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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在紅塵渡你[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任憑他擺弄,而今日的沈已墨卻像是只狡猾的狐貍,再再誘惑于他。

季琢不知該如何回答,嘆息了一聲:“沈已墨,起來用膳罷。”

沈已墨氣悶,低首輕咬了下季琢肩頭的一處皮rou,才松開了手。

而后,他起身回房,慢條斯理地換了件山吹色的衣衫,又洗漱一番,下了樓去。

午膳時間已過,客棧大堂只坐著季琢,季琢穿了件墨色的衫子,分明是深沉冷淡的顏色,但因他整個人半攏在陽光中,瞧起來竟襯得他的眉眼柔和了許多。

沈已墨在季琢面前坐了,點過菜,才含笑地凝視著季琢的眉目:“季公子,你生得是極好看的。”

季琢不置可否地飲了一口君山銀針,淡淡地道:“怕是昨日的女子更得你的心意罷?!?/br>
季琢的語氣以及神情皆與平日無異,這話聽來不過是簡單的陳述,而非爭風(fēng)呷醋。

絲絲縷縷的惱意自沈已墨心底升了上來,他仿若在回憶昨日的歡愉般,目中含情,舔了舔嘴唇道:“女子的身子軟軟糯糯的,胸脯一手不能握之,下處更是妙得很,纏得人xiele又硬,實在磨人?!?/br>
聽得這般的yin言穢語,季琢面無表情地道:“卻原來沈公子果真不是去查甚么魔氣的,而是去尋歡作樂的?!?/br>
說罷,他喚來小二哥,又添了些茶水,便不再言語。

眼前的季琢未生甚么怒氣,語氣平淡,一如平常,沈已墨瞧了半晌,覺著心里頭有些發(fā)緊,他一腔的惱意全然宣泄在了柔軟的棉花上頭一般,尋不到著力點,亦尋不到出口。

他愈發(fā)惱怒,口不擇言地道:“昨日尚不盡興,今日我得再嘗嘗旁的女子的滋味······”

他停頓了下,盯著季琢的眉眼,道:“許尋個小倌也不錯,男子的后/xue我倒是許久未嘗了?!?/br>
這沈已墨分明沉溺于情/欲,不論是與女子還是與男子交合,應(yīng)當(dāng)是舒爽之事才是,他為何說得這般惱怒?仿若一只刺猬被刺傷了柔軟的肚皮后,奮力地豎起了刺來。

季琢不解,望住沈已墨,低低地喚了一聲:“沈已墨?!?/br>
沈已墨一把握住季琢的手,覆上自己的臉頰,待心情平復(fù)了些,雙目灼灼地道:“季公子,我要你同我說‘不要去尋旁的男男女女’?!?/br>
季琢思及昨日沈已墨與藍衣女子的親熱,從善如流地道:“沈已墨,不要去尋旁的男男女女?!?/br>
聽得這話,沈已墨笑吟吟地道:“我應(yīng)下了?!?/br>
他抓著季琢的手指又摩挲了幾下自己的臉頰,方松了手去。

恰是這時,小二哥送了菜上來,分別是糖醋鱖魚,花蛤蒸蛋與白灼芥蘭。

三道菜擺在桌面上,顏色煞是好看。

沈已墨執(zhí)著竹箸夾了一塊糖醋鱖魚送入口中,含含糊糊地道:“季公子,你不吃么?”

