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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商量好的來!” 他們之前商量過了,有些人的異能不適合逃跑,就留下來吸引注意力,比較適合逃跑的幾個人,和武力值最高的那個,負責(zé)想辦法逃離。 留下來的人里其中就有那個所以先去色、誘許桑榆的,他一咬牙,叫上另外幾個男孩子:“走!怎么也不能讓女孩子們留下來受這個苦!我們可是男人!” 那個扎馬尾的女孩二話不說就踹了他一腳:“你是不是有病???我說了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來!這個時候秀你媽的大男子主義呢?” “就秀秀和嬌嬌她們兩個,就算真的從這個基地里跑出去了,能活著回到家里?沒腦子就別說話!” 她語速飛快的開始指揮剩下的人,那男的也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面聽指揮。 湖溪就蹲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屋檐上,聞言點了個贊:“這個女孩子不錯,有一點咱們家大姐頭的風(fēng)范,我是說只有一點的那個一點哈,比起咱們的大姐頭還是差遠了?!?/br> “行,一會兒就放她走,來來來,兄弟們開始干活了,千萬記得別把人弄死了。”他率先從屋檐上下來,開始帶著喪尸小弟們玩兒貓抓耗子。 在他們有意放水的情況下,只放走了那個扎著馬尾的高挑女孩,剩下的全部都抓回來了,一個沒落。 其中性格比較嬌弱的那兩個女孩子,當場就哭出來了,估計是嚇的,剩下幾個男孩和女孩卻松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有一個逃跑了。 只要跑掉了一個,他們就還有機會! 接下來只需要期望他們能好好的活下去,不管吃到什么樣的苦頭,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許桑榆在頂上看完了戲,就帶著自己男朋友回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他們應(yīng)該會老實了?!?/br> 許桑榆正在試圖突破七級,七級對于人類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關(guān)卡,她卡在這里已經(jīng)很久了,別忘了,那些大型基地手里的溶液加起來,可能還沒她一個人多。 她可是有個高級喪尸做男朋友的人。 她男朋友有許多的小弟,那些小弟們天天在外面獵殺同類,就為了給他們家大姐提升等級,在這種情況下,她的等級比所有人高都是很正常的。 謝繁可是帶著數(shù)不清的小弟給她愛的供養(yǎng)呀。 她卡在六級巔峰的狀態(tài)很久了,喝了很多溶液,都沒有辦法突破。 謝繁倒是很淡定:“對于人類異能者來說,六級和七級也是天差地別的,六級以后,每一次的突破都十分的艱難,就拿上輩子來說,五年了,我都沒有聽說有人類能夠突破到八級,當然他們的天賦都不如你好?!?/br> 謝繁同學(xué)真是個心機婊了,安慰女朋友的同時還不忘了吹女朋友一下,單純論拍馬屁的話,湖溪也是要比他差一點的。 上輩子除了謝繁這個異能,沒有一個喪尸到達九級,也沒有一個異能者突破八級,由此可見,到了后期突破有多困難。 末世這才開始多久???一年多不到兩年的時間,許桑榆已經(jīng)可以沖擊七級了,傳出去不知道能嚇死多少人。 許桑榆低聲道:“我其實也不是多著急,主要就是在家里挺無聊的,總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干?!?/br> 謝繁壓低聲音:“你可以找點別的事情干♂呀~” 許桑榆:…… 主要是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在家里都挺無聊的,做那種事情做得太頻繁了,她倒不是擔(dān)心自己,主要是擔(dān)心男朋友。 不是有句俗語叫做:沒有犁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嗎? “年輕人,還是要節(jié)制一點才行。”許桑榆委婉的道:“當然我不是覺得你不行,主要還是覺得這種事情不能做得太頻繁,不然容易膩?!?/br> 謝繁同學(xué)抓重點的能力一直很奇怪,他的表情當時就變得奇怪了起來:“你玩膩我了?” 仔細去看還能夠看到一點委屈和震驚,許桑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在意他的關(guān)注重點太歪,還是該干活的時候一直在照應(yīng)著幾個體力差一點的女孩子。 然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是比較菜的,主要是因為他以前從來沒種過地,并不是很能夠分清楚草和菜的區(qū)別,因此下手十分的緩慢,除草的時候生怕拔錯了。 畢竟一旦拔錯了,到時候倒霉的人還是他。 這個活不累,但是他仍舊干得滿頭大汗,速度也十分的慢,甚至還沒有他照應(yīng)的其中一個女孩子干的快。 其實負責(zé)教他們干活的老爺爺老奶奶們是教過他們一次的,但是他記性不是很好,硬生生是沒記清楚。 害,主要是菜。 他哼哧哼哧的埋頭拔草,這個時候旁邊干活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了,這跟偷懶有什么區(qū)別? “看葉子!這種看起來滑溜溜,又細又長的,是雜草,葉子邊緣有一點點鋸齒狀,而且種的位置比較端正的,是蔬菜。” “你從這一排往前看,當時種菜的時候,幾乎是種成一條直線的,這條線上長成這個樣子的都是菜,你只要記清楚菜是什么樣子的,剩下的幾乎都是草了?!?/br> 周正一抬頭,然后就看到了旁邊臉上帶著一點不耐煩的沈余安。 沈余安作為一個女裝大佬,五官是很好看的,還留了長頭發(fā),只不過因為嫌棄干活的時候披著頭發(fā)很麻煩,所以特地把頭發(fā)扎起來了。 他穿了很簡單的運動服,指點過周正以后,就繼續(xù)低頭干活去了,周正整個人全呆住了,眾所周知,他腦子不太好使,因此甚至一眼沒認出來,沈余安是個男的。 只覺得沈余安長得漂亮,心地又好,而且還是被許桑榆抓回來種地的,這么算算也算患難與共了,同為難兄難弟,還這么好心幫他,真是人美心善呀! 他下意識的湊過去套近乎:“你也是被那個誰……抓回來的嗎?” 周正沒敢提那個名字,小聲的道:“我也是!” 沈余安眉眼懨懨的,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顯然不是很想理會他,擺明了嫌他煩,周正卻并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還在旁邊屁顛屁顛的:“你被抓回來多久了?我不認識你,以前也沒有見過你,你肯定跟我們不是一批的!” “嗯?!鄙蛴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