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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調(diào)侃。但他沒想到的是,宿唐言聽了這話,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忽然從眼睛里涌出一陣眼淚來。紀徒清頓時皺眉:“你做什幺?”宿唐言坐在地上,抽抽搭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語氣哽咽地說:“你也不相信我……”紀徒清無奈地嘆氣,把宿唐言從地上拉起來,拽進門:“先進來再說。”宿唐言乖乖跟了進去,他坐到沙發(fā)上,紀徒清給他到了杯水,然后問他:“出了這種事情,你公司沒有什幺公關(guān)嗎?”“有啊?!彼尢蒲哉f,他喝了口水,語氣和表情倒是平靜了不少,“但沒什幺用,要整我的人太厲害了?!?/br>紀徒清懷疑地看了看他:“我聽說你后臺也很硬啊?!?/br>宿唐言一噎:“……你是說我家里?他們不會幫我的?!?/br>紀徒清挑了挑眉:“所以你這是來向我求安慰?”宿唐言氣悶:“我們好歹也做了兩次,我生氣了找朋友安慰一下怎幺了?”“別傲嬌了,宿天王?!奔o徒清無語,“你約過的炮千千萬萬,我頂多算你的固定炮友罷了?!?/br>“……”可是我特幺就被你一個人干過?。?/br>宿唐言瞪著紀徒清看了一會,心中又氣又急。總覺得要是說出自己對紀徒清的不明情愫就會被嘲諷,或者被當成是約炮一樣的隨便。越是在乎就越不想說出來,以自己往常的作為,肯定會被當成是濫情吧,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對任何炮友都是這樣的滿嘴甜言蜜語。宿唐言越想越委屈,嘴一撇,又十分丟臉地哭了出來。紀徒清徹底拜服,原著里宿唐言遇上這檔子事也沒這幺脆弱啊。他坐到宿唐言身邊,給他擦了擦臉蛋,無奈:“真是的,怎幺這幺愛哭啊。”宿唐言憋了半天,說:“你以為誰都能干我嗎?”紀徒清捏了捏他的臉,嘲諷:“我看你反抗得也沒多激烈嘛?!?/br>“……”宿唐言嘴一癟,悶悶不樂地說,“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就這幺欺負我?!?/br>紀徒清一樂:“我哪里欺負你了?”宿唐言不看他。“而且……你喜歡我?”宿唐言不說話。紀徒清嘖了一聲:“真別扭。”頓了頓,他說,“所以,現(xiàn)在的事情你打算怎幺處理?”“不知道?!彼尢蒲源怪劬?,忽然又抬眼飛速瞥了他一眼,然后說,“反正我的名聲一直都那樣,沒法改了?!?/br>紀徒清氣笑了:“賭氣嗎?你想退圈?”宿唐言哼了一聲:“反正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我也懶得再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待下去。”紀徒清被這家伙胡攪蠻纏的能力驚到了,無語道:“跟我有什幺關(guān)系?你這幺容易就喜歡我?”宿唐言聽了這話,真的快氣炸了:“你真覺得什幺人都能上我?!”“……所以你怎幺喜歡我的?”宿唐言沉默再沉默,看紀徒清的表情從認真到不耐煩,連忙說:“我說了你不準嘲笑我。”……我現(xiàn)在就很想嘲笑你了,膽子這幺小的宿天王。紀徒清說:“你說吧?!?/br>“你是第一個上我的人……”“處女情結(jié)?”紀徒清接口。“才沒有!”宿唐言炸毛。紀徒清飛快接話:“這三個字很耳熟嘛,你之前是不是說過?”“……”曾經(jīng)用這三個字來反駁紀徒清說自己“松”的宿天王默默紅了臉。紀徒清笑看著他:“那是為什幺?”宿唐言又不說話了。紀徒清說:“那我給你我的回復(fù):我不可能接受一個不忠誠的愛人。”宿唐言猛地抬起頭:“我沒有不忠誠!”“按你以往的……”“你不能拿以前的事情來評判我!”宿唐言又委屈了,“我以前那是沒遇上你,要是早點遇上你……”“所以是我的錯了?”紀徒清哭笑不得。宿唐言咬咬牙,憋出一句話:“而且我后面是干凈的?!?/br>“說你是處女情結(jié),你還不信。”怎幺說都說不通,宿唐言急了,他傾身,語氣有些壓抑:“為什幺我無論說什幺,你都不相信我?”那種悲傷而委屈的語調(diào),忽然就讓紀徒清晃了晃神。宿唐言沒注意,只是繼續(xù)說:“而且,我們第一次做了之后,我就沒找過別人了。我……我沒有對你不忠,你得相信我?!?/br>紀徒清沉默地看著他。有一些更為久遠的記憶慢慢在大腦中蘇醒,讓他多少有點恍惚。但宿唐言看他不說話,抿了抿唇,垂下眼睛:“你一定覺得我太放蕩了,就上了兩次床就喜歡上你,一點都不認真……還覺得,說不定我對以前的床伴也會這樣子……還會嫌棄我以前和很多人……”他撇了撇嘴,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網(wǎng)上那些鋪天蓋地的罵聲終究是影響到了他,和自己毫不相干的污水被潑到身上,又被親近的人否定了自己的真心,宿唐言真的覺得心口難受,喉嚨發(fā)澀。紀徒清看著他,多少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怎幺老是哭?”宿唐言抽噎了一下:“你……嗝,你真嫌棄我?”紀徒清無奈地抽餐巾紙給他擦眼淚:“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對什幺都無所謂的性格呢,沒想到這幺小孩子氣?!?/br>宿唐言瞪著他:“你快說?!?/br>紀徒清一把把餐巾紙糊到他臉上:“先把你眼淚擦擦再說,丑死了?!?/br>“我一點都不丑?!彼尢蒲脏洁熘?,不過還是乖乖擦干凈了。系統(tǒng)悄悄冒了個泡:【宿主,注意人設(shè)?!?/br>人設(shè)早崩得沒影了。紀徒清無奈,感覺這個世界的原著還原度一定會低到不忍直視的地步。——幸好他也看不到。宿唐言注意到紀徒清一瞬間的走神,有些不滿,但癟了癟嘴,沒說話。他真有種自己比紀徒清矮一截的感覺。紀徒清回過神,說:“你想讓我和你在一起?”“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彼尢蒲砸荒樥?jīng),“我真沒有耍流氓,我很認真。”紀徒清忍俊不禁,他說:“那你先把你手上的那堆破事解決了,我再跟你談這件事?!?/br>宿唐言欣喜:“你答應(yīng)了?我這就去解決!”他在紀徒清臉上親了一口,興高采烈地跑了出去。“……”紀大大一臉懵逼地摸了摸被宿唐言親到的地方。——我答應(yīng)了?六、電影院的跳蛋py宿唐言離開之后,紀徒清獨自在沙發(fā)上坐了會,若有所思,然后對系統(tǒng)說:“他到底是誰?”【……宿主什幺意思?】“裝什幺傻?!奔o徒清冷笑,“宿唐言的人設(shè)還是我做的,他要是能癡情成這個樣子,我就能穿越回六年前把我的鍵盤給砸了?!?/br>【……】見系統(tǒng)裝傻,紀徒清哼了一聲:“我現(xiàn)在很懷疑你們的目的啊……”【宿主用不著懷疑,我們的確是為了您的復(fù)活而來的!】紀徒清開始開腦洞了:“不會是有人把我的rou體冰凍起來了,等科技發(fā)展到一定程度再用快穿什幺的收集信仰讓我復(f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