季琢正怔怔地盯著自己的左手,這手適才被沈已墨抓著摩挲了其膚質(zhì)細膩的面頰,現(xiàn)下這手不知為何熱得很,甚至生出了些細汗來,而右手卻無半點濕意。

見季琢垂首不動,沈已墨夾了一塊糖醋鱖魚到季琢碗中,柔聲道:“季公子,你嘗嘗罷?!?/br>
季琢聞聲,下意識地抬眼看去,偏生與沈已墨四目相撞。

沈已墨雙目含著一汪春水,眼神柔柔軟軟地朝他纏了過來。

季琢低首,借著用糖醋鱖魚的由子,避開了沈已墨的雙目。

一口糖醋鱖魚倉促下肚,季琢雖未嘗出味道來,還是夸道:“確實是不錯。”

倆人用膳間,小二哥又送了豆腐蝦仁羹來,蝦仁鮮美,豆腐爽滑,勾上芡粉,又撒了把蔥花,色香味俱全,誘人得緊。

季琢用膳時,一貫是不言語的,沈已墨也不再逗弄他,埋頭用膳。

待用完膳,沈已墨狀似無意地道:“我昨日未曾與女子,更未曾與男子歡愛,我不過是喝得醉了,便趴在桌案上睡了,再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你房中?!?/br>
季琢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了,面無異色,心里頭不知從何而起的惱意卻散了去。

接著,季琢淡淡地將昨日自己與周錦書母親見面時的情狀復(fù)述了一遍。

沈已墨托著腮,閑適地飲了口君山銀針,道:“不知周母與周先生感情如何,若是他倆感情尚可,加之周母又在落云樓做活,那周先生倘若當(dāng)真來過這落云樓中為云翎姑娘畫過畫像,或與云翎姑娘有隙,周母理當(dāng)知曉才是。周母應(yīng)答既無異樣,難不成云翎姑娘之死當(dāng)真與周錦書無關(guān)?”

季琢蹙眉道:“但假若周錦書蓄謀已久,故意避過周母又當(dāng)如何?”

“許有這個可能?!鄙蛞涯貞浀?,“我昨日還未醉透時,將落云樓上上下下察看了一番,除云翎姑娘的閨房外,無一處有魔氣?!?/br>
季琢提議道:“不如我們先去看看劉阿伯的尸身可有異樣?”

沈已墨頷首贊同,半盞茶后,倆人已立在義莊里頭。

劉阿伯的尸身已由仵作解剖了,內(nèi)里五臟六腑俱全,但大張著的口中卻缺了一條舌頭。

尸身因泡在泥水中許久,稍稍有些發(fā)脹,原本起皺的皮膚被撐得平坦了些,死的時辰久了,其上覆滿了尸斑,一塊一塊,仿若粘附著蟲子一般。

沈已墨盯著劉阿伯的口腔,道:“這兇手好生厲害,一條舌頭竟割得丁點不剩,還未傷到口腔半分。”

說罷,他又低首湊近了劉阿伯的尸身細聞,與云翎姑娘的尸身一般,這具尸身亦隱隱有些魔氣。

“這割舌頭與取心臟的應(yīng)是同一人······”季琢掃了眼云翎姑娘尸身所在的方向,道,“同一只魔物?!?/br>
沈已墨沉聲道:“劉阿伯與那周錦書有隙,云翎姑娘據(jù)聞亦與周錦書有隙,想倆人之死定然同周錦書有干系。但周錦書明明是凡人,若是倆人皆為周錦書所殺,他為何能留下魔氣?劉阿伯的死亡時間,我尚且不知,可他如何能在為我畫春宮圖之時,分/身去殺了云翎姑娘?莫非······”

季琢接話道:“莫非殺人并非他親自為之,乃是他指使一只魔物所為?”

沈已墨疑惑道:“他不過一介凡人,如何能指使得了魔物?”

作者有話要說:

山吹色:黃色。

因人物設(shè)定以及劇情進度,季琢的感情會比較慢熱,讓沈小墨慢慢撩吧

第58章第三劫·第十一章

倆人說話間,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沈已墨拉著季琢棲身在橫梁之上。

來人是崔云思、仵作與兩個衙役,衙役以擔(dān)架抬著一具尸身,尸身乍看之下,無一處傷口,面容安祥,瞧起來乃是一個年輕的讀書人,穿著雖不見得多講究,但也干凈體面。

倆衙役將尸身放置在了云翎姑娘的尸身旁,又把劉阿伯的尸身也搬了過來,并排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