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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來自隔壁武裝偵探社的好心的繃帶怪人偷走了。 中也親自登門去討貓,沒討回來,差點又把武裝偵探社的天花板拆掉一次。 隔了一日,夏江又陪著中也上門去找貓。 按道理來說,有夏江出馬,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但是—— 黑貓煤球和人間圣杯太宰治也許是同色相吸,一貓一人一見如故,煤球徹底賴在武裝偵探社不肯走了。 整個武裝偵探社喜大普奔,就差沒在辦公樓的窗外拉個橫幅慶?!拔覀冇胸埨?,我們有社寵啦!”前吉祥物社寵中島敦先生流下了歡喜的淚水,他再也不是太宰先生最喜歡的貓了。 尤其那位貓厭體質(zhì)的社長,他每天留在偵探社的時間更長了,恨不得把家底子都掏出來給煤球買小魚干。 中也看了看親昵的在太宰身上蹭來蹭去的黑貓,冷著臉轉(zhuǎn)過頭,對夏江說道:“……算了吧,貓不要了?!?/br> 夏江:“……?” 不,這不是你養(yǎng)了五年多的兒子嗎? “它竟然親近青花魚!”中也崩潰道:“它不是我兒子,我兒子不會喜歡青花魚的!” 夏江拍了拍他的背:“中也,你冷靜一點?!?/br> 她徑直走向了太宰治,一把將坐在椅子上滿臉微笑,對中也大開嘲諷的太宰治推了出去。 武裝偵探社眾人:“太宰先生!” 夏江拉開他的抽屜,像是早有預(yù)料一樣,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瓶噴霧。 顏色是淺淡的灰黃的,看起來不太干凈。 夏江拿著噴霧瓶,回頭在中也身上噴了一遍。 煤球立刻拋棄了太宰,黏上了它從來都不愛的老父親。 動作嬌柔,叫聲也嗲嗲的,活像是吃了兩斤春|藥。 中也從來沒被煤球這么親近過,他有些受寵若驚,問道:“這是什么?” “貓薄荷煮的水?!毕慕聪蛐Φ囊荒槦o辜的繃帶浪費裝置:“對吧,太宰先生。” 太宰坦然承認了:“啊,又被小夏江看透了呢,真是無趣?!?/br> “啊,太宰先生好卑鄙?!蔽溲b偵探社的社員們指指點點道:“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勾引別人家的小貓咪,真過分啊,不愧是太宰先生能做出來的事情?!?/br> 就連昔日搭檔中也,都為武偵社員的反應(yīng)震驚了:“太宰,你這家伙的風(fēng)評是有多差勁啊?” 太宰笑嘻嘻的回答道:“還好吧,別看他們這樣,實際上他們都很喜歡我的?!?/br> 下一刻,他就毫不客氣的,給中也拋下了一記炸彈:“小夏江,你之前不是說要去國外念研究生嗎,打算什么時候走?” 中也:“……” 他轉(zhuǎn)頭看向夏江,緩緩的打出了一串問號:“哈????” 夏江要念研究生,去國外念?什么時候決定的事情,為什么太宰治知道,而他這個正牌男朋友卻不知道? “還沒決定呢。”夏江問道:“你從愛花嘴里套出來的消息?” 第66章 芬芳(7) 芬芳(7) ※ 中也覺得, 自己是不是該去求簽看姻緣。 他才二十三歲,就感覺自己姻緣波折到好像在渡情劫。感情上明明只有一個夏江, 他卻硬生生有了種經(jīng)歷豐富的錯覺——說起來都怪我妻夏江這個女人,她太能搞事了。 好不容易過了風(fēng)雨,該到風(fēng)平浪靜談婚論嫁的階段了。 但這又是什么情況? 他女朋友要上學(xué), 還是去國外上學(xué)? 中也快要窒息了。 他抱著貓, 邁步在回公寓的路上, 一邊走,一邊轉(zhuǎn)頭看夏江。 中也的視線有幾次被夏江抓個正著, 他慌亂的扭回頭去, 躲過對方探究的目光。 兩人目光來去了好幾回,中也終于耐不住了。 他問道:“你要去哪個國家念研究生?” “都說了還沒定下來,而且……”夏江說道:“我要讀的是博士?!?/br> 說起研究生, 第一印象會聯(lián)想到碩士和日本的修士,而非后面一個階段的博士。 中也完全被她帶跑了重點。 他仰頭感慨道:“真厲害啊?!?/br> 作為一個連課本都沒摸過的人, 不管是碩士還是博士, 在中也眼里都很遙遠。 中也問道:“是去歐洲讀嗎?” 港口黑手黨經(jīng)常派他在歐洲做長期任務(wù), 尤其是意大利。 如果夏江在歐洲讀書,距離倒也不會構(gòu)成問題。 夏江想了想, 說道:“如果讀的話, 一定是在哈佛。” 在厲害的本科畢業(yè)的人,之后的升學(xué),大多會考慮平級的,或者更好的學(xué)校。從哈佛讀了本碩的夏江, 讀博時如果沒有特殊狀況,是一定會選在哈佛的。 中也頓時xiele氣:“美國啊……” “都說了,還不一定去?!毕慕斐鍪执钤隰靼l(fā)青年的肩膀上,捏起他柑橘色的辮子,在指間纏繞著?!白x博對我來說其實沒必要,我不做研究也不寫論文,讀出來也只是讓大家都覺得‘這個人好厲害’。” 夏江掀掉中也的帽子,摸他頭發(fā)的手一個用力,險些把中也直接薅禿。 “你干嘛?” 夏江說道:“而且,熱戀時期還沒結(jié)束,突然開始異地戀,會很傷感情?!?/br> 中也抱著貓愣了愣。 “不……”他想了想,說道:“雖然不太想搞異地戀,但是……” 他猶豫了一會兒,松開一只手撓了撓頭發(fā),說道:“但讀書也很重要吧?” 中原中也的反應(yīng),并沒有讓夏江感到意外。 不如說,他一直都是一個很會設(shè)身處地替別人考慮的人。 “要不然,你還是去美國吧?!敝幸舱f出話之后又有些后悔,他有些難過的問道:“要讀多長時間?” 夏江想了想,對著他伸出了手。 她說道:“彈性學(xué)制的話,最快也要兩年?!?/br> “兩年啊,有點久……”中也抱著貓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說道:“不過,也不差這兩年?!?/br> 夏江牽了牽嘴角,說道:“真是大度?!?/br> 中也看著她,說道:“夏江,人生很長——正是因為很長,我希望你接下來的人生更順遂?!?/br> ※ 因為中原中也的體貼,我妻家糾結(jié)偌久的一件事終于有了結(jié)論。少主人我妻夏江遠赴海外求學(xué),打算把原本含金量就很厲害的學(xué)歷再鑲個鉆,變成凡人只能仰望的高度。 夏江拎著電腦上飛機時說道:“早知道當初就申請碩博連讀了。” 就算聰明如她,也對哈佛的博士學(xué)制敬謝不敏。 “現(xiàn)在還要多受一年虐?!?/br> 在國際飛機起飛的那一刻起,中原中也和我妻夏江暫且分隔兩地,等待學(xué)業(yè)完成后的再見。 ——原本應(yīng)該是這樣才對。 所以,在意大利腳踩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