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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丟了不假,我們家卻也差點因此家破人亡,說到底我們也算苦主,您說對不對?!?/br> 曹大太太還沒說話。 徐清歡忽然揚聲:“曹jiejie還沒有下落,我不該為難大太太,只是大太太更不該在我面前說謊?!?/br> 謎底揭開一層,清歡自然不會給曹家人喘息的機會,又上前一步,逼得曹大太太向后退去。 “曹jiejie不是在上香路上被人擄走,根本就是在曹家宅院里不見的?!?/br> 曹大太太渾身顫抖:“你……你……你胡說些什么?!?/br> “大太太想好了再回答,這可事關(guān)曹jiejie的生死,若是在上香路上被擄走,曹jiejie尚有一線生機,在曹家大院中丟失,那……”說到這里徐清歡微微一頓,慢慢吐出幾個字,“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害死她的恰恰就是你這個親娘?!?/br> 徐清歡聲音不大落在曹大太太耳中卻如金石之音,震得她幾乎站立不住。 門口的徐青安和周玥也如同兩只呆鵝般看著這一幕。 周玥似是想到了什么:“另一個已經(jīng)死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和九郎說的一樣,曹家小姐活不成了。” 這不合時宜的聲音,讓清歡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去。 一個無比熟悉的面孔頓時映入眼簾。 周玥,周老將軍的獨苗,一直跟在李煦身邊,對李煦忠心耿耿,也曾是她信任的人??吹剿腿滩蛔∠肫饛那澳切┻^往。 上輩子她與李煦相遇就是周玥在中間牽線。 有些人,有些事終究開始避不開嗎? 徐清歡的目光淡淡地從周玥臉上劃過,冰冷的視線不禁讓周玥打了個寒戰(zhàn),他怎么不記得什么時候開罪過徐大小姐。 第五章 打你 無暇顧及其他,曹大太太耳邊都是清歡方才的話。 “你說清楚,”曹大太太啞著嗓子,“為什么婉姐兒在家中丟失就沒有了活路?!?/br> 曹大太太話音剛落,身邊的mama忙上前輕輕地拉扯住曹大太太的袖子,眼前這樣的情形誰都知道徐大小姐在使詐,太太對小姐心中關(guān)切,就不管不顧起來。 徐清歡道:“如果在外被人擄走,可能是遇見了山匪、賊人,那些人八成是要求財,曹家請人周旋,曹jiejie自會安然無恙。家中丟了人,那就大大不同,這樣煞費苦心布局,所求不會這樣簡單,目的也會更明確,照理說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了賊人的言語,只要照他的話去做,曹jiejie就能回家……” 曹大太太聽到這話面色一變,死死地捏住了帕子:“我們沒收到什么話?!?/br> 徐清歡點點頭:“還有一種可能,曹家jiejie是不是自己離開的?!?/br> 曹大太太厲聲道:“你胡說,我們婉姐兒遭難,你還來壞她名聲,你這般黑心腸……讓人……讓人……” 徐清歡嘆口氣:“世人都會這樣想,曹家是書香門第,名聲最為寶貴。所以你們必須證明曹jiejie是被人強擄走,不存在任何有失婦德的可能,這般權(quán)衡之后你們才會帶著衙差上門抓我哥哥,將這些罪名扣在我們頭上,如此至少保住了曹氏清白的名聲。 但你們想過沒有,這會毀了我哥哥的一生,曹jiejie的性命,你曹氏的名聲重要,我哥哥同樣是父母心頭rou,安義侯府更是大周的勛貴。 曹家世代為官焉能當做談資?沒有我們安義侯府先人隨太祖浴血奮戰(zhàn),哪里有你們的官做。 曹家還妄想我們顧念姻親之情,早想及這些,你們就不該敲響徐家大門,別說侯府仗勢欺人,自找上門討打的,我們哪有不動手的道理。大太太若是覺得我有錯,那就讓全天下的文士來評評理,曹家是不是忘恩負義的jian邪小人?!?/br> “你……”曹大太太氣得喘不過氣來。 徐二老爺“騰”地一下站起身:“清歡,你太不像話了,曹家逢此大難,我們家要守望相助,府衙上門只是要尋安哥查問,若是安哥沒錯,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定下罪名,你這樣不依不饒的做什么?” 徐清歡卻沒有理會徐二老爺,只是盯著曹大太太冷聲道:“含血噀人,先污其口??吹轿腋绺缃壸卟躩iejie的下人千萬莫要死了,否則曹家要多一條逼死下人頂罪的名聲,那可是士大夫最為厭棄的事?!?/br> “我們沒有,”曹大太太抬起脖子,仿佛用所有的力氣在抗爭,“我們沒有故意害你哥哥……” “不是你,”徐清歡聲音柔軟下來,“曹家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是那賊人所迫,讓你們?nèi)パ瞄T告發(fā)我哥哥,你們不得已為之?!?/br> 曹大太太瞪圓了眼睛:“你不要胡說,那都是因為你哥哥留下信函,說……說……帶走了婉姐兒,我們這才上門,就算……有人要害你哥哥……也不是我們曹家,我們婉姐兒是無辜的啊?!?/br> 曹大太太伏在地上哭:“一定是你們安義侯府得罪了人,才有今日的禍事,我的婉姐兒……啊……” 聽到這話,旁邊準備攙扶曹大太太的曹氏也懵了:“真的有書信?你之前怎么不說?!?/br> 曹大太太半晌仿佛才回過神來,沒想到這件事一波三折是這樣個結(jié)果。那書信上寫婉姐兒與徐青安情投意合離開家中,這種內(nèi)容即便他們說是假的,也擋不住外面的悠悠眾口,自然……就不能取出。 可如今曹家被安義侯府捉住了把柄,徐清歡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保不齊就會將她方才的話傳出去,到那時曹家可真要名聲掃地。 兩害相較取其輕,她也就脫口說出來書信之事,可現(xiàn)在她卻又后悔了。 曹大太太再也不能說別的,眼睛一翻裝作暈厥過去。 屋子里一片驚慌。 曹氏急忙讓人來抬曹大太太。 “你做的好事,”曹氏埋怨徐清歡,“這是要活活將人逼死不成?” 徐清歡道:“我也想要幫忙,沒想到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和曹家,我向大太太賠禮也沒有用處,只有想方設(shè)法將那陷害我們兩家的人抓住,才算是告慰了曹家?!?/br> 聽到這些話,暈倒的曹大太太只得將自己的裙子攥得更緊。 曹家人紛紛離開,徐家下人各司其職地收拾場面,所有人漸漸走遠。 周玥長大了的嘴也沒有合攏,幸好徐清歡扶著安義侯夫人從屋子里走出來。 周玥忙上前行禮:“舅母安好,meimei安好。” 安義侯夫人點點頭:“你們先說話,我有些累了?!?/br> 周玥再次躬身,等著安義侯夫人走過去,便要跟徐清歡說話,卻沒想到徐清歡神情疏離,一雙水清清的眼睛中滿是冷淡,周玥如同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冰水,愣在那里,竟然忘記了開口。 從前見面至少會點點頭笑笑,他能感覺出來,徐大小姐將他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當成是哥哥看待。 徐大小姐做過的點心他也吃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