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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但讓他那么絕情恐怕還要鍛煉一段時間。賠笑著賣著乖,不斷點頭正要跟高馳說話,卻被早已將那女孩扶起來朝著他倆所在的位置走來的程梔封住了口,心里不禁生疑,這樣敢于同惡棍作斗爭的女人到底是好人還是惡人?“謝謝你,承然,今天如果沒有你們后果不堪設想。”“妳怎么在這?程小姐,妳不是醫(yī)護人員嗎?怎么也出來做任務的?!?/br>在任何一個基地懂的醫(yī)護的人遠比其他普通異能者吃得開而且也備受關照,郁承然不認為妻奴的蓋東風會傻到將自己寶貝的女人放出去同其他人一樣出生入死。對面的程梔沒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會,直到寒風吹亂了她栗色波浪的卷發(fā),用著微乎其微的聲音說著秘密一般。“我只是怕你們兩個有危險,沒有入公會的情侶組只有你們,看樣子我擔心的有些沒用了,我先帶著這個孩子回家了,你們也早些回基地,生命才是最重要的?!?/br>用眼神掃了一眼被黑色風衣裹住身體還不禁發(fā)抖的女孩,與程梔點點頭便被高馳用手牽到了別處,那女孩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樣貌還未長開,雖說有了少女的身姿,樣貌還如同女童那般帶著稚嫩,在這種環(huán)境下遭遇這樣的事情恐怕用一輩子的時間都是難以消化的。“沒想到咱們老板娘竟這么有血性,老板真是不知上輩子修了多大的福氣呀!”旁邊不知名的人們紛紛在議論之前程梔救人的事情,沒有一個人不是褒獎著的,在旁邊的郁承然無奈寫在臉上,心里來來回回想著那個陌生男人所說的話,修來的福氣,這意思是他哥沒福氣?可笑!高馳在一邊看著郁承然先是有些低沉的冷漠面容,想要去做安慰,爾后卻換天一樣變成薄唇譏笑,活生生的變臉,高馳不禁覺得自家愛人適合投身顏藝事業(yè)。“今天真冷啊!不然一會兒咱也回家,這幾個別墅都快被搜的差不多了,去那搜搜夠交公咱倆就回家!”從一棟米色房身的別墅出來后,郁承然便將自己身上的拉鏈拉到了差點夾到下巴rou的位置,黑色的連帽邊緣帶著黑色的動物皮毛,配上那張妖冶的臉活像一只高冷喵,覺得凍腳了上上下下地跳著,任高馳也拉不到他的爪子,玩味的眼神,肆意的笑容,把高馳逗弄的連一句拒絕都說不出來。“安靜一會兒,你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哪,暴露目標?!?/br>瞬間安靜,倒不是因為高馳的那句話而是在郁承然一不小心回頭的時候看見了一張這一輩子都不想看到的炮灰臉,之前放肆無慮的笑容瞬間僵硬地畫在臉上,沒了喜氣多了些錯愕,高馳看的清清楚楚,也跟著回頭一探究卻發(fā)現(xiàn)身后除了頹雜毫無生氣的公寓再無其他,納悶地詢問著。“怎么了?看見什么了?”“沒什么,大概缺乏睡眠,出現(xiàn)幻覺了。”瀟灑地轉身繼續(xù)進攻著下一棟公寓,因著高馳給的心臟晶核,郁承然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毫無顧慮地在喪尸的眼皮子低下搜刮各種物資,少了這一阻礙搜刮的物資也比別人要多出一半,沒過多久一口口袋各種物資便裝進了空間。“對不起,我偷了你家東西,不過這東西你也用不上了,我來幫你們解脫吧!”拿出腰間別著別著的黑把小刀毫不遲疑地刺向他剛才還在與其道歉的中年喪尸男子的頭部,利落的動作見不出一絲疼痛,索性將晶核也一并掏了出來,沖洗干凈后將之前搜集的一并交給了高馳,璀璨的光芒在高馳的手上迸發(fā)著,過了一會兒便如冰晶雪融一樣消失在高馳的手上,果然內心的躁動如約而至這是在證明高馳在升級,臉上也多了幾分柔和的的笑,繼續(xù)走向樓下,卻被一陣混雜帶著慌亂的腳步震住了繼續(xù)動作的身體,給身后的高馳一個眼色,繼續(xù)躲在了屋里。“哦草,剛才那是什么?怪物吧!哪有喪尸跑得這么快?我們該怎么跑出去?”“我聽著樓上有聲音?是同伴嗎?”一個不小心踩到了之前混亂躺在地上的易拉罐,對自己真是無法言說的郁承然氣怒地走了出去,看見略微熟悉的臉還有相同的工作袖標,讓郁承然瞬間還在生氣的臉變成了無害的純粹表情,微微笑著。“我和我哥在搜刮物資,我以為遇到敵人了就躲了起來?!?/br>“你做的沒錯,兄弟,但我要告訴你一件不幸的事情,外面有一只跑的超快的喪尸,我們出去一定活不了?!?/br>故作驚訝地看著身后的高馳,嘴上說著無措的話,其實心里早就參透了個所以然。作為喪尸王高馳一直在升級進化,那么那群喪尸也會微乎其微的環(huán)境下悄然變化著,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他現(xiàn)在不是愁這個的時候,到底該怎么做才能既救了樓下那兩個人還能不暴露高馳的身份?☆、第四十六章時間在那雪白墻壁上的機械掛鐘的咔嗤作響中緩緩流走,四個人在這間已經沒了主人的別墅中屏住呼吸生怕弄出聲音招來此刻正在外面以及其奇怪的身姿和動作四處竄跑的喪尸,郁承然真是受夠這般躲躲藏藏連說話都不能正常進行的模式,一手揉亂了還算服帖的黑發(fā),眼睛里多了幾分不耐煩,完美的面部線條此時也顯得略微僵硬,在那兩人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還是發(fā)表了自己對此事的看法。“我有一個意見,我不認為我們在這耗時間有多明智?!?/br>“小兄弟,你還年輕,這種事情除了等那怪物離開還能怎么辦?誰的命不是命?”其中一個高瘦身著軍綠大衣的死魚眼男人說著,話里有的是語重心長,眼睛里流露出的是對郁承然所有無知而做出的同情與包容,另外一個則死死看著外面好似完全沒有聽到郁承然的提議,高馳見情況以及參照自己對郁承然的了解后也悠悠地補了一句。“在這只會耗費物資,我不認為基地會因為我們四個失蹤而會伸出援手,命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guī)е业艿茈x開,你們愛怎樣怎樣?!?/br>一向不注重任何人感情的高馳,自然也不會去在乎面前這素未相識的兩個男人,反倒覺得自己與自家愛人在這躲著一個小喪尸而覺得可笑,也丟了自己喪尸王的臉,想來想去扯著郁承然便要打開被各色家具堵住的大門。“哎,你們等等。”因為這一聲而停住了動作,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質問便被那一直盯著窗口不出聲的人那一聲公鴨嗓般的吼叫震住了,這一聲可謂太過突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郁承然此時正有些懵逼,那般似懂非懂朦朧帶稚不像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