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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被送往醫(yī)院的時候,他遇到了于馳,黃立柏的初高中同學(xué)兼好哥們,兩個人是一個地方的。于馳在醫(yī)院做實習(xí)醫(yī)生,他告訴許琮,黃立柏結(jié)婚了,同鄉(xiāng)的女孩,長得很漂亮,黃立柏追了許久才追到的,他剛有個孩子,女寶寶……許琮終于無法再自欺欺人,他承認(rèn)他還是了解黃立柏的,那小孩兒他看著長大,怎么會不了解。那段時間他很痛苦,反復(fù)睡不著覺,也不去公司,許琮的目標(biāo)沒了,人生都失去色彩沒有了意義。老嚴(yán)這時候去給他收尸的時候順便送了他幾句人生雞湯,許琮不至于立馬活過來,卻慢慢的開始吃飯,工作。老嚴(yán)說:說不定他就離婚了。許琮笑了,但是自此,許琮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偏遠(yuǎn)的鄉(xiāng)下。第2章第二章火車到站了,許琮提起行禮箱,在人群中挪動腳步,下了車。這里是許琮的家鄉(xiāng),許琮太久沒回來這里,以至于再次踏上故土,有股和內(nèi)心不符的陌生感。這次回來許琮誰也沒通知,所以當(dāng)看到黃立柏穿著醫(yī)院病服出現(xiàn)在出口站時,他愣住。黃立柏長大了。五官棱角分明,成熟穩(wěn)重,看到他時,眼神甚至變也沒變,似乎他們不是九年沒見,而是僅僅分開了九天似的。許琮拉著行李箱在他身前停住,許琮腦子里一片空白,他盯著黃立柏的臉看了半響,心跳如雷。一只手伸到他面前,黃立柏勾了勾嘴角:“好久不見。”生疏,冷漠。許琮低下頭看著那只手,慢慢覆上去,一觸即分。黃立柏以前不是這樣傷人無形,以前的黃立柏聰明開朗,尤其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每每做了恨不得人打死他的事,他就會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盯著你,就讓人再也生不起氣來,許琮說,黃立柏最娘炮的地方就是這一雙眼睛,而每次說完,他都被黃立柏cao著椅子追著打。黃立柏穿著寬大的病服,露出明顯的鎖骨,他小時候瘦的跟發(fā)育不良似的,后來才被許琮慢慢養(yǎng)起來,現(xiàn)在,又瘦回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九年,黃立柏二十五歲,物是人非。許琮仔細(xì)的打量了他的全身:“你身體怎么樣?我聽說是胃出血?”“小事,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我媽那人就喜歡大驚小怪,你這么忙還特地把你叫回來,真是麻煩你了?!?/br>許琮心臟抽了抽:“別客氣。”許琮和黃立柏剛認(rèn)識時,黃立柏八歲,許琮十二,那時候許琮幫黃立柏修好了他偷騎出來的摩托車,黃立柏也沒這么客氣。許琮笑了笑,滿眼的受傷收回心里消化。“何姨呢?”黃立柏現(xiàn)在的樣子確實看著沒什么大礙,那何姨讓他回來的目的就更可疑了。“她沒來?!秉S立柏語氣有些奇怪:“不過她讓我好好招待你?!?/br>許琮點點頭:“麻煩你了?!?/br>黃立柏臉色有些難看,急忙轉(zhuǎn)過身,冷淡的說:“應(yīng)該的,走吧”剛轉(zhuǎn)身,他看到身邊穿著一身護士裝的翟芳,才暮然想起這個人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知道?!痹S琮早就注意到了黃立柏身邊的女人,只是沒想到她會是護士。許琮禮貌的伸出手:“你好弟妹,我是許琮,立柏多年的好哥們。”這個應(yīng)該就是于馳說的同鄉(xiāng)的女孩。黃立柏垂下頭。翟芳穿著一身護士服一直親密的挎著黃立柏的胳膊,護士和病人,郎才女貌。聽到許琮的話,翟芳連忙跟許琮握了握手:“早就聽小柏提過你,這次可要留下來好好跟小柏聚兩天?!?/br>很大方的女人。“好”許琮聽見他自己這么說。黃立柏攬過翟芳的肩膀,把她摟在懷里:“許哥,你還沒祝福我們呢。”許琮表情有一絲裂痕:“立柏……”黃立柏目光躲開,放開翟芳:“不想祝福就算了,走吧,我媽給你定了房間?!?/br>許琮沉默著拉起行李,跟著黃立柏離開火車站。自始至終,談話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翟芳一直追隨著的探究目光。家鄉(xiāng)變化很大,高樓大廈,鱗次櫛比,三人一起去打車,翟芳出來后深深看了一眼許琮,忽然笑道:“許哥,你手上帶著戒指,你結(jié)婚了嗎?怎么沒把老婆帶回來,我好也招待她一下。”許琮右手無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很多年了,他從來沒有摘下過。許琮攥緊行李箱拉桿:“沒有,我沒結(jié)婚?!?/br>翟芳不依不饒:“那就是有未婚妻咯?”話音剛落,黃立柏忽然加快速度往前去了,翟芳沖許琮抱歉一笑:“許哥你別在意,立柏他今天心情不好,不是故意冷落你。”許琮面色一僵。“抱歉許哥,我去陪陪他。”“沒事,你快去吧?!?/br>翟芳追上黃立柏,故意挽上黃立柏的胳膊:“你那個朋友好有魅力啊,他是混血嗎?怎么那么帥?我都快愛上他了。”黃立柏抽了抽胳膊,沒抽出來:“翟芳,你搞什么?”“怎么?吃醋了?吃我醋還是吃他的醋?”黃立柏警告的看著她:“翟芳?”翟芳吐吐舌頭,不作妖了,低頭時,臉色卻難看了幾分。藍(lán)天白云,人來人往,時隔多年,兩個已從少年變成青年的男人,一前一后,穿著病服的黃立柏已經(jīng)有女人陪在左右,撒嬌打鬧。而一身西裝革履的許琮,依舊托著他的行李箱,眼中始終只有那個人。酒店在離醫(yī)院不遠(yuǎn)的地方,黃立柏還在住院,今天還有吊瓶要輸,在酒店門口就分開了。臨走的時候,許琮叫住黃立柏。“你的手機號是什么我走的時候給你打電話?!?/br>黃立柏停下,卻沒有轉(zhuǎn)頭,他沉默了很久才道:“我的手機號,還是原來那個?!?/br>許琮周身一震。黃立柏的手機號還是許琮陪他買的,兩個人雖然有四歲之差,黃立柏卻先有的手機,那時候黃立柏才上小學(xué)。黃立柏小時候家庭條件還是不錯的,父母常年在外做生意,所以沒人管的黃立柏總跟著許琮,許琮不如黃立柏幸福,他八歲的時候父母雙亡,被小姨接過來后,因為過意不去,經(jīng)常給小姨姨夫做些零碎的工作,許琮那時候在姨夫游廣坤的工廠里打工,姨夫特地給他收拾出來一個獨間的小宿舍,兩個人就一塊住在那里,黃立柏爸爸回來的時候給他買了一臺手機。時光很久遠(yuǎn)了,很多細(xì)節(jié)許琮都不太記得,不過關(guān)于手機的事他還記得很多,比如,后來姨夫游廣坤不讓許琮跟黃立柏一塊玩,許琮手機里黃立柏的名字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媳婦兒。青春期開玩笑時存下的笑稱,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