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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地向周圍看去,然后附在閆大老爺耳邊說起來。 …… 服侍閆老太爺歇下,閆大老爺才從屋子里走出來,徑直回到自己院子中,閆大太太正一臉焦灼地等在那里,聽到腳步聲了自己起身站在一旁相迎。 將門關(guān)好,閆大老爺才坐下來,端起一杯茶來喝。 “老爺,怎么樣了?”閆大太太低聲詢問。 “這也是你能問的?”閆大老爺厲聲道。 閆大太太瑟縮地弓起身子不敢再說話。 閆大老爺慢慢翹起嘴唇:“不過這件事你也算做的不錯,父親終于將一切都告訴我了。 復國、大梁,這么多年了老東西一直瞞著我,他是想要將這一切都傳給老二,現(xiàn)在老二殺了人,那位江陰知府韓大人不是個好說話的,定然會公事公辦,閆家就剩下我們大房一支,老東西還要將這些秘密帶入墳墓中不成?” 閆大老爺說到這里,看向閆大太太:“你說,這個秘密值多少銀子?” 閆大太太沒敢說話。 閆大老爺?shù)溃骸安恢狄晃模覀兏F困潦倒,從來沒過過富足的日子,我要將那些東西都變賣了,也買個官位,將來三妻四妾富貴榮華?!?/br> 說完這些,閆大老爺厲眼看向閆大太太:“你最好實相些,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兒上,我不會休棄了你?!?/br> “是,”閆大太太立即道,“妾身都聽老爺?shù)摹!?/br> “那賤人呢?”閆大老爺?shù)溃安灰屗龎牧宋覀兊氖?。?/br> “老爺放心吧,”閆大太太道,“她沒有與崔顥說要今夜離開,我在江邊準備了小船,她上了船之后,就不會再活著?!?/br> 閆大老爺很是滿意,他起身走到閆大太太面前,伸出手捏住了閆大太太的下頜:“沒想到你還是個毒婦?!?/br> 說完這些,閆大老爺整理了衣衫:“我該去大牢里了,看看我那二弟如今變成了什么模樣,讓他好好地哀求我。” 閆大老爺轉(zhuǎn)身走出了門。 屋子里重新安靜下來。 閆大太太看著桌子上的燈火,眼睛亮如明燈,其中帶著一抹笑容。 …… 徐清歡在屋子里等消息。 等來的不是雷叔而是永夜,永夜的輕身功夫自然比雷叔要好,不過永夜是宋成暄隨身護衛(wèi),現(xiàn)在來幫她的忙,宋成暄那邊恐怕會不方便。 永夜進門稟告道:“閆四小姐上了一只小船,船將閆四小姐送到對岸之后,就又回到江上,船夫跳入江水中后,就將船底鑿漏了。” 徐清歡聽了點點頭,這是故意要做出閆四小姐已經(jīng)被淹死的假象,顯然那些人覺得閆四小姐還有大用處。 閆家人定然不會在意閆四小姐死活,只有一個人會擔憂閆四小姐,那就是崔顥。 握住了閆四小姐就等于握住了崔顥。 “我們公子會做的更好?!庇酪购鋈坏?。 徐大小姐已經(jīng)很久沒提起公子了,為了能夠早些回到公子身邊,他必須盡心竭力為公子著想。 面對永夜突如其來的話,徐清歡一怔。 永夜體貼地解釋:“我們公子絕不會讓您涉險的,所以才會遣我前來,這些日子我就在徐家住下,雖然公子沒有人照顧,沒有人送衣端飯很是可憐……” 第三百七十一章 都是騙子 徐清歡被說面上微紅,只覺得永夜今日有些奇怪。 “你家公子怎么會沒有人送衣端飯?”徐清歡道,“定然還有別人侍奉?!?/br> “那不一樣,”永夜道,“公子忙起來就顧不得許多事了,處置那些逃兵之后,還有許多繁雜的公務,想必今晚是不得歇,明日一早還會在校場點兵。” 即便永夜不說,徐清歡也知道宋成暄會十分忙碌,本來沒想太多,如今……倒是覺得他有些可憐似的,不光是軍中的事,他還要幫她查案。 徐清歡吩咐鳳雛道:“讓小廚房準備下,明日一早,我送些飯菜去軍營。” 永夜聽到這話,應了聲,立即一溜煙地跑了。 張真人看到永夜從屋子里飄出來,臉上滿是欣喜的神情,就知道這小子定然是得了好處,他不禁搖了搖頭,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公子好像已經(jīng)許久沒有想起他來了。 看來想要提前回到泉州是不可能了,他只能盼著公子和徐大小姐早些成親,這樣一切都會順理成章。 徐大小姐嫁給公子樣樣都好,唯獨安義侯世子爺就要變成泉州的舅兄。 張真人心中不禁又嘆了口氣,他真是任重而道遠,為了公子的大業(yè),他早早就來到徐家,以后這樁事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看來他要多做些新奇的符箓來對付這位大舅爺,最好再將那位趙家小姐請回來。 解決掉這只貼樹皮,公子心中定然會十分歡喜。 “在想什么呢?” 徐青安的聲音傳來。 張真人嚇了一跳,為了遮掩立即用手去捋胡須。 “一看就是在想壞主意,”徐青安道,“你就跟那個慧凈大師一樣,都是坑蒙拐騙,沒有一個好東西?!?/br> 徐青安一臉憤憤不平。 張真人的表情差點繃不住:“道人怎么會與那慧凈相同,道人是盡心竭力地為世子爺照相,今日又為世子爺卜算,世子爺如今鴻運當頭,不久就會有一樁喜事臨頭?!?/br> “真的嗎?”徐青安立即湊了過去。 張真人道:“先去向大小姐稟事,稍后道人再為小友解答?!?/br> 徐青安就要向屋子里走去。 “小友,”張真人一臉慈悲地喚住徐青安,“小友還是不要去見那慧凈?!?/br> “為何?”徐青安皺起眉頭,“小爺就是要將他那張和尚皮撕下來?!?/br> “小友應該知曉一件事吧?”張真人道,“道人可以不忌酒rou,有的還可以娶妻生子,和尚不同,那是要剃度出家的?!?/br> 徐青安點點頭,這與他見不見慧凈有什么關(guān)系。 “如今世子爺只是在道人這里取些符箓,”張真人頗有深意地道,“去了慧凈那里會被剃頭燒疤,那時候可真就沒有了回頭路,人可以被騙,但不能被騙的太厲害,兩害相較取其輕,世子爺定要記住道人的勸說?!?/br> 徐青安忽然覺得張真人的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為何他就非得要選一個。 “該死的老雜毛,你是不是又騙我?!?/br> 身后傳來徐青安的聲音,張真人如同一條泥鰍,一轉(zhuǎn)眼就扭進了門,坐在了徐清歡眼皮底下。 “大小姐,道人有重要的事要稟告?!?/br> 張真人說完話,只聽身后的門被關(guān)上,緊接著徐青安陰惻惻地走進來,拖著小杌子坐在了門口。 張真人不禁捂住了胡須。 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必然先要來一套老三樣,徐清歡見到這樣的情形也忍俊不禁。 “時辰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