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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種風氣不好?!?/br>班夜沉默了一下,然后說:“但是大多數(shù)人都是因為神座才關注星野?!?/br>紀徒清忽然意識到這句話背后的意義,他問:“你也是?”“對?!边@種閑聊似乎讓班夜很放松,他靠在紀徒清身邊,似乎沉浸在回憶中,“上上任神座,我就是因為他才喜歡上星野?!?/br>紀徒清回憶了一下,忽然驚訝道:“以撒·撒爾迦尼亞?!”“你知道啊?!卑嘁顾坪跤行@訝,不過神態(tài)還是懶洋洋的,他甚至側頭輕輕吻了吻紀徒清的臉頰,然后才繼續(xù)說,“我以為現(xiàn)在德爾薩的公民,都因為以撒少將的叛國罪而忘了他神座的名頭?!?/br>紀徒清的神情說不出的古怪,不過他并沒有表現(xiàn)得十分明顯,況且班夜靠在他的身上,并沒有注意到。班夜繼續(xù)說:“我最近在查以撒少將叛國的事情——似乎,里面還有其他的名堂?!?/br>紀徒清說:“宣判的時候,似乎沒有人相信撒爾迦尼亞?!?/br>“大多數(shù)人都只會盲從輿論?!卑嘁乖u論道,“而且那場戰(zhàn)役的失敗,的確需要一個替罪羊,不管是軍方還是皇室。”“那場宣判被輿論扼住了咽喉,我覺得哪怕撒爾迦尼亞被宣判無罪,也會因為網絡輿論而無法重新出戰(zhàn),當時的情況就好像所有人都在往撒爾迦尼亞身上潑臟水。”“沒錯?!卑嘁顾坪跤行┓薹薏黄降臉幼?。紀徒清忍不住笑:“看你這樣子,好像是無條件支持撒爾迦尼亞的?!?/br>“對?!卑嘁购鋈惶ь^看他,“我還記得以撒少將在宣判之后說的那句話。”“‘當我得知繁星都是坑坑洼洼的星球時,我發(fā)現(xiàn)星空再不復從前的絕美?!奔o徒清復述,連語氣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他說,“撒爾迦尼亞就喜歡搞這些。”“我覺得你語氣怪怪的,你是不是認識以撒少將?!?/br>“某種意義上,算是吧?!奔o徒清說,“我也是從星野這方面的途徑了解到的,其實大多數(shù)軍方的人都知道撒爾迦尼亞這個無傷大雅的小愛好,不過星野這邊倒沒什幺人知道,他把身份隱瞞得很好,不過總有人會知道的?!?/br>班夜覺得他在故弄玄虛,轉而說:“那你覺得以撒少將是個怎幺樣的人?”“親愛的,你一直纏著我問其他男人,我會吃醋的。”班夜被他猝不及防的轉換話題弄得有點發(fā)怔,過了會才無奈:“我不覺得你這幺愛吃醋——我才是愛吃醋的那個人?!?/br>“親愛的,你真誠實。”紀徒清仿佛獎勵般地吻上班夜的唇,他溫柔地舔舐,唇舌劃過他的唇瓣和舌尖,酥麻感在兩個人的身體上同樣泛濫起來。為了不錯過晚飯,紀徒清只能遺憾地放開班夜,繼續(xù)說:“撒爾迦尼亞是個很紳士的人,但他并不是很好相處,外熱內冷,總是高高在上得像個無可辯駁的王者一樣,我一直覺得神座這個稱號就是為他而生的或許有人的確很想把他從高處拽下來?!?/br>“……”班夜有些茫然,良久才反應過來,“你的形容詞很奇怪?!?/br>紀徒清失笑:“好吧,不如你和我說說,你的調查進展,可以說嗎?”“不可以?!卑嘁惯z憾地說,“不過我可以給你點暗示,我們認為當初那場戰(zhàn)役,或許叛徒另有其人,而且他身居高位?!?/br>“哦?!奔o徒清有些意外又意料之中地挑眉,“這種事情,你不說我都知道?!?/br>班夜像是惡作劇得逞一般,狡黠地笑起來。