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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馳去。 …… “駙馬爺,”蘇紈正盯著海上的情形,有人上前稟告,“江上有船入海,不知是怎么回事。” 蘇紈皺起眉頭:“為何江上的船只不進(jìn)行阻攔?負(fù)責(zé)把守江面的官員哪去了?” 說著話,一個(gè)副將匆忙上前:“駙馬爺,是……是安義侯大小姐和海商在那里抓人,把守的官員就以為是商賈的船,因此大意了,誰知道有船忽然闖關(guān),硬是……沖了出去?!?/br> “安義侯大小姐?”蘇紈有些驚詫,“亂說什么,安義侯府在京城,徐大小姐怎么可能來這里?!?/br> “是真的,”副將道,“還拿了安義侯府的拜帖,安義侯是這里的主將,我們不敢怠慢。” “胡鬧,”蘇紈冷聲道,“這是在打仗,一個(gè)女子遞了張?zhí)幽銈兙托乓詾檎?,為何不事先向總兵稟告?!?/br> 副將滿頭大汗:“他們沒說會沖撞關(guān)卡,只是幾艘小船抓抓賊人……而且我們是防范倭人的船進(jìn)來大周,誰能想到大周的船會出海?!?/br> “誰能想到,”蘇紈看向常州總兵,“這就是總兵麾下的副將說出的話,你們常州水師就練出這樣的將領(lǐng)?!?/br> 常州總兵吞咽一口,頭腦一陣暈眩,有種把柄被人握住,這種事可大可小,大了全都怪罪在他身上,小了就是安義侯和守關(guān)的副將首當(dāng)其沖。 想到這里,常州總兵看向副將:“駙馬爺帶著我們在前面與倭人周旋,你們卻在后面弄出這樣的紕漏……” 說完常州總兵看向蘇紈:“駙馬爺,本官立即帶人去抓那些闖關(guān)的船只。” “那些船為什么要在這時(shí)候離開大周?”蘇紈忽然問過去。 常州總兵略微思量:“他們……難不成是要去會倭人?他們是倭人的jian細(xì)。” 想到這一點(diǎn),常州總兵驚愕:“安義侯……” “安義侯不會,”蘇紈道,“安義侯對大周忠心耿耿,這些年立下汗馬功勞,不會做對不起大周的事,皇上信任他,朝廷信任他,你們不可對他隨意猜疑。 至于……徐大小姐該是被人冒充的,一個(gè)女子怎么可能千里迢迢從京中來到這里?!?/br> 蘇紈說完這些,只聽一陣歡呼。 “駙馬爺,倭人的船被安義侯攻下來了?!?/br>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好,”蘇紈道,“我就知道安義侯定然不負(fù)朝廷重托,做好準(zhǔn)備迎安義侯和大周百姓?!?/br> …… 幾支火箭沖上天,那應(yīng)該是大周的將領(lǐng)在傳遞消息。 三支箭,是大捷的喜訊。 宋成暄望著不遠(yuǎn)處天空,微微瞇起眼睛。 永夜站在身后低聲道:“公子,我們是不是來晚了?!比思乙呀?jīng)吃過主菜收了場,哪里還用得著他們。 這一趟恐怕是白白趕了場子,然后吃了一嘴的風(fēng),公子回去這股子氣不知要撒在誰頭上,最可怕的是,公子明明是要去琉球,卻忽然丟下了船隊(duì),改變方向沖著常州而來,這一路雖然走得十分瀟灑,但……回去不免要被軍師嘮叨。 軍師那邊可能已經(jīng)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永夜低聲詢問:“公子,我們該怎么辦?”趁著沒有被人識破,還是不聲不響地走吧,就當(dāng)沒有來過。 這樣公子的顏面還能得以保存。 “蛙人回來了沒有?”宋成暄問過去。 公子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永夜道:“還沒有,不過看樣子也該快了。” 如果沒事,不會回來的這么慢,而且從他這個(gè)角度看過去,礁石后很有可能有船只,以礁石的大小判斷,至少能藏下鷹船,今日的風(fēng)向,這些船若是起航很快就能抵達(dá)大周。 倭人不會無緣無故將船停在那里,這樣的安排像是要進(jìn)行攻擊。 “公子,蛙人回來了。” 一身黑衣全身濕透的人立即走上前氣喘吁吁地道:“除了那艘福船之外,另有倭人的船只在礁石后。” 宋成暄道:“他們看到大周發(fā)的訊號,他們有沒有動向?” 蛙人點(diǎn)點(diǎn)頭:“倭人向大周看過去,好像……好像準(zhǔn)備起帆馳向大周,而不是要撤退?!?/br> 大周拿下了倭人的福船,這些埋伏在附近的倭人應(yīng)該退去或是想方設(shè)法傳遞消息給后面的主船,他們這樣倒像是在照計(jì)劃行事,也就是說這一切都在倭人的意料之中。 去倭人船上救大周百姓的應(yīng)該是安義侯。 難不成安義侯上當(dāng)了嗎? 第二百四十八章 殺了他們 從朝廷派出快船,到福船上發(fā)出火箭,時(shí)間間隔不長,就算安義侯十幾年沒有帶兵,也不至于這么快就會被制住。 那么很可能是受了倭人的要挾。 徐清歡在查謝云的案子,謝云又與倭人有勾結(jié),即便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他也能猜出今日的事必然與徐清歡有關(guān)。 以徐清歡的聰明絕不會輕易就讓倭人的算計(jì)得逞,她就算沒有猜中所有一切,也應(yīng)該能推測出大半實(shí)情。 可惜常州水師握在總兵手中,朝廷又命蘇紈督軍,她一個(gè)女子即便有所察覺,所說的話也不會有人相信,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一切都是空談,除非……能夠引蛇出洞,將所有人抓個(gè)正著。 她該不是以身犯險(xiǎn),去引誘倭人了吧? 還真是沒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去做的。 “公子,”永夜聽到蛙人的話,也警覺起來,“我們怎么辦?去幫安……”公子肯定不會幫安義侯,他差點(diǎn)又坐上大炮將自己轟上天。 宋成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礁石:“如果他們這樣偷襲泉州會怎么樣?” 永夜正色道:“自然要讓他們有來無回?!?/br> 宋成暄目光微深:“那就一個(gè)也不留?!?/br> 宋成暄話音剛落,隨著波浪起伏,礁石后有一截船體露了出來。 …… 福船那里發(fā)出了信號,藏在礁石后的倭人心中一陣歡騰,所有人都看向領(lǐng)兵的白密,白密是白龍王賜的名字,代表了無上的尊貴,跟隨白將軍來與周人打第一仗,他們又是驕傲又是期待。 好好虐殺周人,讓他們嘗嘗白龍王的手段。 所有人正盯著前面海面上的情形,只要福船再往前一點(diǎn)點(diǎn),他們就會從礁石后沖出,直接向大周而去。 福船的炮火會對準(zhǔn)大周的船只,船上所有的彈丸一點(diǎn)都不會浪費(fèi),全都會用在大周身上。 他們還有子母船,趁機(jī)帶著火油撞上大周,然后他們再乘坐子船大搖大擺的離開,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將大周的水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都注意了?!卑酌芴鹗譁?zhǔn)備發(fā)號施令,可他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感覺到身后一陣sao亂。 他轉(zhuǎn)過頭去,只聽得有人道:“少人了,怎么少了……”那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后就落入海中,掙扎幾下消失在海面上,原本他方才停留的地方留下一片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