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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只比我大三歲而已,這對Warren來說太殘酷了!” Warren就是那個漂亮的混血小男孩兒,他弟弟。 許攸首先想的是她和老媽好像小人之心了,看樣子人家瀟灑的很,根本不會惦記談叔叔那根老菜梆子。然后就是臥槽,談斯年的媽好牛逼啊,竟然老草吃嫩牛,這就厲害了。 “這種事你管不了的吧,那個小鮮rou是中國人還是老外?” “小鮮rou?” 許攸見他眼睛危險的瞇起來,趕忙補救,“哎呀,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就不要追究了,你先回答我問題?!?/br> 談斯年拿手指點點她,有些無奈答,“是法國人?!?/br> “法國人都挺浪漫的?!痹S攸傻白甜的說,“弄不好是真愛呢?” 談斯年咬牙切齒,“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許攸訕笑,做了個閉嘴的動作,表示自己不說話了。 談斯年拿她沒轍,嘆氣說,“之前在電話里,她說不想被前夫糾纏,想回國散心,我以為她是感情受傷,怕觸景傷情,還計劃帶她去旅行,沒想到……” 許攸有點同情他了,安慰說,“其實從另一方面想,你mama能這么快走出上一段婚姻的陰霾也挺好的,總比憂郁成疾好是不是?人嘛,開心最重要,她開心了,你不是也放心?” 談斯年顯然并沒有被開解到,他眉頭還是擰著,“但那個男人根本不會和她踏實過日子,那就是個小白臉,沒有工作,號稱是畫家,可他的畫在我看來毫無靈氣。” 許攸想說弄不好你mama也沒打算和人終成眷屬呢?但這話她不敢說,怕談斯年揍她。 作者:抱歉失蹤這么久,從今天開始回歸更新,會盡量保持日更的,以后不更的話一定請假,求原諒 ☆、走腎 接下來的幾天,談斯年忙著安置他親媽,兩人連著好幾天沒見面,只偶爾發(fā)個信息聊兩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白開水似的平淡,之前的天雷地火仿佛只是種錯覺,荷爾蒙的二次吸引力正朝著岌岌可危的邊緣地帶行進。 許攸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和談斯年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年少懵懂時心里眼里都是那個人,恨不能每分每秒黏在一起不分離,即使什么都不做只傻乎乎看著對方都是種莫大的滿足??涩F(xiàn)在,縱然被再次吸引,當(dāng)年的那股勁兒也聚不起來了。 說感情,肯定有,但有多深? 不知道。 至少她覺得如果兩人現(xiàn)在分手,她不會太難過。 許攸托著下巴想,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渣? 好像是的。 *** 人真是經(jīng)不起念叨,上午還想著和談斯年二次分手會怎么怎么著呢,傍晚他就過來送溫暖來了。手里提著不少東西,有蛋糕有水果有零食,還有從酒店打包的菜。許攸挺高興的,笑嘻嘻說,“你怎么知道我冰箱空了?。俊?/br> 談斯年認(rèn)真想了想說, “心有靈犀?” 許攸哼哼,跟著進了廚房,從后面摟住他的腰,難得小鳥依人。談斯年往外掏零食的手一頓,轉(zhuǎn)身把人攬進懷里,撫著她的背問,“想我了?” 許攸沒好意思講自己是心虛,感覺有點對不住他,胡亂嗯嗯兩聲,“你都好幾天沒來看我了?!?/br> 談斯年輕笑,親吻她的發(fā)心,“下周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許攸揚起脖子,“去哪兒?。俊?/br> “馬爾代夫?!闭勊鼓暾f,“我有個朋友要在那邊舉行婚禮,咱們可以在那邊度個假?!?/br> 許攸有點心動,“下周幾?我周四畢業(yè)典禮?!?/br> “知道你周四畢業(yè)典禮?!闭勊鼓挈c點她的鼻尖,“婚禮在周末,周四晚上出發(fā),這樣能玩四到五天?!?/br> 許攸沒找到拒絕的理由,于是答應(yīng)下來。 吃過晚飯,外面突然就變了天,先是狂風(fēng)大作,接著電閃雷鳴,沒多久暴雨如注,豆子大的雨滴打在窗玻璃上咚咚響,讓人無端生出一些不安。 許攸被談斯年從窗前拉走,“打雷時不要站在窗前,這是常識?!痹S攸哦,“雨這么大,會不會停電啊?!痹捯魟偮?,家里突然就暗了下來,許攸:“……” 談斯年失笑,“你這什么嘴啊,這么靈。” 許攸拍他一下,用手機照明去茶幾抽屜里翻蠟燭,找半天只翻到兩根用剩一半兒的紅蠟燭,還有個手電筒,打開后,光線虛虛的,感覺隨時要壽終就寢的樣子,這是快沒電了,偏還是充電的。 許攸看著茶幾上被談斯年點燃的蠟燭發(fā)愁,雨這么大,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來電。要是沒電,就自己在家……有點怕啊。 談斯年從廚房把蛋糕端出來,“吃吧,等會兒該化了?!?/br> 今天氣溫36度,空調(diào)的余威已經(jīng)所剩無幾,別看外面正下雨,溫度卻并沒降下來,反而特別悶熱。 許攸突然想起來,“我的哈根達斯!”好忙跑廚房把自己最后一盒400g草莓冰淇淋拯救出來,還跟談斯年說,“我放兩天了都沒舍得吃,要是化成水壞了,我得心疼死!” 談斯年不贊同,“小心拉肚子?!?/br> 許攸說沒事,“我身體好著呢!”她把另一個勺子遞過去,“太多了我吃不完?!?/br> “蛋糕怎么辦?”談斯年問。 許攸想了想說,“當(dāng)宵夜?!?/br> 談斯年:“……不減肥了?” 許攸翻他一眼,“我勸你善良。” 萬年直男小談總隱約感受到了某種威脅,果斷閉嘴。 雨大概兩個小時后慢慢停了,家里依然沒電,許攸打電話給物業(yè),值班的保安和她說正在搶修,具體什么時候來電還不一定。許攸都快熱死了,平時沒什么存在感的蚊子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胳膊腿上被叮了好幾個包,癢的受不了,六神都拯救不了她。 談斯年拿起外套,“行了,去換件衣服,別在這喂蚊子了?!彼弊由弦仓歇劻恕?/br> 許攸問,“去酒店嗎?” “去酒店做什么,又不方便?!闭f著推推她,“去我那里,你速度快點,我去把冰箱里的東西清一清,也拿過去。” 這就要登堂入室了? 許攸小小的驚了驚,但也沒好意思矯情,感覺自己要是扭捏一下就跟老黃瓜裝嫩似的有點惡心人。畢竟談斯年來她家都不知道多少回了,自己反過來去他家也沒什么……吧? 出門前拉了閘,又檢查了門窗,許攸用手機當(dāng)照明,兩人出了家門走樓梯。這得虧住的六樓,要是住二三十層,光下樓都能讓人郁悶死。 談斯年手里提著不少東西,都是從冰箱翻出來的,許攸背著個背包,跟在后面亦步亦趨。還沒到五樓,他突然停下,和她說,“攸攸你走前面,讓我能看見你?!?/br> 許攸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