剛從國外回來,特地擺席一聚,嚴佐清跟他也算發(fā)小,去參加了宴席,期間碰上幾個富二代,都是出了名的會玩,他們忽然提起某醫(yī)院醫(yī)生的丑聞。“誒,那視頻我手機里有,特地去高價買來的,誰要?”一個人稱李少的從鼻子里嗤笑了一聲:“看視頻就滿足了?他人我都搞來了。”“臥擦,李少速度啊,聽說你就喜歡這種暴力的,搞到手覺得怎么樣?”李少眼里泛著光:“確實跟視頻里一樣能讓我興奮,所以他現(xiàn)在被我包了”眾嘩然:“這小醫(yī)生運氣不錯啊,剛被醫(yī)院開除就扒上李少這顆大樹,以后不用伺候一群病人了,伺候好李少一人就行了?!?/br>期間有人問起:“李少,那小醫(yī)生聽說是被人黑了,怎么回事啊聽他說了嗎?”李少搖著手里的杯子笑道:“被自己哥們賣了,聽說是發(fā)小,也不知道以前結下過什么梁子,人過來后假裝跟他關系好,背后就陰了他?!?/br>“我擦,這種人可真夠可惡的,李少就沒幫自己的新歡出出氣?”李少:“我倒想幫,人不讓啊,他說了,之后會有人比他更慘,他等著看另個人的慘樣,個神經(jīng)病”嚴佐清隨口問道:“你說的那個醫(yī)生叫什么?”“于馳?!?/br>嚴佐清補充:“于馳現(xiàn)在沒了工作,看樣子也是被李少包了,那個李少是出了名的性虐狂,在他手里的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br>許琮問:“立柏做的?”嚴佐清肯定的點點頭:“他做的,聽于馳那意思,黃立柏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你?!?/br>衛(wèi)易趴在桌子上,見縫插一句:“我覺得那個于馳一定是做了什么對不起黃哥的事?!?/br>許琮:“沒錯,于馳最怕的就是身敗名裂,立柏偏偏讓他身敗名裂,這就是黃立柏,別人欺他一分,他還人十分。”嚴佐清:“那你呢?”許琮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還他?!?/br>嚴佐清就猜到是這樣,他嘆了口氣:“我勸你們還是什么都攤開了談一談,這么你騙我我騙你的,我看著都累?!?/br>許琮搖搖頭:“不能說透,說透了他就走了,我寧愿他這么想盡辦法的讓我難受,最起碼,他還在我身邊?!?/br>嚴佐清和衛(wèi)易不說話了。嚴佐清和衛(wèi)易感情很順利,他們從來沒經(jīng)歷過許琮這種求而不得的痛苦,不理解他現(xiàn)在的處境,也實在幫不了他。嚴佐清:“你自己的事自己做決定,公司我?guī)湍憧粗?,不過有件事我提醒你一下,黃立柏現(xiàn)在經(jīng)常出入酒吧,那種的。”許琮從嚴佐清家回來以后,他把車停在樓下沒上樓,許琮從車里翻出煙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