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君羽墨慢慢替他改過來的。想起君羽墨的無數(shù)好,還有對自己的一番深情,讓東方不敗的心更如針扎一般。想起日月神教里那些分舵堂主一個個落井下石,東方不敗只通過這一件事就看出了隱患。“我竟然連心悅的人都保不住,看來這日月神教上下需得仔細(xì)清理一番了?!?/br>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桌上的茶杯頓時粉碎。另一邊。暗衛(wèi)把君羽墨壓到了水牢,并下達(dá)了教主的指令:“你們仔細(xì)看著,決不能和上次一樣讓人給跑了。”把人交給水牢的幾個人過后,暗衛(wèi)抱拳:“君管事,您保重身體?!?/br>他的態(tài)度十分恭敬,根本不像是對待一個犯人。君羽墨忍不住勾起一個苦笑,明明他和東方都演了那么一出好戲。暗衛(wèi)該說是不大清楚的,卻還是對自己禮遇有加。等暗衛(wèi)走了以后,水牢的人忽然圍了上來:“君管事,您怎么樣?”君羽墨苦笑:“勞煩各位把我關(guān)到水牢里。”葉興呸了兩下:“那怎么成?當(dāng)時那個jian細(xì)被人劫走要不是您保下我,哪能有我現(xiàn)在?君管事,您放心!有我們在的一天就不會讓您在水牢里吃苦!”水牢的其他人也隨聲附和。君羽墨有些感動,但還是狠狠拒絕:“不成,萬一那些分舵堂主和教主看到了定會處罰你們的?!?/br>水牢的眾位兄弟們擺了擺手:“我們都相信您是清白的,哪能這么做?平時您就睡那邊,有干草。”君羽墨順著他們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處雖也是個牢房,但比起水牢來已經(jīng)好上太多了。這里的水散發(fā)著惡臭的味道,里面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這里是山上,初秋的夜里寒氣又重,君羽墨這種身子骨下去,不到三天必定出事。葉興也說:“我知道您關(guān)心我們,害怕我們受罰。不如這樣罷,等分舵的堂主們來視察時,您就去水牢呆一會兒,待他們走了便立即上來?!?/br>這不是徇私嗎?君羽墨的心中更加感動了。他們只是小人物,卻愿意冒著風(fēng)險來幫他,這份心意十分珍貴。“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等君羽墨走進(jìn)那個普通牢房的時候,才狠狠松了一口氣。系統(tǒng)的聲音從他腦海里響起:[你這一招真妙,既能引出幕后主使,又在東方不敗那里洗清了自己的嫌疑,還能幫助東方不敗看清人心清理日月神教。一石三鳥,真是……高啊。]君羽墨有點懵:“等等,我不太懂你的意思?!?/br>看到君羽墨的模樣不像是作假,系統(tǒng)比他更懵:[那你剛剛為何要做出那番姿態(tài)來?]君羽墨仍舊一副懵逼臉:“我只是打算做好人渣白月光,萬一那陷害我的陰謀成功了呢?”系統(tǒng):你還我的各種腦補和東方不敗的心疼!就知道他沒那情商!作者有話要說: 君羽墨:腦補最要不得,否則你們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我懵逼的。第6章果然不出君羽墨預(yù)料,下午的時候李堂主過來了。李堂主執(zhí)掌著風(fēng)雷堂,平日貪了不少油水,這段時間君羽墨掌權(quán)的時候,油水少了整整一半,他一直看不慣君羽墨,這次找到機(jī)會還不狠狠踩踏一番。“李堂主,您今兒怎么來了?”這位李堂主長得人高馬大,又一副蠻橫的模樣,和童百熊的身形有得一拼。他大步跨進(jìn)水牢,里面的光線昏暗,看到君羽墨全身泡在水里,又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時,他心中升起一股詭異的滿足感。“怎么樣啊,君管事?”他的語氣陰陽怪氣的,“也別怪我不幫你,當(dāng)日我做媒讓你娶馨兒的時候,你不但不識好歹,還羞辱了我一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你現(xiàn)在不過就是個階下囚!”君羽墨驀然泡入水中,才感受到這水里有多刺骨,他的身體本就畏寒,還要忍受著水中傳來的惡臭,這對于他來說無非是一種煎熬。李堂主臉上囂張極了:“教主這次定不會饒了你!”君羽墨面色微冷:“既然如此,你這次來是為了什么?”李堂主說:“自然是為馨兒討回公道?!?/br>他的愛女李馨兒當(dāng)初對君羽墨一見傾心,李堂主對自己這個晚來女本就是寵愛入骨,當(dāng)時的君羽墨才剛剛當(dāng)上管事,各方勢力都處于觀望的時候,他就對君羽墨拋出了橄欖枝。沒想到這個人這么不識好歹,竟然敢拒絕他女兒。李堂主左右張望了一下:“鞭子呢?”水牢的兄弟低著頭將鞭子送了過來,李堂主正要拿起鞭子,上面就跟抹了油一樣從手里滑落下去。場面一時之間很尷尬,李堂主人也有點懵:“這鞭子怎么跟抹了油似的?”水牢兄弟低下頭,一臉冷漠的說:“回堂主,這鞭子使用了很多次,上面藏污納垢的,自然有點油?!?/br>李堂主心中正忍不住犯起嘀咕,卻正在此時,頭上卻忽然淋下很多水,他大驚:“這水牢怎么回事兒?。窟€滴水!”水牢的兄弟一臉冷漠:“回堂主,水牢年久失修?!?/br>李堂主吃癟,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他一貫粗枝大葉的,并未細(xì)想。只是將炮火對準(zhǔn)了君羽墨,又諷刺了他幾句。誰知道,很快腳邊就冒出來一群老鼠,對!是一群。他顫抖了兩下:“這里怎么還有老鼠?”水牢的兄弟一臉冷漠:“回堂主,水牢昏暗容易滋生鼠類?!?/br>水牢的兄弟心想:敢欺負(fù)咱君管事,到了水牢這個地界兒就別怪會發(fā)生點什么意外了,哼!這下李堂主總算聽出了點由頭,不由大怒道:“好呀,你們這是給君羽墨報仇呢?”君羽墨早就看出了水牢的兄弟是故意的,但不愿讓他們承擔(dān)這一切:“你何必遷怒他們?”葉興等人明明面對李堂主的時候還是一副晚娘臉,可面對君羽墨的時候他們瞬間就換上一副感動的樣子。李堂主又是個直性子,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爺爺?shù)?,君羽墨你不過就是個將死之人,現(xiàn)在連教主都厭棄你了,還敢在這兒猖狂。教主也是,怎么會寵愛你這樣的小人——”還未曾說完,便從外面?zhèn)鱽硪粋€陰寒的聲音:“你罵誰?”“罵你爺爺?shù)模 ?/br>東方不敗的臉色鐵青:“混賬!”李堂主回頭望去,這才發(fā)覺教主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他的身邊,他的臉色一白:“教……教主?!?/br>東方不敗微微瞇起眼:“想不到李堂主私下竟然是這樣的人?!?/br>李堂主嚇得魂兒都丟了,想起自己剛剛的不理智,莫非是君羽墨這小人指使水牢的這些人,故意攛掇他發(fā)怒的?他這才深切的感受到了君羽墨的城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