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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就急急忙忙的回來了。一路上她聽了多少風言風語,以為君羽墨都渡過難關(guān)了,沒想到回來的時候竟然還能看到這樣的場面。桑三娘說:“教主再過不久又要閉關(guān)了,我可不想你在此時出岔子。”她心直口快,轉(zhuǎn)眼就對余堂主說:“想讓君羽墨卸任日月神教管事一職?我現(xiàn)在就稟告教主,讓你卸任堂主的位子!”桑三娘的話,讓余堂主臉色鐵青。他不是傻瓜,明知君羽墨得寵,卻還是針對君羽墨。因為上次那件事的緣故,無論他再諂媚,兩人的立場都會對立。“桑長老這話可就有些偏頗了?!彼恼Z氣有幾分陰陽怪氣,余堂主指著葉興:“他殺了牢里的犯人!”葉興雖然只是看守水牢的,卻也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聽到余堂主的話,他的眼中閃過瘋狂,將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脖子:“我這條命死不足惜,但你們別想用我來威脅君管事!”君羽墨望著他,心里忽然狂跳起來。葉興為了他竟然要心甘情愿去死?這種事情對于君羽墨來說……簡直太毛骨悚然。——難道這就是那個金手指的魔性?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第15章今天的事情絕非偶然,看著葉興決絕的模樣,君羽墨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見他快要用匕首劃破自己的喉嚨,君羽墨手疾眼快的用手捏住了那個匕首的刀鋒:“住手!”鮮血順著他的手掌流出,葉興大驚失色,轉(zhuǎn)眼就放開了手頭的匕首。這一幕下來,就連桑三娘也驚呆了,轉(zhuǎn)而不知道為什么升起一股怒氣:“你們趁教主不在,就敢這么欺負君管事?有我桑三娘在,你們休想!”君羽墨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這強烈的維護,就像護著崽子一樣,可君羽墨卻冒起冷汗。……什么金手指,未免也太詭異了些!桑三娘清楚君羽墨的個性,知道他是神教里不多的心善之人,所以教主和他的事,桑三娘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和童百熊是教主的親信,自然要為教主著想。君羽墨受傷,她自動代入了保護者的身份。而眼前的場景,就連余堂主也呆愣了許久,看到君羽墨鮮血流出的那一刻,他甚至體會到了一種很久都沒有感受過的情感。——那是害怕。害怕這個人會從眼前消失,按理說他不該有這種情緒在內(nèi),他分明恨不得讓君羽墨早點死,但現(xiàn)在手也微微的發(fā)顫起來,他無比強烈的感受到了這股情緒。君羽墨疼得微微瞇起眼,臉色也有些難看,桑三娘連忙說:“快包扎一下。”她拿出一條帕子,簡單的給君羽墨包上。而余堂主卻像是中魔一樣呆愣的看著他手上滲出的鮮血,像是還沒回過神來。正在此時,影衛(wèi)忽然走到君羽墨面前,低低的說:“君管事,教主讓我告知您,上次那個駝背受不住刑,在暗房里自殺了……”影衛(wèi)看到君羽墨手掌的傷口,竟然也忍不住給他吐露了一個消息:“那駝背被用刑的時候,嘴里一直嚷嚷著迷魂術(shù)一類的話?!?/br>“我知道了?!本鹉凵駨碗s,心中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教主還有其他吩咐嗎?”影衛(wèi)恭敬的說:“教主讓您有空的時候過去一趟?!?/br>“好。”等影衛(wèi)走后,君羽墨才將目光對準了這場鬧劇。葉興殺了李馨兒,李馨兒當初就已經(jīng)判了罪,他現(xiàn)在這么做也不過是給李馨兒陪葬??扇~興會突然如此,這其中……未必沒有貓膩。他冰冷的看了一眼余堂主,發(fā)現(xiàn)他額頭冒著冷汗,眼神也飄忽不定。而葉興則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像是受了嚴重的打擊。君羽墨本以為事情會隨著駝背的出現(xiàn)而水落石出,該處置的人也處置了,卻沒想到……竟然會以葉興殺人為結(jié)局。“葉興……把你殺掉李馨兒的事情說一說?!?/br>李堂主雙肩顫抖,死死的看著君羽墨:“馨兒她死前衣冠不整,她已經(jīng)被判了罪,活不成了,你們?yōu)槭裁催€要下狠手?”衣冠不整……?葉興胡亂的搖頭:“我只是捅了她一刀,其他的事情我不清楚。”最近因為那件事,神教被大清理,查出了許多可疑人物。弄死李馨兒,讓這件事的矛盾激化也并非不可能。君羽墨深深的看了一眼葉興,轉(zhuǎn)過身對桑三娘說:“桑長老,勞煩你把葉興帶回牢里,這件事情多有蹊蹺,得細查才是?!?/br>桑三娘有些擔心:“這是沒問題,可你……”君羽墨眼神微冷:“這件事非得徹查不可!”這是桑三娘第一次在彬彬有禮的君羽墨身上體會到了殺意:“我便幫你這一回,查查這件事。”…………………………君羽墨原本打算等傷口好些再去見東方,可整整一個下午,都沒辦法止住,鮮血透濕了白色的紗布,讓他眉頭輕蹙。天空的月亮一天比一天圓,馬上就快要到中秋了。君羽墨摸著夜色,去向東方不敗的屋子。從這里看出去,外面的一些蓮花已有小半開始凋謝,君羽墨微微一怔,沒想到短短十來天,這里的風景已經(jīng)不復從前了。敲了門,他才緩緩走了進去。東方不敗像是剛剛沐浴完,黑色的發(fā)絲微濕,他懶洋洋的模樣,讓君羽墨想到了一個詞——風華絕代。君羽墨順手取了擦頭發(fā)的帕子,東方不敗想回眸看他,君羽墨卻笑得溫柔:“別動?!?/br>他輕輕的為他擦干發(fā)絲,讓東方不敗想到了前些天自己也是這么做的,不過君羽墨可比他做得熟練多了。一股淡淡的溫馨讓東方不敗忍不住勾起嘴角。借著鏡子,他偶然看到了君羽墨手中綁著的紗布,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君羽墨的目光有些瑟縮,可東方不敗卻強硬的拉住他的手,低啞著聲音說道:“你又受傷了。”君羽墨一早就知道會露陷,于是把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微微瞇起眼睛:“看來日月神教的確需要整頓一番了?!?/br>他的話里藏著腥風血雨,卻忽然一用力,便把君羽墨拉到自己身邊更近的位置。君羽墨沒有站穩(wěn),一抬頭便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兩人離得很近??粗鴸|方不敗剛剛沐浴完的樣子,他聞到了東方頭發(fā)上青竹的香味,讓君羽墨忍不住臉色帶了一層薄紅,就連說話也不利索了:“東……東方?”和愛的人做親密的事情,每個人都會高興,東方不敗也不例外。他的確有些慌亂,但看到比他更加心慌的君羽墨,還是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