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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著牡丹花,另一面是祈福的佛語。 這是什么情況? 怎么好像寧王爺將多年壓箱底的珍藏都拿出來了似的。 “在看什么?” 宋成暄走進(jìn)屋子,看到徐清歡站在那里拿著一只金鎖陷入深思。 徐清歡將手中的金鎖遞到宋成暄面前。 宋成暄看過之后道:“是宮里的東西。” “寧王爺為何要單獨(dú)給這么多賀儀呢?”徐清歡看向宋成暄,“難不成順陽郡王和寧王爺已經(jīng)察覺到了?” 布料、文房四寶和金鎖,這都是長輩才會給的,王爺和郡王這樣像是在有意在提點(diǎn)他們。 宋成暄道:“應(yīng)該是在我殺簡王的時候,簡王的話讓他們起了疑心?!?/br> 說完這話宋成暄略微思量:“寧王爺與我們相處的時間少,對這案子知曉的也不多……”而且寧王多多少少有些不靠譜,只要想想寧王世子爺慫恿徐青安灌醉他的事,他就皺起眉頭,雖然最終的結(jié)果,一個醉倒去扒墻頭,一個醉倒在宋家院子里瘋跑……將這兩個人都丟出去也廢了他一番功夫,讓他晚了一盞茶的時間進(jìn)洞房。 若是一鼓作氣,他也不會在清歡面前那么短暫,想到自己就像山澗的瀑布飛泄而下,止都止不住…… 徐清歡看著宋成暄板著臉,以為他在回想兩位王爺有沒有露出什么端倪:“我覺得也是順陽郡王爺?!?/br> 他們和順陽郡王在常州相識,共同經(jīng)歷了慧凈和簡王案,互相之間有了信任。 現(xiàn)在順陽郡王猜到了宋成暄的身份卻沒有說出口,只是用這種法子提點(diǎn)他們,應(yīng)該會與他們站在一起。 “喜歡嗎?” 宋成暄見徐清歡來回地翻看那金鎖,靠近她低聲道:“不過,你身子還沒完全好,先不急著用?!?/br> 突然就換了話題,徐清歡不禁臉上緋紅:“好像宋……”差點(diǎn)又喊錯,她立即糾正,“夫君能夠掌控似的。”前世她始終沒有懷孕,也不知道今生會如何。 不過這話聽到宋成暄耳朵里卻是另外一個意思。 他已經(jīng)看過書冊,若不想有孕,要先做好準(zhǔn)備,關(guān)鍵時刻退出,可新婚之夜他沒有這個機(jī)會。 徐清歡正準(zhǔn)備將金鎖放好,卻腰上一緊,整個人坐在了宋成暄懷里。 “累了吧?歇一歇再看?!彼纬申言诙呡p聲道。 可她不累啊,不過這話不能說,免得他生出什么壞心來。 她微微低頭,一截香頸露在他面前,宋成暄頓時心旌神搖,湊過去將唇印在上面。 …… 寧王府中,寧王苦著一張臉。 他背著王妃,用大半輩子攢來的東西,竟然在順陽郡王的要挾下,就這樣送去了宋家。 他好心疼啊,他攢這些的艱辛沒有人能明白。 “這是做什么?”順陽郡王道,“與其讓王妃發(fā)現(xiàn),還不如送出去搭了人情,你說是也不是?大不了你再攢些?!?/br> 這人就跟松鼠一樣,偷摸往自己窩里帶物件,現(xiàn)在被他端了耗子窩,恐怕要心疼一陣子。 “對了,你想好沒有?”順陽郡王問道。 “想什么?”寧王轉(zhuǎn)頭問過去。 “后路啊,”順陽郡王謹(jǐn)慎地看看窗外,“經(jīng)過了這樣的事,還不想著為自己安排條后路,難不成?準(zhǔn)備再來一次?” 第六百三十六章 不正經(jīng) 寧王聽到這話,就像炸了毛的松鼠,立即從座位上彈跳起來,跑去門口向外張望了一眼,然后這才放心地走回來。 