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特意屏蔽了公司同事, 設置了特定的可見人群。 到底還是低調(diào)為主。 關了手機,扭頭朝談斯年揚揚下巴, 意思顯而易見:看, 我也官宣了。談斯年失笑,并不多說什么, 只是幫她又檢查了下安全帶, 見沒什么不妥的, 才捏了下她的鼻子, “飛機要起飛了,等會兒不舒服的話要和我說?!?/br> 許攸在飛機起飛時偶爾會出現(xiàn)耳鳴和心率不齊的狀況,這還是之前兩人到馬代旅游時他發(fā)現(xiàn)的。不過都不太嚴重, 一般在飛機飛行平穩(wěn)后這個癥狀會慢慢消失。許攸噢,抬手捂嘴巴打了個呵欠。 因為今天要來領證,昨晚上兩人都有點興奮過度,妖精打架了好幾個回合, 早上起得又早, 這會兒可不就該困了。 這次的蜜月計劃是歐洲五國游,暫定為一周半到兩周的時間,反正年前肯定是要回去的。去年許攸就沒和談家的親戚有過接觸, 今年卻不行,身份不一樣了。就算還不能公開兩人的婚事,但既然已經(jīng)升級成妻子,該擔起的責任也是要擔起的,不能因為是隱婚就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這是不行的。 當然了,如果可以,許攸還是希望可以和談家親戚保持神交,總覺得見面的話會real尷尬。可惜形勢比人強,談斯年雖然寵她愿意縱容她,她老媽卻不同意,中午回談宅吃飯時,老媽私底下就和她強調(diào)了好幾遍,必須提前回,不許任性什么的。 飛機已經(jīng)飛穩(wěn),空乘小jiejie溫柔可親的過來詢問這邊是否需要服務,許攸剛才起飛時沒出現(xiàn)什么異樣,有點小開心,就要了杯果汁,談斯年要了杯水。頭等艙空間大,環(huán)境好,安靜又隱私性極佳,他們乘坐的航空頭等艙是小包廂模式,完全不用擔心會被人打擾到。等她喝完果汁,談斯年找空乘過來幫忙鋪床,他也想瞇一會兒。 等空乘鋪好床離開,許攸不愿意老實睡覺,她可憐兮兮的說,“我想枕著你的腿睡。” 談斯年挑眉,沒怎么猶豫的拍拍自己的大腿,“來吧,女王殿下?!?/br> 許攸咕噥,“我還是想當小公舉?!币贿吪肋^去按著他的腿,“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讓你尷尬吧?” 哪里是不該碰的地方? 談斯年順著她的視線垂眸,然后沒好氣的彈了下她的腦門兒,“別惹我,惹我在這里照樣辦了你?!?/br> 許攸捂著嘴樂,親了下他的嘴巴,乖乖枕著他的腿躺好。談斯年有點無奈的順順她的頭發(fā),“睡吧,晚飯時叫你?!?/br> 許攸卻沒立即閉上眼,而是看著他問,“我這樣睡,你是不是就沒法躺著睡了?” 這不廢話嗎?談斯年無語,許攸笑嘻嘻的,“可我就想這樣睡?!?/br> 談斯年嗯,“你是咱家女王,聽你的。” “以后也會一直這樣聽我的?” 談斯年很認真的答,“小事聽你的,大事要商量?!?/br> 許攸說好,終于心滿意足閉上了眼睛。 * 臘月二十八這天夜里,許攸和談斯年回了家。 兩人在國外玩了近兩周,腳步踏遍了十好幾個歐洲小鎮(zhèn),前兩天還特意在英國的一個小鎮(zhèn)教堂里舉辦了場婚禮。兩人在神父的見證下宣誓,第一次正式的交換了戒指。雖然沒有親朋好友的見證,也沒有奢華的禮服映襯,但許攸還是很滿足。 有了這場儀式,她才覺得自己真的結了婚。 也是到這時她才明白,結婚證雖然很重要,但儀式感同樣重要,就像拍攝影視劇前必須要先打板一樣,這代表著一個開始。 隔天兩人半下午時過來給長輩問安送禮物。趙淑華把女兒給的披肩披到肩上,手摸摸料子,“這個還沒我那條寶石藍的料子好,怎么貴這么多?” 許攸隨口答,“牌子貴呀?!边呎f著,扭頭看向談廣思,“叔叔,”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往下說,手就被親媽拍了下,“以后要改口叫爸爸?!?/br> 許攸沉默片刻,迫于壓力,乖乖改了口,“……爸、爸爸。” 談廣思嗯,從上衣兜里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紅包遞過去,“以后跟斯年好好過日子?!?/br> 這就是改口費了,許攸半尷不尬的接過來。講真,現(xiàn)在改口有什么意義嗎?在人前不是還得叫回叔叔?他跟她老媽又沒結婚,真的人前叫爸爸,讓別人怎么想?不得認為她這人死皮賴臉貪慕虛榮??! 而且這樣變來變?nèi)サ?,不別扭嗎? 比起許攸的不自在,談斯年就自在多了,他張口就喊媽,把趙淑華喜的什么似的,給的紅包似乎也比許攸收到的厚,許攸有點不平衡。 吃晚飯時,談廣思提出過年這些天讓兩人住下,別來回折騰了。許攸看向談斯年,談斯年給老婆夾了筷子菜,示意她快點吃,然后才開口婉拒,“不了吧,過年這陣子我和幾個朋友想聚聚,住這里來回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談廣思不高興,“咱家是沒車還是沒司機?你要是不想開車來回跑,每天就讓司機去接,又不費事?!?/br> 談斯年還是拒絕,“爸,我跟攸攸新婚呢。” 談廣思:“……” 許攸也尷尬,氣得在桌下狂踩他鞋子。什么破理由就往她身上甩鍋! 談斯年又給老婆夾了筷子菜,溫聲說,“吃點蓮藕,去去火?!?/br> 許攸:“……哼!”男人! 吃過晚飯離開談家,許攸想起剛才倆人收到的紅包,趁著紅燈,就伸手從他褲兜里把紅包摸出來開始數(shù)錢。 結果倆人竟然一樣多! 談斯年見她不吭聲了,嗤笑,“我就說不可能不一樣,你偏不信?!?/br> 許攸有點沒面子,“你的看起來就是比我的厚!” 談斯年沒拆穿她的色厲內(nèi)荏,只是摸摸她的狗頭,突然問,“剛才改口的時候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許攸沒想到這都能讓他看出來,有些驚奇,“我表現(xiàn)的很明顯?” 談斯年安撫她,“放心吧,爸媽都沒看出來?!?/br> 許攸嘀咕,“你這聲媽叫的還挺順口的。” 談斯年說,“那是因為我愛你?!?/br> 許攸啞然。綠燈了,談斯年重新發(fā)動車子。車廂里靜得有些詭異,許攸過了會兒,吭哧著開口說,“我其實也沒有不高興,就是覺得人前還得叫叔叔,人后再叫爸,挺別扭的,感覺很不舒服。”雖然這樣講,但許攸還是覺得比起談斯年對她mama的態(tài)度,她這樣的別扭顯得很沒有誠意。 那是談斯年的父親,她實在不該這樣過于斤斤計較,畢竟隱婚是她點頭同意的,現(xiàn)在再這樣雞蛋里挑石頭,不是矯情是什么? 這樣想著,許攸就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對不起啊,我不該因為改口的事生氣的?!?/br> 談斯年先沒說話,他在前面的十字路口靠邊停車,解開安全帶讓兩人面對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