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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信誓旦旦。 趙如貞道:“總歸是一樁喜事,世子爺為難順陽郡王世子爺,豈非讓徐五老爺一家難堪?” 徐青安卻神情堅定:“不能就這樣饒了他,我已經(jīng)想好如何報復。” 趙如貞聽著后文。 徐青安從懷中拿出一只錦盒送到趙如貞手中:“如貞meimei收下東西,不要告訴齊德芳,我也將他蒙在鼓里?!?/br> 趙如貞看看那錦盒,又看看耷拉著眼睛的徐青安,不禁心中嘆口氣,這大約是她聽到過最讓人無法相信的借口了,而且世子爺此時此刻的模樣并不可憐,反而讓她覺得好笑。 “世子爺送我的繅車很好用,”趙如貞抿了抿嘴唇,從袖子里拿出一只荷包,“我想送一樣東西感謝世子爺。” 趙如貞臉頰微紅將荷包遞到徐青安面前,徐青安卻像被扎了屁股,一下子跳起來:“我送那些是想要你高興,不是要你的回報,我不能收……” 趙如貞驚訝地說不出話,遞出去的手也將在半空,徐青安像一陣風似的溜走了,躲在角落里看情形的孟凌云,急得原地跺腳,世子爺定然是腦子壞掉了。 趙如貞半晌才回過神,無奈地將荷包收起來,剛要走進院子,就聽到身后傳來徐青安的聲音。 “如貞meimei,我后悔了,那荷包給我吧,行不行?” ……………… 長章奉上~ 第七百八十章 一對可憐人 徐家的喜事一件跟著一件,徐太夫人笑得合不攏嘴,徐夫人幫著徐五老爺、徐五太太籌備清悅的嫁妝,這一忙就是大半年過去了。 趁著離青悅成親還有些日子,徐太夫人和徐夫人有坐上馬車離開了京城,前往東南去看清歡。 安義侯看著老母和妻子的馬車浩浩蕩蕩的離開,心中五味雜陳,冬天的衣服她們拿走了不少,看樣子過年都不一定回來了。 他恍惚間總免不了要自省,是不是哪里錯了,他不是就嫁了一個女兒嗎? 安義侯長吁短嘆一番,雖然他輕而易舉就能把母親和夫人勸回來,但是想一想也該體諒母親,好不容易提出要離京,他攔著母親定然要失望。 安義侯走進書房中剛剛坐下,思量著小諶哥現(xiàn)在應該是到處跑的年紀,他給諶哥準備的那些禮物,也不知道諶哥喜不喜歡。 “老爺,洪大人來了?!?/br> 安義侯一臉驚喜,沒想到洪傳庭會找他來說話,他立即起身去迎洪傳庭。 “洪大人怎么會來?”安義侯問過去。 洪傳庭道:“侯爺還有閑心在這里吃茶,我在衙門里忙得團團轉(zhuǎn),到現(xiàn)在別說飯,水都沒有喝一口。” 看著洪傳庭有氣無力的神情,安義侯差點喊管事去做些飯菜,可夫人不在家未必知道他的口味,大廚房的廚娘又被一起帶走了,只因為廚娘學會了不少京中的點心,夫人想要清歡嘗一嘗。 “我左右無事,不如陪著洪大人一起回去,今晚徹夜長談也行?!表槺氵€能蹭頓飯吃。 安義侯興致勃勃地站起身,洪傳庭卻黏在椅子里不動:“我走不動了,今天就在侯府里吧,明日再去我府上?!?/br> 安義侯總覺得洪傳庭有些怪異:“洪大人到底有什么要事?” “還不是北疆,”洪傳庭道,“聽說有了李煦生母的消息,那婦人從余江手中脫逃之后,就一直下落不明,這次又有人舉簡王大旗,不知道是否李大太太主使?!?/br> 安義侯不禁翻了個白眼,這種事放在一年前可能他還會有些興趣:“北疆經(jīng)常有李大太太和李煦的消息,朝廷去查了幾次都是韃靼人在故意生事,李煦是我女婿親手斬殺,不可能還存活,那李大太太自有余江那些人盯著,用不著我們cao心,就算她還活著,也沒有用處?!?/br> 聽著安義侯的話,洪傳庭有些心虛。 安義侯道:“你到底來做什么?” 洪傳庭臉色發(fā)黑:“還不是家中女眷去了東南,我在家中委實無趣,想一想你也孤身一人,不如跟你湊合湊合,今天你家,明天我家,誰也不吃虧?!?/br> 安義侯很想果斷拒絕洪傳庭的提議,不過想一想宅中冷清,話到嘴邊就吞了下去,現(xiàn)在不是要剛的時候。 兩個人對著吸溜了碗面條,又坐在書房里說話。 “可惜了周家,”洪傳庭道,“因為李煦名聲不保,周老將軍的祠堂也被朝廷封了,周玥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br> 周玥是自己的選擇,可惜連累了周老將軍的名聲,這也是無奈的事,安義侯抿了口茶:“我私下里找了御史,能做到的也只能不要牽連太多周氏的族人?!?/br> 說完這些安義侯看向窗外:“我現(xiàn)在最擔憂的反而是北疆的平靜。”太安靜了不一定是好事。 洪傳庭擔憂地看著安義侯:“你在京中要小心,不能有半點的松懈,聽到消息就要立即離開,留在這里沒有任何用處?!?/br> 安義侯心中一暖:“好了你,胡子都白了還為我cao心?!?/br> 兩個人正說著話,洪家管事進門道:“老爺,北疆有戰(zhàn)報遞進京了?!?/br> 洪傳庭立即起身出去,片刻功夫他回到屋子里:“讓你說準了,韃靼又有動作了,韃靼入侵宣府,張玉弛打贏了這一仗,韃靼派了使者,想要與大周和談。” 安義侯皺起眉頭,韃靼這么容易就要和談?這其中定然有蹊蹺,他要立即將消息送去東南。 …… 宮中。 皇帝看著床上的麗妃。 太醫(yī)將手從麗妃手腕上拿下來,然后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皇上微臣無能,麗妃娘娘這一胎恐怕保不住了?!?/br> 麗妃的哭聲立即傳來:“皇上,您救救妾肚子里的孩兒,皇上……” 皇帝本就心中煩亂,聽到麗妃的哭聲更是大怒,一腳踹向地上的太醫(yī):“救治皇子不利,還有什么顏面求饒?!?/br> 太醫(yī)癱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皇帝一臉戾氣地走出了大殿。 皇帝的脾氣越發(fā)古怪,尤其惠妃生下的皇子夭折之后,侍奉過惠妃的所有太醫(yī)都被懲治,太醫(yī)院上下惶惶不可終日,連續(xù)幾位嬪妃小產(chǎn)之后,太醫(yī)們生怕宮中有嬪妃傳出有孕的消息,這根本不是喜事而是所有人的催命符。 皇帝眼睛下一片烏青,一晚上沒有睡覺,最終得到的竟然又是這樣的消息,他想要得一個后嗣為何如此艱難? 派去東南的人如石沉大海般,那個宋其諶依舊長得好好的,眼看著魏王一脈人丁越來越多,何時能將他們都除盡。 皇帝愈發(fā)沒有耐心了,花費了大筆的銀子在北疆,張玉弛再沒有半點的成效,他就要了張玉弛的腦袋。 “皇上,”張靜姝快步走上前,“您這是怎么了?麗妃她……” 皇帝不愿意與張靜姝說話,張靜姝也很懂事地低下了頭,露出柔軟的脖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