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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不同,或許你的確更適合無拘無束的生活。” “好好干,小心點別死在戰(zhàn)場上了,不然我會很惋惜的?!苯铋_玩笑道。 那肯定不能,我還要留著命回來娶你meimei呢,葉驚蟄想。 約莫還有一個月,就要去南邊打仗了,葉驚蟄眸色深沉,小傻子知道了會為他擔(dān)心嗎? 姜曦辭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她正在哥哥牽引下慢慢被馬遛,不,是遛馬! “哥哥,不是說要教我騎馬嗎?”姜曦辭拽住引馬繩,小黑馬感到不舒服,歪頭噴了口氣。 “你當(dāng)真要學(xué)?” “自然是要!”回答果斷干脆。 一個時辰后。 “哥哥,先、先到這里吧,我還是下次再學(xué)……”姜曦辭偷偷捂著屁股,眼淚汪汪委屈道。 騎馬跟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不僅沒有馳騁天地之間的快意,反而又累又疼,她還數(shù)次險些被甩下馬,太可怕了! “早就知道你沒那個毅力,”世子搖搖頭,meimei嬌氣怕吃苦,哪里能受得了騎馬的累,他伸手將姜曦辭抱下來,“乖,去茶室坐著休息吧?!?/br> 連坐在椅子上都好痛,今晚恐怕要趴著睡了,姜曦辭嗚咽著體會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安置好meimei后,姜朝祁回到前山,腿傷痊愈了沒幾天的程景湛立刻湊了上來。 “朝祁,曦辭呢?我找了一圈也沒見著她?!?/br> “她累了,在茶室休息?!?/br> “那我去看看她?!?/br> 姜朝祁拎住程景湛衣領(lǐng),制止他對自家meimei的不軌想法,“不許去?!?/br> 見程景湛有些頹然的樣子,姜朝祁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景湛,你其實也應(yīng)該感覺得到,阿辭只把你當(dāng)成童年玩伴,你又何必深陷其中呢?娶個好姑娘,趕緊成家立業(yè)吧?!?/br> 程景湛甩開搭在肩膀上的手,啟唇似乎想要為自己辯解,他想說自己不會娶別人,五年十年,他總能等到曦辭meimei喜歡上他的,但隨著年齡增長,姜曦辭越來越對他避而不見,再慷慨激昂的說辭也顯得蒼白無力。 他與姜曦辭,不是越靠越近,而是漸漸走遠(yuǎn)了。 程景湛捧著酒壺渾渾噩噩游魂般在草場上晃悠,恰巧碰上巡查完畢的葉驚蟄,毫不見外上去將葉驚蟄一把摟住。 “葉少俠,你……你怎么在這兒啊,來喝酒!”程景湛眼神迷離,身上一股酒氣,一看便是喝得不少,葉驚蟄怕他亂走會被馬蹄誤傷,帶著他到角落的草地上。 程景湛直接躺下,天空中濃云密布不見陽光,他注視著層云發(fā)呆,將酒壺遞給坐著的葉驚蟄。 “葉少俠,你說怎么才能討女孩子歡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葉子啊,勸你謹(jǐn)慎當(dāng)僚機(jī),別把自己給坑了。 畢竟!那可是你情敵! 第21章 誤會 葉驚蟄被他猛然一問,怔了下。 討喜歡的女孩子開心?葉驚蟄不自覺就想起了那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嘴角偷偷揚(yáng)起,連眼睛都染上幾分明媚笑意:“我只知道,看到她對自己笑,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捧到她面前送給她?!?/br> 程景湛聽言來了興趣,他坐起身八卦道:“葉少俠也有心上人?是長寧城的姑娘嗎?” 葉驚蟄沒有說話,他可沒有和旁人分享私事的喜好。 程景湛看他不打算說,也不追根究底,感慨道:“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不過如葉少俠這般優(yōu)秀卓越的男子,那位姑娘一定也十分心悅你?!?/br> 有嗎?葉驚蟄想了想與姜曦辭相處的種種,似乎總是自己死皮賴臉的追著她,而她被迫做出回應(yīng),等他從南疆回來,只怕阿辭已經(jīng)把他忘得差不多了。 到那時候。 到那時候,他就是搶也要把人搶回來。 葉驚蟄灌口酒壓住心頭泛起的淡淡苦澀,斜睨他:“不是說你的事嗎?別往我身上扯了?!?/br> 程景湛仰天長嘆一聲:“我怕是沒戲咯,我的心儀之人,連見都不愿意見我?!?/br> 葉驚蟄鎮(zhèn)靜地看著他垂頭喪氣之舉,沉吟片刻出主意道:“你既是程太尉的兒子,便是當(dāng)真討不得那姑娘歡心,直接讓你爹上門提親,恐怕也沒有哪家姑娘會拒絕吧?!?/br> 程景湛眼神中漸漸燃起希望,是了,曦辭meimei快到議親的年紀(jì)了,縱觀整個昭華國,能配得上曦辭meimei的也沒幾個人,自己又與她青梅竹馬,這是天大的優(yōu)勢啊。 “葉少俠?!背叹罢炕砣婚_朗,看向葉驚蟄的眼神愈發(fā)崇拜,“今日與君交談寥寥數(shù)句,于我勝讀十年書,等我與她成了親,我一定請你來喜宴吃酒,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盡管開口,我必兩肋插刀?!?/br> 葉驚蟄語噎,敢問程大公子您平日讀的都是什么書? 看他樂得合不攏嘴,葉驚蟄心里頗覺好笑,程大公子這沒心沒肺的性子,怪不得在長寧城赫赫有名,不過比那些虛偽的人相處起來舒服多了。 “說到幫忙,我還真有一事需要你出出力?!比~驚蟄眼眸深處聚集烏色。 魏卿兒這一趟馬跑得酣暢淋漓,她將馬匹在馬圈內(nèi)拴好,從腰間取出一條繡有玉蘭的絲帕,抬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放下絲帕?xí)r,眼前卻多了一個人。 縱使自己花費千般力氣想要忘記,在見到面的那一剎那,從前的一切卻還是不可遏制地涌上心頭,只有故作平靜冷聲道:“洛公子,可有事?” 洛言發(fā)白的嘴唇顫了顫,定定望著她,仿佛只要一眨眼,魏卿兒就會消失不見一般,發(fā)出的聲音帶著絲絲沙啞:“只是想……看看你?!?/br> “看我在被你爹害死全家之后活得好不好?還是要我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與你花前月下?”魏卿兒美得清冷至極的面容破天荒地表露出恨意,她一動不動地凝視著身前垂眸的男子,柔弱的身軀散發(fā)著不容洛言拒絕的氣勢,壓得洛言喘不過來氣,片刻后,她仍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她突然就覺得沒意思得很。 其實她早就想明白答案了,只是一直在逃避,想要為自己找一個能和好如初的理由。 哪有什么理由,魏卿兒突然笑出聲。 慣常冷著一張臉的她,這一笑就令花草失色,艷極無雙、風(fēng)致嫣然。 “以后,就當(dāng)作不認(rèn)識吧?!?/br> 洛言怔怔望著決絕離去的人,心頭疼得像是被人一刀刀剜下血rou,他想起了在腦海中回蕩過無數(shù)遍的,與魏卿兒初遇的時候,那時她還不姓魏。 她姓云,云卿兒。 彼時十一歲的小丫頭已有秋寒之眸,拉著他的衣角糯糯問:“哥哥,你知道我爹爹什么時候能回來嗎?” “我父親一定會查清楚真相,還云伯父一個清白的。”洛言將她攬在懷里安慰道。 可云家最后還是沒了,洛言被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