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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平時,他一定會用黏膩的話語惡心回去。 哦,也有可能會說“你以為你就不討厭?” “請你不要擅自為我介紹朋友?!毕慕o抿著唇角,說道:“我和織田先生,顯然不適合成為朋友?!?/br> “我也認為不適合?!碧滓皇种е橆a,鳶色眼眸中光芒流淌?!暗菦]辦法,這是我的預感呀,小夏江?!?/br> 夏江沉默了。 她不是認同,而是不知道該怎么吐槽這句話才好。 “但也沒關系,你會很喜歡和他當朋友的,小夏江?!碧渍f道:“這是我的親身體驗?!?/br> 織田沉默的喝酒,仿佛旁邊那兩人在爭論的不是他一樣。 ※ 與在Lupin輕松的喝著小酒吵鬧的三人不同,中也這邊可謂是兵荒馬亂。 舊帽子被小心的擱置在桌子上。 中也那柑橘色頭發(fā)翹的桀驁不羈,這是他崩潰之際親手撓出的發(fā)型。 滿桌子的文件堆成了小山,他卻沒有在處理工作。工作和夏江這兩種東西,份量都非常沉重,加在一起完全可以把中也的腦袋塞到死機。 港口組織的勞模,中原先生此刻正背靠著辦公桌,歪著腦袋吐魂。 辦公室的門推開了一條縫。 發(fā)送的信息沒有得到回復的森鷗外,親自來樓下尋找自己最靠譜的部下了。 他看了看里面的情景,立刻退出去把門合上了。 與此同時,紅葉收到了一條信息。 From森鷗外:“紅葉君,我是不是該給中也君休個假?” 紅葉:“……?” 黑心老板找到丟失多年的良心了? 第29章 念頭(2) 念頭(2) ※ 夏江坐在吧臺前,悶悶不樂的喝著氣泡水。 她生氣的時候,臉頰鼓鼓的,像極了某種魚類。 “小夏江,要不要試試喝酒?!碧椎牡闹讣恻c在價目表上,問道:“冰茶類的酒都很好喝,甜甜的,很適合女孩子。莫吉托也不錯,應該符合小夏江的口味?!?/br> 夏江眼神黯了黯,她轉頭瞥向太宰,怨念道:“不,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喝莫吉托了。” 太宰倏然睜大了眼睛,豎起一根手指,說道:“哎呀~我差點就忘了,小夏江被下|藥的時候就是喝了莫吉托酒?!?/br> “……”夏江說道:“你根本就沒忘記吧?” 看太宰這副對答如流的樣子,他不止沒忘記,還是故意在提這一茬。 太宰笑瞇瞇的說道:“怎么會呢?” 這個人嘴里就沒有一句真話。 倒是旁邊的織田,他終于肯放下他的冰球酒,走進夏江和太宰的對話中了。 赤銅色頭發(fā)的男人眼神中帶著訝異:“下|藥?” 夏江卻不打算接他的話,她懶洋洋的趴回去,抬起手輕輕的拍了下吧臺,說道:“給我一杯長島冰茶?!?/br> 織田勸阻道:“女孩子沒到年齡,還是不要嘗試酒精比較好,夏江?!?/br> 他的聲音很平靜,沒什么起伏,完全不像是勸說。他更像是在普及法律制度,也有一種“你應該這么做,這樣做才對”的意味。 “小夏江那時候神志不清,還發(fā)了高燒吧?”太宰還在添油加醋?!叭绻皇侵幸布皶r趕到的話,別說立下大功了,連能不能好好的回來都不知道呢?!?/br> 調(diào)酒師鎮(zhèn)定的用毛巾擦著玻璃酒杯,等他們?nèi)齻€人吵出一個結果來。 夏江對那兩人的話語充耳不聞,又一次扣了桌面:“長島冰茶?!?/br> 織田道:“不要帶酒精的飲料。” 夏江側頭看向織田,陽綠色的眼睛里映著柔和的光芒,她問道:“如果我一定要呢?” 織田的視線挪向她一瞬,很快就又收回來,他說道:“一定要就沒有辦法了啊?!?/br> 話語落下之后,三人之間就陷入了安靜。 只有調(diào)酒師的毛巾擦過玻璃的摩擦聲。 這安靜并不讓人難受,它是溫和又平靜的,有一種時間都被放慢的感覺。 “撲哧。” 一道很輕的,壓抑不住的笑聲打破了平靜。 織田扭頭去看。 自己的好友太宰,還在低著頭,搖晃著威士忌中漂浮的冰球。他眼中一片溫柔的碎光,手上的動作平緩,耐心的做著無聊的事情。太宰經(jīng)常會持續(xù)動作到這只冰球融化掉,然后喝著冰水和威士忌的混合物,抱怨味道太淡。 笑出聲的不是太宰,而是太宰身邊的那個茶發(fā)少女。 茶發(fā)少女輕輕瞇起了眼眸,陽綠色的眼眸中光芒流動:“你果然是很有趣的人,織田先生。” 織田握在酒杯上的手僵硬了一瞬。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在這個年紀和太宰一般大的女孩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命運被宣判了。 太宰的聲音將他拉回現(xiàn)實中:“你看,我就說吧,你會喜歡和他當朋友的?!?/br> “喜歡與否還要待定吧?!毕慕逼鹕碜?,拿起了手中的氣泡水。“不過在今天,我想,我可以接受織田先生的建議,不喝帶有酒精的飲品?!?/br> 太宰也舉起了酒杯:“氣氛正好,不如——” 織田靜默了一瞬,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 “干杯,為了短暫的一日友誼?!?/br> 三只玻璃杯碰在了一起,發(fā)出清悅的響聲。 ※ 夏江回到港口組織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之后的事情了。 夏江和太宰搭配起來的時候,是雙倍的聰明,而且還有足夠的武力值。他們倆輕松的收拾掉了所有的任務,并且早早的返回了總部——晚上十點就結束任務,這對港口組織來說確實是早。 港口組織為了應對近期的混亂,也是相當努力的。 晚上十點了,這個應該摸黑生存的組織才真正蘇醒,五座大樓都燈火通明。 夏江回到港口組織后,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一樁急救手術叫走了。 港口黑|手黨近日里和別的幫派經(jīng)常發(fā)生沖突,底下的人受傷的不計其數(shù),重傷的也有好幾個。這幾天醫(yī)療組忙得焦頭爛額,組長交接完全顧不上,組里的事情暫時由副組長指揮。 夏江一回來,就被醫(yī)療組抓了壯丁。 “血色素怎么樣?”夏江一邊問著情況,披著白大褂從走廊上跑過去了。 大約三個小時之后,這一臺手術才結束了。 夏江脫下手術服,疲憊的回到自己的醫(yī)療室,擰開門走向室內(nèi)安裝的洗手臺。她意識太恍惚,直到把消毒洗手液擠在了手心里,才意識到醫(yī)療室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夏江看向自己平時坐的位置,眼神有些飄忽:“前輩?” 中也點了點頭,說道:“我過來送東西,聽說你在做手術,就在這里等著了?!?/br> 不知為何,中也的臉色有幾分憔悴,就像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