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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獅會這么大的交易伙伴而選擇三木幫,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從去年開始老大突然被三木幫的人跟蹤,到今天的又一次出現(xiàn),甚至還找到了他們的具體位置,說明周老那邊確實存在內(nèi)jian,不過,“老大,你啥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對的?”“去年的時候,那會兒還不能確定?!卑酱ò褵熎?,眼睛微微瞇起,“現(xiàn)在似乎有必要提醒周老一下了。”“媽的,那老狐貍真是老眼昏花了,竟然養(yǎng)了個吃里爬外的東西,我們倒是要看看他如何跟咱們老爺子賠罪?!卑⒇返土R,要知道,混這一道的,養(yǎng)了個內(nèi)jian就等于往自己臉上蓋了一個紅印子,那是恥辱,更何況還是一個身邊的人。跟阿胤注意的點不一樣,譚斌說:‘有件事我有必要說一下,老大,你想過沒有,為什么三木幫的人沒有在交易上做手腳,卻直奔你?還記得兩年前那場意外嗎?’“……”譚斌這么一說,阿胤也才發(fā)現(xiàn),兩年前那場紅獅會動蕩,敖川的老爸,也就是當(dāng)時紅獅會的繼承人意外死亡,敖川還因此流離在外,而那之后三木幫的人便開始對老大下手,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不排除幫會之間的斗爭,但是這也有點過了吧?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搶地盤或者搶勢頭了,恐怕,這些已經(jīng)是該挑明的事了。“他要我死。”敖川平靜的說著這個結(jié)論,頓時讓阿胤啞口無言,因為他明白,老大若是死了,就意味著紅獅會將面臨著瓦解或者易主。‘老大,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勸你快速回Y市,三木幫這么明槍的發(fā)起挑釁,恐怕在這邊也要出亂子了,何況你也清楚,老爺子已經(jīng)年紀大了,而你的保全政策也并非沒有疏漏?!?/br>譚斌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阿胤再笨也明白了,所以他看到了老大的猶豫,“老大,你怎么想?”揉了揉太陽xue,敖川沉默著。“老大,都這時候了,你不會還惦記著那個小巡警吧?”阿胤就是嘴快,這一快,譚斌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了,他問:‘什么巡警?發(fā)生什么事了?’阿胤看看沉默不語的老大,又看看電腦里一臉嚴肅的譚斌,終于松口了,他說:“老大現(xiàn)在對一個條子很感興趣,就是前年老大流離在外,救他的那個人?!?/br>‘不是已經(jīng)打發(fā)了嗎?’“也不算吧,那小巡警沒收老大的錢,而且他對老大也挺上心的。”阿胤實話實說,“其實我也覺得那小子挺靠譜的,就今天還和我們在一起了,沒想到一個小巡警面對真槍實彈的時候還挺鎮(zhèn)定的,不過,還是得靠我們英勇的老大,他才能平安回去。”阿胤說完這句話之后,屋子里一下就安靜了,譚斌透過視頻看著此時一言不發(fā)的敖川,許久才開口問道:‘老大,你不會和那個巡警玩真的了吧?’“玩兒屁啊,老大還沒把人追到手呢,這才剛見到苗頭?!卑⒇酚植遄?,說完他就想給自己一嘴巴子,這么說感覺像貶低了自家老大的魅力一樣。瞟了眼阿胤,譚斌習(xí)慣性的推了推眼睛,說:‘老大,我不管你們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但是現(xiàn)在這種時刻不比以前,你要考慮好,如果他選擇的不是你,而是他作為警察的職責(zé),那時候,就不是一句后悔就能了事的了?!?/br>“他不會?!卑酱ǖ统恋溃Z氣毋庸置疑。譚斌看著敖川,他深知道老大的性格,絕對是那種不會輕易信任任何人的,就算對他和阿胤,他也不敢保證是不是被百分百的信任,但是,‘不如就趁這個機會試試吧,如果過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動靜,你再聯(lián)系他也不遲,而且,以老大的性格,那人應(yīng)該被保護的很好吧?所以沒必要擔(dān)心安全問題?!?/br>“如果我不聯(lián)系他,他會擔(dān)心我?!?/br>‘老大,你要明白,他畢竟是警察,我們不能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再留下任何紕漏,如果你聯(lián)系他了,萬一暴露了行蹤,那等待我們的可不單單是三木幫了。’一聽譚斌這么說,阿胤著急了,“老大,我覺得譚斌說的話并不是全無道理,我們已經(jīng)鋌而走險浪費這么長時間了,何況你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不告而別了,而且他也沒怎么樣啊,都是成年人了,他會理解你的,大不了等風(fēng)頭過了,再回來也行是不是?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老大!”屋子里的氣壓很低,敖川點燃一根煙,卻沒有抽,等煙著沒之后,他才低低的說:“明天一早,回Y市?!?/br>第47章【選擇】S市B區(qū)的老舊樓區(qū),到了家的芮安連燈都沒開,他就在沙發(fā)上靜靜的躺著,眼前無數(shù)次的播放著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而每件事都和敖川有關(guān),什么時候開始,那個男人的微小情緒都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子里,或笑或沉默,或怒或情動……他耐心的等著,等待著男人開啟門上的鎖,或者等他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男人像前年那樣蹲在門口,即便傷痕累累也無所謂,至少男人沒有不告而別,也沒有像海勛那樣,永遠沉睡不醒。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窗外,從黑暗到黎明,而芮安,卻始終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他甚至不敢主動打電話,他擔(dān)心電話會讓身處險境的男人暴露,更擔(dān)心電話那邊是無盡的忙音,所以只能干等著。而就算心焦難耐,就算疲憊不堪,早上7點40分的時候,芮安依然要去上班,依然要把私人感情放在后面,因為他是一名警察。不,他早就不是一名稱職的警察,因為他隱瞞了太多法律不能容忍的事情。三天,對一個成人來說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但對此時的芮安來說,這三天比他過的一年都要長,他每天都去對面那個房子敲門,早晚沒有一次落掉的,可是屋子里總是沒有動靜,當(dāng)然,這次也是無功而返。已經(jīng)不記得這一天都做了什么,晚上芮安坐在飯桌前吃著簡單的飯,看著被牛奶泡的發(fā)軟的餅干,芮安突然想起苗正今天白天巡邏的時候說他怎么感覺瘦了很多。握了握勺子,手依然很有力氣,他并不覺得自己哪里瘦了。明明整天把不要浪費掛在嘴邊的人,此時卻怎么也沒有胃口了,芮安把泡的軟塌塌的餅干倒掉,又把碗洗了。甩了甩手上的泡沫,芮安發(fā)著呆,心口突然莫名的升起一陣鈍痛,他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隨后跑到沙發(fā)上拿起手機,猶豫片刻之后深呼吸一口氣,這才撥通了男人的電話號。已經(jīng)沒有余地去考慮這樣會不會給男人帶來麻煩,他現(xiàn)在需要知道敖川是否平安。‘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后再撥。Sorry!Thenumberyoudialeddoes,pleasechecki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