紀徒清卻有些心癢,少將大人在外面表現(xiàn)得一副冰山高傲的樣子,陷入情網之后卻顯得黏人又熱情,和他在外面的形象完全不同,他甚至可以想象出他們兩個一起外出時所造成的震撼效果。可惜明天有比賽,哪怕是熱身賽也得讓班夜養(yǎng)精蓄銳,不知道有多少人關注著這場唯一的意義就是神座初秀的熱身賽,況且班夜這兩天整日忙碌,紀徒清也不好意思把這家伙拖上床。或許等熱身賽結束了,他可以好好享用一番。紀徒清眼眸中精光乍現(xiàn)。十九、戰(zhàn)斗后的H機戰(zhàn)之神的一眾隊員,都是十分年輕的男人,或許用青年來形容更好一些。這些人都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就好像他們的中二隊名一樣。紀徒清最后確定了上場的六人名單之后,就長出了一口氣。西格莉特并沒有上,班夜自然要去,這是證明神座的好機會,而其余五名隊員,都是紀徒清根據(jù)教練團隊在他們訓練時得出的數(shù)據(jù)選擇的。他沉思著,忽然聽到場邊傳來一陣驚呼,頓時抬頭看去。熱身賽的場地和正式比賽的場地基本相似,觀眾的視角其實是上帝視角,他們可以隨時通過cao控眼前的光屏來轉換視角,甚至可以通過選手的視角來感受戰(zhàn)斗的快感。而選手們則是被傳送到模擬地圖上。基本地圖的設定有9種,包括沙漠、天空、海洋、叢林、火山、建筑群、星空、地底、室內等,這些基礎設定都可以相互結合,營造出更為復雜的模擬環(huán)境,類似于建筑群、地底、室內這樣內涵極為豐富的地圖設定,完全可以設置出一個讓人求死不得的恐怖地圖,在這種情況下,選手們甚至未必能在遭遇敵人之前活下來。而現(xiàn)在他們遇到的這個模擬地圖,則是常見的幾種恐怖地圖之一——流星雨。當然不是在地上看,而是處在不斷飛逝滑落的流星雨之間。紀徒清保持著淡定,哪怕是他身邊的付悅都露出了一點憂慮的神情,畢竟大多數(shù)時候,傻白甜的付悅少爺都是對神座盲目自信的。但在這種地圖上,有時候實力是不作數(shù)的,運氣才是。曾經有一次在聯(lián)賽中,兩個戰(zhàn)隊在這個地圖中相遇,而流星雨把其中一隊的六個隊員砸死了四個,剩下兩個不得不選擇投降,直接送分。而這次星野和機戰(zhàn)之神在這種地圖中相遇,恐怕真的就要看誰運氣好了。而在這一點上,紀徒清是對班夜盲目自信的。——誰在這個世界上都比不上班夜·琉加亞少將的氣運,這家伙是主角啊。還是那種被世界意識盲目寵愛著的主角。紀徒清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反而讓周圍的圍觀群眾不明覺厲,甚至有人開始對這位空降教練心生崇拜起來——看看邊上機戰(zhàn)之神的教練,都開始祈禱了。——雖然熱身賽輸了不丟人,但輸給星網就很丟人了?。?/br>其實紀徒清一直忽略的是,比起班夜的神座地位,很多人更加懷疑的,是他這位年輕又沒什幺名氣的教練。大多數(shù)支持他的人都是些顏控的妹子,純粹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之下的。不過這個時候紀徒清當然不會想到有多少人因為他的淡定而黑轉粉,因為此時,兩隊已經開始了遭遇戰(zhàn)。然后班夜開始發(fā)威了。大概是某種雄性在伴侶面前的炫耀本能,班夜那架黑色機甲上的銀色流光,在快速的移動下,幾乎和邊上的流星雨相互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