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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要的其實不多,只要安世唯能夠舍予我一點點,我便知足。第二天晚上,舒落帶我去了一家叫DARKBLUE的地下酒吧。在去酒吧之前,我其實猶豫了很久,站在一櫥柜顏色鮮豔款式花哨的衣服前,挑來挑去,最後勉強選出一件看上去最最低調(diào)最最普通的淺駝色毛衣,只是這件毛衣唯一讓我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領(lǐng)口實在敞得太開,輪廓分明的鎖骨和裸露的肩胛骨線條一覽無遺。舒落看到我的時候張著嘴巴直愣愣地呆了很長時間,隨後立即轉(zhuǎn)身從家里取出一條裝飾用的滿是流蘇的香檳色圍巾,一邊替我戴上一邊笑著說:“傻瓜,你這個樣子太誘人了,去酒吧一不小心就會被吃掉的啦?!闭f完又替我把圍巾拉拉好,“記住哦,不可以把圍巾拿下來?!?/br>看著他一臉家長對小孩子說話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到了DARKBLUE正好是晚上七點,這是城西一帶比較有名的地下酒吧,一如所有的聲色場所,光線比較幽暗,但是由於場地開闊,所以空氣還算流通。酒吧里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很多,應(yīng)該大部分是熟客,型男靚女,各自擺著優(yōu)雅從容的姿態(tài)或坐或站。繚繞彌漫的薄薄霧靄,配上光影斑駁的曖昧燭火,整間酒吧蕩漾著一種讓人心神迷醉的氣息。可能由於是陌生面孔,我一進(jìn)去便有好幾個男人同時向我投來毫無掩飾的打探目光,被略嫌放肆地上下打量,我不覺有點緊張起來,下意識地緊緊跟著舒落。舒落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溫柔地伸手?jǐn)堊∥业募绨颍盐規(guī)У诫x舞臺最近的一個單人沙發(fā)。“乖,在這里等我哦。”他微笑著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替我理了理發(fā)稍,隨後轉(zhuǎn)過視線,不動聲色地向剛才那幾個打探我的男人掃了一眼,看似不經(jīng)意的目光,卻十分凌厲。那幾個男人似乎有點尷尬,知趣地收斂了起來。隨後,他又替我叫了一杯果汁和一些甜點。坐在酒吧,卻喝著甜甜的沒有半點酒精成分的鮮榨蘋果汁,再看看眼前裝飾得很漂亮的巧克力冰激凌蛋糕,一時間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好笑,我居然被舒落當(dāng)成了小孩子來照顧??晌覀儌z,究竟誰才是孩子?晚上八點,演出開始。整間酒吧的燈光全都暗了下來,只有舞臺上幾束色彩朦朧的追光燈,混合著電子金屬的樂聲驟然響起,略顯喧囂,卻很震撼,充滿張力,逼得人不得不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投射過去。舒落所在的樂隊是一支叫FAL的輕搖滾樂隊,由五名成員組成。主唱JESSY是樂隊中唯一的女性,長得很漂亮,感覺有點歐美血統(tǒng),雪膚碧眸,個子高挑,燙一頭長波浪的金色長發(fā),穿一身短短的亮色連衣裙,紅色高跟鞋,身材火辣。她的歌聲十分具有穿透力,即便在金屬器樂聲中也能清晰凸現(xiàn),直抵人心。位於主唱後方穿著露出肩膀的黑色背心的,是鼓手LEO,人高馬大,打起鼓來的架勢相當(dāng)有氣魄。而在他右邊,是鍵盤手阿焰,長得斯斯文文干干凈凈,不過左耳上居然穿了一排金屬耳環(huán),足足有七個。剩下的貝司手和吉他手,分別一左一右站在主唱略靠後方的兩側(cè)。貝司手是個很酷的長發(fā)男人,叫REN,從頭到底一身黑,甚至連電貝司也是純黑色,面容看上去很冷,不過很英俊。舒落曾經(jīng)跟我介紹過,這個人,是他們樂隊中的靈魂人物,很多詞曲也都是他寫的,是個風(fēng)流才子。而舒落,自然是吉他手,雖然他是整個樂隊中年齡最小的,但氣勢卻不小,臺風(fēng)相當(dāng)純熟穩(wěn)健,有種駕輕就熟游刃有余的感覺。并且極其出挑的俊美容貌配上演奏電吉他時那種張狂桀驁的風(fēng)格,使得他在臺上頗為吸引眼球。令人亢奮的器樂聲中我甚至聽到周圍有女人高聲叫喊他的名字。看來這小鬼還挺受歡迎啊。我陷在柔軟的沙發(fā)里,一手托著下巴,微笑著很安靜地看著那個和平時完全不同的專心於彈奏充滿感性魅力的舒落,不知為何,心里有一種被填滿的感覺。演出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我習(xí)慣性地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卻驚訝地看到了連續(xù)十幾個未接來電。酒吧里太吵,我根本就沒聽見手機響過。再一看那些電話,全都出自於同一個人,安世唯。十幾個來電之後,是一條短信,只有簡短的四個字。你在哪里?ENDIF☆、第十章十幾個來電之後,是一條短信,只有簡短的四個字。你在哪里?我愣了一下,世唯來找我了麼?他很少會連續(xù)兩天都來看我。頓時,一股隱隱的甜蜜的感覺流過心尖??粗且贿B串的未接來電,想象著世唯打這些電話時急不可耐的樣子,我忽然暖暖一笑。他終究,還是喜歡我的。哪怕只有一點點。舒落還在臺上,我不想打擾他,於是悄悄起身,準(zhǔn)備一個人先回家,打算等明天再找個恰當(dāng)?shù)睦碛珊退忉屢幌???墒钱?dāng)我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一眼的時候,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舞臺上舒落的目光正筆直地注視著我。我有點尷尬,只能抱歉地對他笑了笑,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從酒吧出來,我攔了輛的士,回到家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多,直達(dá)二十九樓的電梯門一打開,我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背靠著墻壁,面對我住所的房門,低著頭一口一口地抽著煙。“世唯?!蔽伊⒖躺锨埃荛_心地微笑,“你今天怎麼來了?”“怎麼?我今天不可以來麼?”很生硬的語氣。安世唯轉(zhuǎn)頭看著我的神情似乎有點怒意,上下看了看我的穿著,一邊摁滅了手中的煙,一邊說:“我今天特地推掉了應(yīng)酬來看你,沒想到你卻不在,電話打了十幾遍都沒人接?!?/br>我有點心虛,舉了舉手中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袋東西,說:“我去超市買點飲料,手機忘帶了?!?/br>安世唯抬起視線看我,沈默了一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當(dāng)著我的面,按了個號碼。我的表情突然僵硬了起來。熟悉的旋律從我褲袋里響起,清晰響亮。我極其難堪地按住褲袋,尷尬地笑了笑,說:“我、我在超市買東西,沒聽到鈴聲……”明顯底氣不足的解釋。說完之後,連我自己都感覺有點愚蠢。我渾身僵硬地佇立在原地,也不知道究竟在害怕著什麼,只是一味地低著頭,不敢看安世唯一眼。下巴被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