順陽郡王不禁翻了個白眼,他就不信寧王還沒有幾個親信,這老小子總是一驚一乍的,早晚有一天要嚇?biāo)浪约骸?/br> “這種話不能亂說,”寧王壓低聲音湊在順陽郡王耳邊,“難不成你要跟簡王學(xué)?!?/br> 順陽郡王嫌棄地抹了一把寧王噴在他耳朵上的口水,皺起眉頭義正言辭:“我怎么是那種人。” 寧王“哼哼”兩聲,順陽郡王的話不能隨便相信,弄不好就會被他坑死。 不過半天聽不到順陽郡王說話,寧王忍不住又湊過去:“你說的后路到底是什么?” “離開京城,”順陽郡王道,“遠(yuǎn)離朝廷爭斗,這樣也就不會莫名其妙地被卷入這樣的案子里。” 遠(yuǎn)離京城能去哪里? 太祖時分封宗室子弟,之后慢慢將封地收回讓宗室都在京中安家,至于后來搬出京城的宗室,要么是血緣太遠(yuǎn),要么似順陽郡王這種犯過錯的,遠(yuǎn)遠(yuǎn)地驅(qū)離京城眼不見心不煩。 順陽郡王這是要讓他淪落地與他一樣的下場,他才不想離開京城,不過想想簡王掛在城樓上的人頭,想想他們莫名其妙地成了叛黨,家眷都被人要挾…… “你讓我去哪里?” 順陽郡王慢條斯理地道:“去鳳陽。” 寧王一臉訝異:“那是簡王屯兵的地方,你讓我去,我豈非會被皇上猜疑?!?/br> 順陽郡王搖搖頭:“鳳陽衙門從上到下都已經(jīng)被清理了一遍,哪里還有什么簡王黨,守陵的兵馬謀反,皇陵被遭受毀壞,眼下需要皇親國戚過去修葺陵墓,祭祀先祖?!倍银P陽的地點(diǎn)很重要,承接?xùn)|南和京城,將來若是有那么一天,占了鳳陽就能把控先機(jī)。 寧王不由地打了個冷顫,他怎么覺得順陽郡王是在坑他。 “我不想去,”寧王道,“我上奏請求前去鳳陽,皇上也不會答應(yīng),畢竟我是一個正經(jīng)的王爺,去鳳陽就像被流放,太丟人了?!?/br> 順陽郡王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經(jīng)過簡王謀反,可以預(yù)見皇上會對宗室更加苛責(zé)和防備。 而且還有魏王世子在,不未雨綢繆將來不知道又會怎么樣,任人擺布通常都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不過,有些話他不能說得太明白,不能強(qiáng)求寧王。 “噯,你怎么就要走???”寧王立即追上去,“你怎么辦?準(zhǔn)備要出京嗎?” 順陽郡王點(diǎn)點(diǎn)頭:“我不會留在京城?!?/br> 寧王掙扎了一下:“那你會去鳳陽嗎?” “可能會,”順陽郡王道,“畢竟我不是正經(jīng)的王爺,祭祀祖先也輪不到我頭上,我就算上奏折請求去鳳陽,皇上未必會答應(yīng)?!?/br> 寧王替順陽郡王出主意:“那我先去,然后你再跟過來不就行了嗎?” “不行。” “為什么?” 順陽郡王轉(zhuǎn)過頭嚴(yán)肅地看著寧王:“我不是正經(jīng)的王爺?!?/br> …… 徐清歡坐在宋成暄懷中,感覺到他的手熟絡(luò)地沿著她的脖頸往下滑,她正在意亂情迷之中,竟然沒來得及開口阻止。 兩個丫頭早就避了出去。 糾纏了一會兒,徐清歡的云鬢有些凌亂,平添了一抹慵懶,臉頰也微微發(fā)紅,書房本是他的靜心之所,現(xiàn)在他卻神思不定。 只聽外面的管事mama道:“回稟大爺、大奶奶,晚膳準(zhǔn)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