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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在中也修長白皙的指尖上舌忝弄了好幾下。 “怎么突然這么粘我?”中也摸了摸煤球的腦袋,發(fā)現(xiàn)它完全不帶躲的?!皼]白喂你這么久,爸爸mama吵架的時候,知道來幫爸爸了?!?/br> 夏江被他的話驚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么會有人才戀愛不久,就如此自然的在貓面前自稱爸媽啊? 煤球發(fā)出了撒嬌一樣的叫聲:“喵嗚~” 為了避免某人的自信心膨脹,夏江適時拆臺道:“你手上有牛排的味道?!?/br> 中也:“……” 他抽開手,摁了一泵洗手液,在水籠頭下沖洗干凈。 擦干手之后,他再次把手指伸到了煤球面前。黑貓僅僅嗅了一下,就扭頭往夏江懷里鉆了。 第63章 芬芳(4) 芬芳(4) ※ 慘遭辛苦喂養(yǎng)五年的兒子嫌棄的老父親中也, 氣勢洶洶的拿出了貓包,一副要把孩子打包送人的架勢。要送的倒不是別人, 而是孩子日日夜夜眷念的老母親。 夏江用叉子舉著一小塊切好的,rou汁豐厚的牛排。 她把牛rou塊放在煤球眼前,給那只眼巴巴盯著她看的黑煤球貓聞了聞。煤球的鼻子湊上來, 整個貓都在追著牛rou走, 對這份高檔食材表現(xiàn)出了十二分的興趣。 “想吃?”夏江挑眉, 臉上露出了一個算得上溫和的笑容。 但被坑害過的慘痛經(jīng)歷告訴中也:夏江不笑還好,一旦笑起來, 保準不會有好事。 果不其然, 夏江把叉子挪開,說道:“不給你吃?!?/br> 煤球在看著夏江吞下那塊牛rou之后,直接在桌子上趴下了, 揣著爪爪扭過頭去。雖然黑貓看不出表情,但很顯然, 煤球現(xiàn)在是有□□是在生氣。 “你是魔鬼嗎?”中也嘆了口氣, 立刻給受委屈的寶貝兒子開了個罐頭。 夏江嘟囔道:“這么溺愛啊……” 她吃著米飯就牛排, 把最嫩最貴的西冷牛排吃出了烤牛rou的感覺。中也一開始還在秉著架子喝紅酒,但不過幾分鐘之后, 他實在饞夏江的吃法, 去給自己也盛了一碗米飯。 夏江問道:“你好像很少吃米飯和面條之類的主食?” “畢竟是碳水,吃了之后對肌rou很不友好?!敝幸餐肜镏挥行“胪腼垼f道:“我體脂率很低,如果這個體重不維持住體脂率的話, 會有小肚腩吧?” 夏江道:“小肚腩也很好啊,軟軟的,會很好捏?!?/br> “……真的嗎?女孩子的審美已經(jīng)變成小肚腩了嗎?”中也問出來之后,才猛然驚醒過來:“你又騙我,萬一我信了你的話,變成肥宅怎么辦?” 夏江:“你變成肥宅對我有什么好處?” 中也梗了一會兒,答道:“……可以讓你捏小肚腩?” “還是算了吧,還是你現(xiàn)在的樣子比較好?!毕慕f道:“畢竟讓你生長30公分這種事,你現(xiàn)在也做不到了對吧?” “混|蛋……”中也恨恨的放下了手中的碗。 “我的中原先生,看這里?!壁s在中也發(fā)作之前,夏江把手機屏幕放在了中也面前,問道:“要不要一起去?” 夏江對中也的稱呼似乎是隨著心情改變的。 有時候會喊他中也,有時候是讓中也氣的跳腳的“小矮子”稱號,大多數(shù)時候,是帶著一點點奇怪意味的,不遠不近的“中原先生”。至于五年前一口一句叫著的【前輩】,從她跑路的那刻起,中也就聽不到了。 “如果有空的話……”中也看著屏幕上的小字:“海上郵輪?為什么要去海上?” “每年的夏天,我妻家都會和友人們一同舉辦一場盛宴?!毕慕溃骸澳翘煺檬瞧蚯晒?jié),日本這邊會有花火,在海上看的話會很漂亮吧?” “也對,我盡量抽出時間?!敝幸舱f道:“你也明白,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數(shù)的?!?/br> ※ 一口答應下來的中也,在乞巧節(jié)當天就怯場了。 他一臉懵逼的站在甲板上,環(huán)顧著周圍的人。他總覺得,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很眼熟。電視上經(jīng)常會見到的面孔,還有業(yè)內(nèi)的通緝令上名列前茅的幾位,甚至連異能特務科的人也來了。 ……不,讓通緝令上的人和異能特務科的人一起參加宴會,真的不會引發(fā)血案嗎? 中也用胳膊肘捅了夏江一下:“你不是說這是友人之間的宴會嗎?” “對啊,這些都是友人?!毕慕潘傻囊锌吭诖仙虾裙??!霸趺戳藛幔俊?/br> 中也聽到她這風輕云淡波瀾不驚的語氣,就覺得一陣陣頭痛,他說道:“不,沒怎么,我沒想到是這樣的友人。” 郵輪上大佬云集。 如果沒看錯的話,剛剛好像還有個被小蘿莉拽著走的拄拐白毛,那好像是學園都市新上任的理事長?彭格列家族不僅僅是十代的核心團體,就連九代老爺子都特地從意大利動身過來了。 夏江轉頭看向他,陽綠色的眼眸中水波流轉,倒映著一整個他:“是不是覺得很厲害?” “……不,這和厲害完全是兩回事吧。”中也拉低了帽子,小聲問道:“你怎么把武裝偵探社也請過來了?” 夏江反問道:“你不也把貓請上來了嗎?” 兩人站在角落里,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向了在甲板上踱步的煤球。中也來之前稍微喝了一點點酒,吵嚷著非要帶兒子過來看煙花,不顧煤球的反抗把它帶上了船。 一坨黑乎乎圓滾滾毛茸茸的胖貓是很討人喜歡的,路過的人每個都要蹲下來摸它一把。煤球半睜著眼睛,看起來有些厭倦了——它都快被這群兩腳獸摸禿了! 夏江一把掐住了中也:“……!等等!” 中也嘶了一聲,有些惱怒的問道:“你干嘛?” 但在他順著夏江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不由得也噤聲了。 武裝偵探社那位沉迷于和服和木屐,上船還要配著刀,比我妻家的武士更像武士的銀發(fā)中年人緩步走來。他全身都散發(fā)著一種令人呼吸凝滯的壓迫力,連行走時,都像是在釋放著威壓。 煤球似乎感覺到了什么,茫然的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向朝它走過來的福澤諭吉。 “他是不是沒注意到煤球,別踩到它了——”中也正要上前去阻止,被夏江拉住了胳膊。 福澤諭吉在距離煤球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了步子。 他蹲下身,沉默的盯著滾圓的黑煤球。 煤球:“喵~” 銀狼先生的目光非??膳?,如果目光也有殺傷力,煤球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被捅穿好幾次了。 那穩(wěn)重的,不茍言笑的銀發(fā)中年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袖子。只是一瞬間——或者該形容為比抽刀還快,他從袖袋里摸出了一根小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