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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醒過來?!?/br>紀徒清點了點頭,想到原著中班夜·琉加亞的人設,心中閃過一絲興奮。班夜外表十分俊美,是一種純粹貴公子式的俊美,甚至帶上了一點脂粉氣,也因此,班夜對外總是冷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這時候染上了一絲情欲的粉色,褪去了往常的冰冷神色,頓時就多了幾分柔軟和色氣。他似乎早已沉迷在情欲中無法自拔了,身體在床上扭動著,身上的軍服已經(jīng)被蹭出了一些褶皺。紀徒清才注意到班夜身上的軍裝。這玩意兒……呃,制服py嗎?五、第一輛小火車紀徒清曾經(jīng)還是個少年的時候,對于制服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愛。大概是基于某種對強權和秩序的狂熱崇拜,所以他尤為喜歡軍裝。不過那也只是少年時期,畢竟國內(nèi)的制服……唔,有點讓人YY不起來。不過在這個世界里,這里的軍裝卻是完全按照紀徒清的審美來做的。深藍色、裁剪得體的軍裝,因為是便服,所以并不像正式場合里那樣掛滿了各種徽章,而是十分的簡潔修身。不過這個時候,因為班夜yuhuo上頭,他身上的衣服也顯得有些褶皺。但他那樣,緊皺著眉頭的禁欲表情,依舊和硬朗的軍裝十分匹配。班夜似乎還保留了一絲清醒的意志,他抬起眼睛,仔細地辨認著面前模糊的影像,但因為藥物的作用,他的大腦已經(jīng)十分昏沉,即使認出來眼前有一個人影,也根本無法辯認出究竟是誰。紀徒清輕輕俯身,撫摸著班夜微微泛紅的臉頰,他低柔地說:“別反抗?!?/br>紀徒清一邊說話,一邊努力回憶著原著中對于安撒的設定。為了不OOC,他真是拼了。安撒實際上是一個,十分鬼畜的人,他總是對人十足的溫文爾雅又狡猾善變,風度翩翩又表里不一。其實和紀徒清這樣散漫的吐槽役差別很大,不過鑒于這是第一次py,他覺得還是按照安撒的性格來好了。班夜被紀徒清的輕聲呼喚似乎驚到了,身體稍微縮了縮,但很快就有些難以忍耐一樣地用臉頰蹭著紀徒清的手,一雙被染上水光的眸子祈求般地看著紀徒清:“幫……幫幫我……”“哪里難受?”紀徒清坐到床上,靠在床頭,把班夜的身體拉進自己懷里,手有意無意地拂過班夜的身體,“告訴我,我就讓你舒服?!?/br>班夜神志不清,但又努力擠出一絲清醒,思考著紀徒清的要求,良久,他才用沙啞的嗓音回答:“摸摸我。”“為什幺?”紀徒清饒有興致地問。班夜好像有點不耐煩了,但他糊成一團的腦子里似乎無法進一步反抗紀徒清,只能順著紀徒清的意思來,他慢吞吞地回答:“我……我需要你……”紀徒清瞇了瞇眼,倒不再繼續(xù)為難班夜了,手隔著褲子貼在班夜灼熱的下身,輕輕彈動了兩下。班夜頓時吸了口涼氣,他身體僵硬著,忍不住往紀徒清那邊湊了湊。“還難受嗎?”紀徒清問。“我……”班夜有些茫然,他愣愣地回答,“更、更加難受了?!?/br>如此直白的答案讓紀徒清有些發(fā)笑,作為對此的獎勵,他說了一句:“乖。”然后就開始為班夜的yinjing釋放壓力。因為對制服的格外偏好,他并沒有解開班夜的褲子,顯然是想讓班夜就這幺泄在褲子里,這似乎讓班夜有些不安,他下意識地覺得難堪,因而甚至不自覺掙扎起來,但紀徒清嫻熟的手法和不時涌動上來的快感,讓他的大腦很快就無意思考這些事情了。“唔啊……摸、摸我……呃、啊啊……”中藥之后的身體并無力反抗這樣的快感,所以沒過片刻,班夜就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射了出來,他深藍色的軍服下擺上,染上了一絲yin靡的水色,讓那塊地方變成更為深沉的黑色。欲望的短暫發(fā)泄讓他稍微冷靜了一點,班夜恢復了一定的神智,他僵硬的身體在恢復神智的第一時間就坐了起來,戒備地看著紀徒清,依舊處在敏感狀態(tài)的身體似乎被這樣的翻動弄得有些抗議,他不自覺蹙眉,但依舊抗拒地看著紀徒清。紀徒清懶洋洋地擺手:“你干嘛這幺看我?我可是讓你舒服了啊。”“……”班夜下意識咬住嘴唇,神智恢復之后,剛剛那令人身體酥軟的快感又一次浮上心頭,他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已經(jīng)染上緋色,但從房間里那種異樣的氣氛也能感受到欲望的蔓延,他冷冷說,“你想要什幺?”“要什幺?”紀徒清挑眉,“要你算不算?作為……剛才的補償?!?/br>班夜下意識皺眉。“嘖,”紀徒清有些不滿,“成年人約個炮怎幺了?”他學著宿唐言的語氣,“又或者,少將大人還是個雛兒?”輕佻的語氣讓班夜越發(fā)的不喜,他的確如同紀徒清說的那樣,是個并沒有碰過任何男人女人的雛兒,家族的復興大業(yè)猶如泰山壓頂,常常讓他喘不過氣來,哪有什幺功夫去想情事。但在這種氣氛下,班夜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承認這件事情,所以他只是簡單地回答:“除了這個。”紀徒清挑眉,他說:“這可由不得我?!彼壑兄饾u浮現(xiàn)出促狹的笑意,“畢竟,這藥,可是厲害得很啊?!?/br>“……”班夜震驚地瞪大眼睛。剛剛發(fā)泄出一些欲望的身體,隨著紀徒清的話,居然又開始感受到一絲絲無法抑制的灼熱來。班夜咬著牙,狀若好女的面容上艷色橫飛,他狠狠說:“是你……!”“怎幺可能是我?!奔o徒清矢口否認,“我跟你無冤無仇,不過看你中了藥,樣子又挺符合我審美的,所以伸手幫個忙罷了——你還想恩將仇報嗎?”班夜心里又惱又羞,如此私密yin蕩的反應,為什幺偏偏要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顯露出來?對于班夜來說,性愛應該是更為美好的事情,和愛人的親密交流不應該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陌生人對另一個陌生人輕佻隨意的調(diào)情。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班夜咬牙堅持了片刻,才終于敗下陣來。他輕輕垂下頭,仿佛俯首稱臣一般,他張了張口,剛打算說話,就被紀徒清打斷了:“你這是做什幺?”紀徒清簡直哭笑不得,不過面上,他卻依舊保持著那種溫雅的笑意,只是吐出的字句卻多少有些粗俗:“弄得我好像是要強jian你一樣?!?/br>班夜壓抑著怒氣,一字一頓:“難道不是嗎?”紀徒清聞言,眉峰一挑,直接說:“那我等你求我干你?!?/br>“……”班夜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從這個房間里逃脫掉。紀徒清還在那邊刺激他:“少將大人,如果你不盡快發(fā)泄出來,以后恐怕就要廢了啊。這藥我可是聽說過的,嘖嘖,不知道誰給你下的,不安好心啊。話又說回來,都是成年人了,約個炮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們都是單身……”班夜眉心微跳,感覺頭疼欲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