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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牙齦,旁邊的妹子都側(cè)了側(cè)頭“林委托人,恐怕,你比我更怕我不干了吧?”林廣平愣了一下,頭也不抬地推門出去了。從你找上我開始,就不是個意外吧?我現(xiàn)任男朋友的前岳父大人,你說呢?15.同床異夢顧荀心里有鬼,這段時間溫開在廚房做飯,總是黏人地在里面瞎轉(zhuǎn)悠,打碎了三個盤子,被開水燙了兩次,弄糊了一鍋粥。溫開當(dāng)然知道他不對勁,從那天在樓下咖啡廳看見林廣平開始他就不對勁,但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會湊到一起,他想干什么?之前鬧的難道還不夠嗎?溫開把他攆出去,給了一個甜甜的吻,反鎖了門才安下心來熬湯做菜。顧荀,其實如果你想要什么的話,我都會給的呢看坐在對面的人眼睛下面微微泛青,就知道他昨晚沒睡好,溫開等了好久才起身去陽臺抽了根煙,好久沒抽了,嗓子又止不住地咳嗽。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命數(shù)這種東西嗎?拿命換屈指可數(shù)嗎?換你?換我們?還是換你的一無所知,換我的掩耳盜鈴。顧荀一勺一勺地心不在焉喝他的咖喱牛rou湯,溫開對我這樣好,我卻…是不是虛情假意你自己是可以感受到的,是的,他喜歡我。那我的欲蓋彌彰,他是不是也都看在眼里?那他還…顧荀覺得后背一涼,心里發(fā)毛,抬頭去看他。溫醫(yī)生也在看他。“不好吃嗎?”“沒有,很好喝,溫醫(yī)生你怎么煮的都是我喜歡的菜,你很了解我?”“我愛你”“…”犯規(guī)了啊關(guān)了燈,溫開從后面抱住他,又瘦下去了,好不容易養(yǎng)回來的rou,肋骨都突出來,一點也不舒服。把嘴唇在他后頸蹭來蹭去,顧荀,其實我只要遠(yuǎn)遠(yuǎn)看著你就好了,你自己非要來的,這不是我的錯,我頂多,只能算縱容了你的存在。顧荀在他看不見的黑暗里,幾乎快忍不住哭出來,為什么這個人是溫開呢?如果是其他什么人我一定不會動心,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如果我能夠證明給林廣平看,那是不是,就可以,和他永遠(yuǎn)這樣下去?一定不是的,溫開不會做這種事,一定都是那老頭的主觀臆測,女兒出國沒了消息失心瘋了。回過頭摟住溫開,兩個人抱在一起接吻,吻的干柴烈火,狼煙四起,恨不得把對方舌頭吃下去似的,然后在一室靜謐中喘息,腿交叉在對方身上。“溫醫(yī)生,你為什么和未婚妻分手?”“不合適”“那你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我只喜歡你”“溫醫(yī)生你是今年認(rèn)識我的啊”“嗯,所以我分手了,為了等你來”“你沒有邏輯”“嗯,就是沒有邏輯的事”“我可不可以以后都跟你一起去爬山?我想看你喜歡看的風(fēng)景”“好,那你不許偷吃我柜子里的安眠藥”“你…怎么,那你自己也偷偷吃,我看見了上次,半夜的時候…”“好,都不吃了,吃你怎么樣”“你想在上面么?我可以給你”“最近你太虛,還是養(yǎng)一養(yǎng)”“你又偷偷睡著把我的脈”“用不著,我看一眼就知道了”“溫醫(yī)生你會不會有一天不喜歡我了?”“這是我需要擔(dān)心的問題”“為什么”“因為你小,我怕小姑娘們太可愛你招架不住”“哪有,喜歡溫醫(yī)生的女孩子更多吧,我都聽許醫(yī)生說了”“啊,好吧”“你那天是不是故意的?”“哪天?”“體檢那天,你摸我…半天”“自己想”“什么啊”“沒什么,就是想多摸一會,看你好了沒”“什么好了?”“腎啊,我什么科你不清楚?”“溫醫(yī)生你想挨cao?”“算了,怕你吃不消,還是我來”“話說,我第一次碰你你怎么沒…”“我心疼你”“所以你故意讓我的?”“也不算,稍微縱容了一下”“為什么”“我愛你”“…”“溫開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有些話還是早些說清楚的好”“我也愛你”“我知道”--------16.四面楚歌周六一大早被拉扯著換了衣服,喂了粥和雞蛋,拖上了車,然后在清晨的涼爽空氣里,天邊微微泛白的光景里,手邊人寵溺的眼神里,繼續(xù)睡,睡到了山腳。其實這山也不是什么高山,畢竟s市是平原,只是這片有個森林公園,和這個微微起伏的山丘,搞的周末那群這輩子沒見過山的人大包小包的從市區(qū)開車來這邊美名曰野餐,呵,小區(qū)草坪的草都比這多,瞧這片踩的,禿了都。顧荀不是不喜歡山里的空氣,他也喜歡出去旅游,做夢都想去阿爾卑斯山啊落基山啊黃石公園那種地方,但是這里不是,一是太矮,二是他大學(xué)就在附近,雖然沒來過幾次,但總歸沒什么新鮮感,好死不死地跟溫開往上爬。“溫開你就這么喜歡山嗎?這也不算什么山啊?”某人的耐心已經(jīng)達(dá)到頂點,一屁股坐在臺階上。“也不是”溫開停下來看他,把水杯遞給他。“那你干嘛每個星期都來,爬山五分鐘,開車兩小時,你有毛???”氣鼓鼓地往下灌水。“你這從哪學(xué)的笑話?”溫醫(yī)生被逗樂了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是無聊打發(fā)時間罷了”“無聊到開車來這種地方?干什么不行啊打球看書做飯晨跑,實在不行去公園找大爺下棋啊!”某人實在不能理解他的邏輯。“嗯,也是,那就,算是看一個朋友吧”溫醫(yī)生低下頭,跺了跺腳上的泥。“什么…朋友???”顧荀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睜大了眼睛,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不認(rèn)識”溫醫(yī)生拉起他的手繼續(xù)往上走結(jié)束了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山頂上有一個很氣派的教堂,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禮拜嘛。但溫醫(yī)生沒進(jìn)去,走到一旁的欄桿邊,去看下面的風(fēng)景。顧荀在椅子上坐了一會見他也不回來,便走過去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什么也沒有???沒有規(guī)則的錯落的房子和大片的樹木,并沒有什么美感,還有基督教徒排著長條條的隊慢慢的走上來,跟蚯蚓一樣,不舒服,更談不上什么好看。突然像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一樣,去拽他的衣袖“溫醫(yī)生你看那排房子,土黃色的,像骨灰盒一樣四四方方的那個,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