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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不能服輸,不能變的軟弱。也因此,他在年少時常常明知自己犯錯,卻不能夠退讓。 中也說道:“確實應該這樣?!?/br> 他是一個對別人更好的人,而夏江和他有著很明顯的區(qū)別,她更愛她自己。 但是,中也在此時完全能夠理解她所說的話。 “中也?!毕慕匀欢坏母淖兞朔Q呼:“我很嫉妒你——你分明不是人類,卻很像人?!?/br> 中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他感到很意外:“我才要羨慕你吧,明明是有感情的人類,怎么能活到這么自私的程度?” “不過,話說回來……”中也問道:“你知道我不是人啊?” 夏江道:“我的情報很廣泛?!?/br> 中也:“……你還知道什么?” 夏江晃了晃腦袋,一頭深茶色的發(fā)絲凌亂的垂下,她說道:“體力好的可怕,一小時不夠。” 中也走過去,從她手中把衣服奪下來:“別穿了?!?/br> ※ 終于,在換好衣服之后,年輕的男女一前一后的出門了。 他們是打算約會,但沒有辦法,中也死都不愿意走在夏江旁邊。 “函館好像也沒什么特別有趣的?!毕慕е謾C,搜索著北海道的旅游攻略?!耙蝗贿€是回札幌吧,經(jīng)濟發(fā)達一些,可以在商店逛個爽。” 也不知道約會和出來玩等同于逛街的這種風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中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他每次出門放松,也是在商店購物。剛剛結束擂缽街的貧民窟生活時,他還做過去中華街吃麻辣燙,一次吃兩碗這種事情——被太宰那個自幼生活優(yōu)渥的混|蛋嘲笑了很久。 夏江說道:“我叫車過來。” 但在撥電話之前,夏江突然道:“要不然叫直升機過來吧,我名下有一艘郵輪停在日本海上,逛街和享用美食的目的都能達到,而且適合約會的意境。” 中也:“……” 夏江問道:“怎么不說話?” 赭發(fā)青年問道:“我覺得我可能養(yǎng)不起你?!?/br> 茶發(fā)女性的眼神變了,她低著頭,用一種“你傻嗎”的眼神看著他。 “你在說什么?”夏江抱起手臂,理所當然道:“當然是你入贅,我養(yǎng)你啊?!?/br> 中也:“……哈?” 第59章 綻放(5) 綻放(5) ※ 才剛剛和好沒多久, 還什么問題都沒說清的,感情極度不穩(wěn)定的二人站立在函館市的街道上, 隔著大約一米的距離對望著。他們以最快速度重新回到了爭吵的狀態(tài),而且核心問題莫名其妙。 夏江說道:“中原夏江不好聽?!?/br> “中原夏江就算再難聽,也比我妻中也好吧!”中也絲毫不肯讓步。 別人要是為入贅吵起來, 大概是在互相爭執(zhí)男權和女權問題。但這兩個奇葩不一樣, 他們吵架的核心在于誰改姓, 改姓的原因不是糾結于歸屬權,而是他們互相嫌棄對方的姓氏不好聽。 夏江淡淡的說道:“我妻中也挺好聽的。” “你是對‘我妻’這個姓氏抱有著什么濾鏡啊, 我妻大小姐!”中也抓著頭發(fā), 恨不得跳起來原地糾正對面這人的審美觀?!拔疫€覺得中原夏江好聽呢!” 夏江兩手伸進了口袋里,似乎在摸著什么東西,她說道:“不, 我就覺得我妻中也好聽。” 中也怒道:“不行,不可能, 想都別想!” 霎時, 一道銀光閃過。 “!”中也用異能力擋下了鋪面飛來的手術刀:“為了這點事情至于動手嗎???” 夏江姿態(tài)非常輕松, 甩手又是三把手術刀,她問道:“現(xiàn)在吵總比以后吵好一些?!?/br> 中也接住她的手術刀, 直接丟了回去:“瘋婆娘!” 可喜可賀, 中也終于不再是只會罵“混|蛋”和“笨蛋”這種可愛到讓人想親他的臟話了。在我妻夏江的逼迫下,少時在擂缽街貧民窟求生時,聽那些人說過的不堪入耳的臟字一個個涌上了腦海。 夏江回罵道:“小矮子!” 雷區(qū)蹦迪之后,戰(zhàn)火一發(fā)不可收拾。函館市的這條路, 恐怕是要重新翻修了。 他們一直打到了直升機降落下來。 等到快要降落在那艘已經(jīng)起航,漂泊在日本海上的郵輪上時,剛打過架的兩人也沒有和好。他們坐在直升機上,扭頭各看一側的風景,渾身都透著“氣鼓鼓”的味道。 直升機落下后,他們各自跳下去,一前一后地跟著負責領路的管理人員走。 管理人員的后背上沁著層層冷汗,他收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要來的是哪兩位——我妻夏江和中原中也,這兩個行走在關東的大殺器,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不怕這兩位單獨上船,就怕這兩位一起上了船,在這緊繃的氣氛中,打起來殃及無辜。 他趕忙介紹道:“夏江小姐,中原先生,我們給兩位準備的套房在五樓,三室兩廳,每一個房間都非常適合觀賞海景。” 夏江:“嗯?!?/br> 中也則是不作聲。 管理人員的冷汗唰唰往外冒。 等盛著電梯到了五樓,繞了好幾個彎走到那個僻靜、景致又好的套房之后,才打開門,夏江就一把將走在身后的中也拽過來,推進了套房里。 管理人員:“……” 被推進去的人伸出一只手臂,抓夏江時沒抓到,干脆動用了異能力,將人拖了進去。 夏江反手關上了門,隔著門板道:“船上的設施我都知道,去忙你的,沒事別過來。” 社畜·打工仔·管理人員如蒙大赦,趕緊走了。 室內(nèi)的兩人打成一團,他們倆在柔軟的地毯上撲打,手里抱著枕頭,展開了一場沒有殺傷力的戰(zhàn)斗。白色的天鵝絨滿屋子亂飛,是夏江手里的枕頭破掉了。枕套兜頭罩住夏江,中也那只枕頭里的天鵝絨已經(jīng)打空了。 在結束了戰(zhàn)斗后,他們背靠背坐著,嫌棄的吐出嘴里的羽絨。 中也問道:“呸,滿屋子都是鵝毛,怎么?。俊?/br> 夏江拈下嘴角的細絨,說道:“套房多著呢,四樓和六樓這個位置的房間都是同一規(guī)格?!?/br> 中也沒再提換房間的事情,他說道:“我餓了。” “餓了就下樓吃飯,船上有自助餐?!?/br> 夏江意圖起身,卻被人拉住了手掌,她回過頭,挑眉看著仍然坐著的赭發(fā)青年。 中也眼中薄霧涌上:“不是那種餓?!?/br> 剛剛開|葷的男性,在某些意義上來說,非常的可怕。 夏江未及反應,就被異能力放倒了,她躺在地上,驚起那些輕飄飄的天鵝絨。似乎是怕那亂飛的羽絨碰到眼睛,夏江閉起了眸子,卻被近在咫尺的溫熱呼吸驚擾到。 “睜開眼睛,看著我?!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