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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芮安恐怕會緊張死。在認(rèn)識敖川之前,芮安一直過著禁欲生活,如今嘗過了敖川給予的激/情,他順著這股高昂沒多會兒就去了,他雙腿發(fā)顫的泄/在男人的掌心,嘴唇都快要破了。敖川褒獎似得吻上芮安的唇,將沾有白/濁的手伸向芮安的后面,修長的指尖擠進渾圓的臀/瓣,找到位置后推了進去。“唔……”喉嚨里發(fā)出陣陣低吟,芮安沉浸在陌生的歡愉中,又排斥這種羞恥至極的感覺。濕熱的舌從芮安的脖子一路吻到肚臍,等手下的松軟足夠容納他的火/熱之后。敖川才將嘴從芮安的身上撤離,他跪在床上屈起芮安的雙腿,解開被束縛已久的脹痛后抵在芮安的后面。芮安抬起頭,看向男人的眼神里充滿了罕見的不安和慌亂,敖川彎下身,親吻著芮安濕潤的眼角,在芮安放松的同時,身下使力……“唔啊,啊,啊,啊??!”一直不肯張嘴的人一下破了音,芮安隨著男人每推進一步就發(fā)出一聲嘆息般的低喊,直到男人將火熱全部都埋進他的體/內(nèi)。“哈啊,哈??!”芮安喘著粗氣,努力讓自己忽視后面的脹痛,但是這種仿佛抵入了內(nèi)臟的深度讓他好久都緩不過來氣。與芮安不同,敖川此刻皺著眉,光是壓制自己不要傷了芮安就已經(jīng)滿頭是汗,他小幅度的動著,視線一直留著芮安回看他的眼睛上,許久,敖川撫了撫芮安血紅的唇,將手指伸進了他的嘴里攪/動。“唔,哈,哈啊……”芮安的眼神漸漸迷離了,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原本因為后面的脹痛而軟下的分/身也漸漸恢復(fù)了精神。敖川抬起上半身,眼眸變得異常暗沉,他雙手扳住芮安的腰,猛地推動下身。“哈啊,啊,啊,啊……”清楚的感受著男人沖進他體內(nèi)的粗壯和力道,芮安身子跟著一上一下的竄動,嘴里也克制不住的喊出聲,那聲音并不嬌羞,可就是這樣真實又夾雜著男人性感的嘶啞喘/息讓敖川再一次發(fā)狂,他發(fā)狠的撞擊著芮安的臀部,又深又重,他有力而持久的速度讓床上的人看起來異??蓱z,像個被人隨意□□的小動物。男人的第一次出擊并沒有堅持很長時間,在到達(dá)頂峰的同時,他將被他頂?shù)酱差^的人狠狠的拉向自己,一陣快速的推動之后將自己的guntang全都噴/在了芮安的里面。“啊,啊,啊啊??!”痙攣般的抖動之后,芮安也去了,他緩慢的眨了眨眼睛,腦袋里還是一陣白茫。“你太重了……”芮安雖然感嘆全程男人都注意著他受傷的左臂,但是現(xiàn)在都完事兒還壓在他身上,他要喘不上來氣了,誰知道他這一說完,男人突然將他抱了起來。這體/位一下變成了芮安騎坐在男人腿上,原本應(yīng)該軟下去的火熱又在他里面漸漸變大,芮安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單手推著男人的肩膀,芮安低喊:“別給我變大啊,??!”結(jié)果男人不僅沒有心生憐憫,還一下握住芮安的腰將人徹底拉了下來,聽著耳邊震驚的嘶吟,男人頗為滿意的將芮安上下推動。“別,啊,不要這樣,哈啊,好痛……”確實很痛,怎么說這也是芮安的第一次,本來男人的后面就不是應(yīng)該容納這么粗大的存在,如今被猛烈的摩擦過,還不等他休息就又開始了第二輪,他哪里受得了,只能感覺到自己后面火辣辣的腫脹。但是他幾不可聞的抵抗已經(jīng)進不到男人的耳朵了,反而勾起了敖川的更多征服欲,他將頭埋進芮安的頸項,一邊啃咬著一邊大力頂/弄。大概是男人第一輪的發(fā)泄/物還在體內(nèi),此時每動一下,下面就發(fā)出非常羞恥的聲音,芮安臉色漲紅的聽著,這大概是他這輩子都無法超越的羞恥時刻了。芮安本以為,敖川會在兩次之后放過他,沒想到男人在第二輪結(jié)束后又吻上了他的唇,火熱的唇舌急切而瘋狂的警告著芮安,男人并沒有滿足。捶了捶體力沒有個盡頭的男人后背,芮安被上下推動著,而此時他已經(jīng)忘記了男人這是第幾次在他體/內(nèi)沖刺,兩人的身子粘膩著相纏,芮安稀釋的白/濁早就都交到了男人的腹部,他雙眼微閉,聲音嘶啞的喊著,等男人再一次沖/頂后瞬間就先陷入了深深的睡眠。思緒飛走的那一刻,芮安心想:這樣的歡/愛根本就是懲罰了吧…………被‘懲罰’了一個晚上的芮安再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就醒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他只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揉了揉腫脹的眼睛,芮安迷迷糊糊的說了聲‘請進’。進來的是平時照顧芮安的女侍者,她開門進來,手里端著平時給芮安準(zhǔn)備的清粥小菜,但是走到沙發(fā)的時候就愣住了,臉色甚是煞白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遲遲沒有聽到女侍者的腳步聲,芮安抬起頭看過去,這一動才意識到自己腰上的手臂和后頸的溫?zé)岷粑?/br>“……”深吸一口氣,芮安將被子悄悄的拽過他身后的人,將男人全都埋進被子里,他以為這么做,女侍者就不會看到他的床上還有一個敖川。而這時的女侍者早就收斂了表情,她將早餐放到茶幾上,低著頭退了出去,門快關(guān)上的時候,芮安的心才算落了下去,誰知道他這剛放心就見女侍者又打了門,芮安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他緊緊把著被子,不動聲色的盯著又回來的女侍者。女侍者猶豫片刻,最后彎下身子懇求道:“請芮先生不要讓大少爺知道是我送的早餐,拜托了。”不明所以的芮安只應(yīng)了聲:“好。”見芮安答應(yīng)了,女侍者才把門關(guān)上了。芮安不知道,女侍者是懷著怎樣的必死決心才懇求芮安的,大少爺明明交代過這幾日會在其他房間住,誰知道昨晚竟然留在了這里。要知道,大少爺?shù)呐P房可是禁地,尤其是早上的時候,這已經(jīng)成了這座宅邸不成文的恐怖傳說了,原因就是敖川的起床氣,那簡直比世界末日還可怕,雖然這次沒有吵醒敖川,卻碰到了兩人這么尷尬的局面,女侍者此時只能祈禱著芮安能說到做到,不要把她賣了才是。芮安哪里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他現(xiàn)在只慶幸自己這后知后覺的臉紅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誰知道他這一轉(zhuǎn)身想把男人的手拿開,卻弄醒了睡覺的人。一把抱住吵醒自己的人,敖川再一次分開芮安的雙腿,側(cè)身腰下一挺就頂/進那個讓人發(fā)狂的濕/軟,看來昨天確實做的太多了,這里面還濕滑的很,然后就聽著耳邊芮安嘶啞的叫喊,他嘴角含笑的大力推/動起來。芮安更不知道的是,敖川其實在女侍者推門的時候就醒了,他起床氣大因為他的覺很輕,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