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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近。在此危險之下,白洛還能給狼以重創(chuàng),也是冷靜果斷之人。將功補過,板子就不打了。”即墨麟臉上一喜,就聽到皇上繼續(xù)開口道:“規(guī)矩不可廢,皇子受傷是事實,就罰你在小九傷好之前照顧小九?!?/br>“謝父皇開恩。白洛,快謝謝父皇?!?/br>白洛學著即墨麟的樣子道:“謝皇上開恩。”兩人離開后,皇上回到御書房,“還不起來,又沒真的打那孩子。”“謝皇兄?!奔茨枵酒饋?,腿晃了一下,站直了。“朕看那孩子被打板子嚇的不輕,呆呆的,臉都僵了。”“皇兄,臣弟還有事情,就不打擾皇兄了,臣弟告退?!?/br>“這小子、”皇上笑罵了一句,“用到朕了就過來,用完是一刻都不想待在宮里?!?/br>“皇上,您是真的要打白公子的板子嗎?”皇上身邊的總管看皇上很有興致,就提了一句。“朕要成心打他,還能等到小九到了之后?那孩子看著身子骨也不是強健的,又死里逃生,受了驚嚇,若真打了,真出了點差錯,白丞相可就要乞骸骨了?!蹦f其他人求情,就是朕,看見如此姿容的人,也不舍得處罰啊,又不是什么大錯。白洛隨即墨麟回到麟瓏宮,讓即墨麟躺倒床上。丫鬟重新熱了藥端了過來。即墨麟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洛,哎呦的叫喚起來,“我手疼,沒法自己喝藥?!?/br>一旁伺候的丫鬟剛要去端藥,就遭來即墨麟的一記眼刀,嚇的也不敢動了。被眼巴巴看著,以往活力十足的即墨麟現在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還是因為他才受了傷,白洛心里一軟,就走過去,拿起藥碗,坐在旁邊準備喂給即墨麟。即墨麟有些不滿,“白洛,你坐床上,椅子離我太遠了,我夠不到?!?/br>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白洛還不至于和受傷的人爭論,依言坐在即墨麟床邊,拿勺子喂藥。白洛覺得,這樣一勺一勺的不是會更苦嗎,還不如一口喝完受的折磨更少。他果然還是不太了解年輕人的世界。“九殿下,歌殿下來看望您。”即墨麟皺眉,來看望他的太多了,認識的不認識的,煩死了。白洛發(fā)現即墨歌本來臉上挺高興的,一看見他臉色就陰沉了起來。“果然是禍害遺千年,被狼咬了還能活蹦亂跳的?!?/br>“哼,我就知道你不是好心來看望我的,就是專門來看我倒霉的,你現在心里肯定很得意?!?/br>即墨歌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即墨麟,“那匹狼怎么不在你臉上咬一口?真是可惜。你要是無能,就不要去危險的地方。要是我,才不會讓我身邊的人陷入危險之中?!?/br>白洛摁住要起身的即墨麟,即墨麟順勢靠在白洛身上,“白洛,我頭好暈,是不是還有狼毒沒有清干凈?”白洛揉了揉即墨麟的太陽xue,“你起的太急了,本來就失血過多,起身的動作不能過猛?!?/br>即墨麟看著白洛背對著的即墨歌,露出個挑釁得意的神情。即墨歌握緊了拳頭,才忍住把即墨麟從白洛身上扯下去的沖動。即墨歌丟下一句,“不知羞恥?!睋P長而去。這即墨歌來的風風火火,走的時候也是風風火火的,擺出一個不善的表情,來這就是為了與即墨麟斗幾句嘴,也是十分奇特的一個人。“白洛,父皇口諭你也聽到了,我傷好之前你要負責照顧我,不如你就住在麟瓏宮里,等我傷好之后你再回丞相府?”即墨麟的眼睛像是浸在水里的墨石,波光瀲滟,濕漉漉的,像撒嬌的小狗,白洛愣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作者有話要說:寂寞哥哭暈在廁所,每次都被心上人誤會…有沒有發(fā)現白洛對待即墨麟不一樣了?第8章傾國藍顏(四)書院里的人都知道,白洛冷淡,喜歡清凈,只親近九殿下,對其他人極為疏離。事實上,是白洛懶得主動去結交朋友,只有一個即墨麟是主動纏著他的,其他人好像都不喜他,見了他就掉頭走的遠遠的,也沒人來與他打招呼,同窗許久,也就只有一個即墨麟與他講話。“今天的白公子依舊豐神俊朗,風采依舊?!?/br>“胡說!明明是白公子更光彩照人了,離的近了都有些自慚形穢。”“哎,你說,什么樣的人配的上白公子?”“哪個凡夫俗子,庸脂俗粉有勇氣敢嫁給白公子?”大家一想別人與白公子在一起的場景,燭火豈能與星辰爭輝?紛紛搖頭,就算眾人沒有異議,嫁與白公子的人怕是也沒有那個福分染指白公子。“白公子嫁給別人…”“閉嘴,不想活了。”說話那人脫口而出之后也察覺出不妥,趕緊閉嘴不言了。白公子身世尊貴,儀容無雙,才華橫溢,如此絕代風華的人物,怕是以江山為聘,才有資格站在白公子身邊。又想到白公子一向不喜旁人近身,這幾年,也就只和一個九殿下親近,若九殿下被立為太子,也能勉強和白公子在一起,白公子絕對能當得起尊貴無雙的皇夫殿下。眾人聯想到這,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哼,能配得上白公子的人怕是還沒有出世?!?/br>“白公子就好像是神仙下凡,也只有天上的仙女能配的上了?!?/br>……“白洛,你看,”即墨麟滿面笑容的大步走過來,抽走了白洛手中的書,手里拿著一塊玉佩,“生辰禮物,你冬日里總是手腳涼,我特意尋能工巧匠做的,暖玉能溫補身體?!?/br>“多謝?!庇褓|溫潤細膩,致密光滑,看起來靈動典雅,晶瑩潤澤,顯然費了一般心思。即墨麟咧嘴笑了一下,把玉佩佩戴在白洛腰間,白洛坐著沒動,兩人靠的極近,即墨麟低頭呼出的氣息打在白洛脖子上,白洛有些不適的偏轉了一下頭。即墨歌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即墨麟擁抱著白洛,白洛側頭,卻沒有推開即墨麟,默許了即墨麟靠近的動作。即墨歌心里有些酸澀,白洛那么一個冷心冷清的一個人,若不是真的把那個混蛋放在心上,怎會放縱他如此不顧禮節(jié)的放肆。即墨麟系好之后,端詳了一番,滿意的點點頭,“君子如玉,美人無雙。果然再美好的寶物配你也不為過。”白洛懶得計較即墨麟這些胡話,隨意一掃,就看見即墨麟腰間也有一塊相似的玉佩,用手拿了起來。即墨麟被腰帶扯了過去,離白洛更近了,兩人幾乎是腿貼著腿坐著。即墨麟把腰上的玉佩解下來,放在白洛手中讓他仔細查看,“我們是一樣的,當初的玉料夠做兩塊,我們的款式是一樣的,但是你看,”即墨麟握著白洛的手把玉佩翻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