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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人掐暈,我不知道喬二妹怎么會在我的房里,也不知道這血是怎么一回事?!?/br> 香翠因為懼怕邊說邊哽咽起來:“是誰殺了喬二妹,為何要殺她……” 香翠臉上是不知所措的神情,整個身體也搖搖欲墜,隨時都會暈厥在那里。 “大人,在這里?!?/br> 正當香翠哭得喘不過氣來,衙差拿來一條薄被,不用仔細查看就能發(fā)現(xiàn)那被子上滿是鮮血。 徐清歡道:“兇徒將被子蓋在喬姝身上,又用匕首將喬姝殺死,這樣鮮血只會噴濺在這條被子上。” “我……我蓋過這條被子,”香翠道,“我醒來的時候,這被子就在我身上。” 香翠說到這里看向齊德芳:“他掐暈我之后,將我從屋子里帶出來,就是用這被子將我包裹住。 真的是他,是他殺了喬二妹,他還想要擄走我?!?/br> 香翠說完這些跪在韓勛面前:“韓大人,您快去救我那三個meimei,她們也被他帶走了,我害怕她們也遭了毒手?!?/br> 韓勛皺起眉頭看向齊德芳:“世子爺,您早晨帶走的三個女孩子在哪里?” 齊德芳毫不遲疑:“我……我怕城內(nèi)的人再害她們,就將她們安置出去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城外……” 韓勛臉色立即大變吩咐人道:“帶上世子爺,我們?nèi)コ峭庹胰?。?/br> 衙差應(yīng)了一聲。 “她們不會有事吧!”齊德芳也焦急起來,“我……我……” 徐青安冷冷地道:“她們有沒有事要問您吧?” 齊德芳整個人如同掉入了冰窟,不由地顫抖起來。 韓勛留下幾個衙差在碧云樓,毫不遲疑地帶人向外走去,一行人騎馬剛剛出了胡同,就聽到有人追上前。 “韓大人,”雷叔道,“我們大小姐請您留步?!?/br> 韓勛有些驚訝,轉(zhuǎn)頭向后看去,果然看到徐青安和徐清歡跟了上來。 “韓大人,”徐清歡道,“您何必著急,還有一件事您忘記了,除了順陽郡王世子爺之外,兇徒還有可能另有其人。” 韓勛皺眉道:“大小姐說的是……” “對,”徐清歡微微一笑,壓低聲音道,“就是房中的香翠,她可以悄無聲息地殺了人,并且不用逃離屋子,靜靜地等著世子爺找上門,她知曉世子爺為何而來,也知道世子爺今晚必然會出現(xiàn)在那里,既然是查案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 順陽郡王世子爺要查,這個香翠也不能讓她逃脫,并且香翠有意提起那三個被帶走的女子,本就有支走我們的嫌疑,我們就這樣走了,只怕碧云樓里還有戲碼沒有演完?!?/br> 徐清歡說完這些向前看去,有幾個人影向這邊而來,最前面的人是李煦。 他也來了。 看來今夜注定要熱鬧非凡。 這樣也好,讓她看一看李煦到底要怎么查這樁案子。 第三百四十二章 讓他驚訝 李煦和大理寺正常悅快馬趕過來。 李煦一眼就看到了徐清歡和她身邊的韓勛,兩個人站在一旁不知在說些什么,韓勛的神情十分鄭重。 “看來真的出事了,”常悅沉聲道,“這些人怎么到的這么快,前面的是安義侯大小姐嗎?她來做什么,一個女子出入這樣的地方……那位是順陽郡王世子爺,他們這是要帶著世子爺去哪里?你說他們已經(jīng)將案子查清了嗎?” 常悅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入李煦的耳朵,李煦沒有回答常悅的問話,只是驅(qū)馬上前。 “李大人?!表n勛先迎了過來。 李煦向碧云樓看去:“我在衙門里寫文書,聽衙差說碧云樓出了命案?!?/br> 韓勛應(yīng)聲道:“正是,如今我們正要去尋找線索?!?/br> “線索在哪里?”常悅說完看向順陽郡王世子爺,“你們可找到了確實證據(jù)?怎好這樣綁縛著世子爺。” “快……”常悅伸出手,“將繩索給世子爺解開。”皇室宗親就算是犯了罪,那也要由宗正和皇上處置,怎么能在人前有損皇室的威儀,順陽郡王雖然在宗室中地位不高,可這位郡王世子爺是先皇賜的名諱,關(guān)鍵時刻這便是保命符。 案子是要查清楚,但是皇室的臉面也不能不顧及,若是連這一點都不知曉,如何能在衙門里立足。 徐清歡上前道:“幾位大人,我有兩句話想與世子爺說……不知可否上前?!?/br> 常悅皺起眉頭,這位安義侯大小姐看似是在像他們討主意,其實不等他們說話就已經(jīng)驅(qū)馬上前,偏偏那韓勛沒有阻攔的意思,他又看向順陽郡王世子爺,若是世子爺不肯,他也可以出言制止,可那位世子爺也沒有半點的火氣,就像是一只被擼順毛的雞,乖乖地等在那里。 “世子爺,”徐清歡上前壓低聲音道,“我有幾句話還請世子爺斟酌。” 兩個人說話的時間并不長,齊德芳先是垂著眼睛,然后像是下定決心了般,坐直了身子點了點頭。 徐清歡離開,常悅再次上前為齊德芳松綁。 “不用管我,”齊德芳扭動著身子躲開了常悅的手,“案子沒有查清之前,我情愿被這樣綁著送進大牢,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br> 常悅睜大了眼睛,這位世子爺瘋了不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宗室。 李煦臉上也一閃詫異的神情,他下意識地向徐清歡離開的方向看去,不過瞬間他就明白了徐清歡的用意,徐清歡心中已經(jīng)有了思量,此舉不但能試探順陽郡王世子爺,也能更快地看清整個局面。 …… 齊德芳雖然覺得綁縛他的繩索如千斤重,恨不得立即讓人為他解開這桎梏,不過耳邊仍舊回蕩著安義侯大小姐的話。 “世子爺,您是皇室宗親又得先皇賜名,不管案情真相如何,宗正寺都會保住世子的性命,頂多奪了您嗣爵的權(quán)利,即便現(xiàn)在有證據(jù)對世子爺不利,但順陽郡王出面阻止,江陰衙門也不能關(guān)押您,不過一旦以身份相要挾,這案子最終的結(jié)果就讓人難以信服。” 徐大小姐的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他用宗親的身份離開衙門,那么往后衙門不論查出什么結(jié)果,大家都會認為朝廷是在為他做遮掩。 徐清歡接著道:“如果世子爺告訴我的那些話確實無誤,那么那些人自然會想到世子爺?shù)纳矸?,并且以此入手,做下一步的安排,今晚的案子必然只是個開始?!?/br> 那些人思量縝密,還會再來對付他,他今日可以從大牢里走出去,但必然還有陷害,直到他落得和二叔一樣的下場,既然如此,他走又有什么意思,齊德芳眼前浮現(xiàn)出二叔萬念俱灰的神情,目光愈發(fā)堅定:“我沒有說謊,既然如此為何要逃。 韓大人,送我去衙門里吧!這樣也方便韓大人繼續(xù)查案?!?/br> 韓勛點了點頭,吩咐身邊人道:“好生照看世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