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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第一名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你很年輕嗎?”

任何一個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話,鄧杰這番話無疑深得美女心意,于是接下來的這頓生日宴雖然只有四個人,卻也吃得賓主盡歡。

幾個人酒足飯飽后從包房里出來,時(shí)間還早,于清剛剛喝了點(diǎn)酒,一張臉紅撲撲的,看著愈發(fā)顯得年輕,秦非雨想起她跟墨蘭君見,兩人年齡差不了幾歲,但是做為女人,墨蘭君見給不了她一個起碼的名分,所以當(dāng)年才會這么毫不猶豫的提出分手吧。

莫安塵要送于清回去,她卻死活不肯,一貫冷漠的臉上難得出現(xiàn)了一絲撒嬌,堅(jiān)決要去樓上唱歌,幾個大男人沒辦法,只好隨了她的意,于清一進(jìn)房間,立刻就拿起麥克風(fēng)不管不顧的唱起來,其實(shí)她的嗓音是美的,唱那些低沉婉轉(zhuǎn)的情歌都讓人覺得想流淚,可她偏偏不,抓著HIGH歌不放手,音越高的她越要唱,生生是在折磨自己的喉嚨。

秦非雨覺得有些吵,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冗長的走廊兩邊都是房間,不過墻壁的隔音效果比較好,所以即使房間里在鬼哭狼嚎,外面卻是一片安靜,秦非雨身體倚在墻上,唇角微微一哂,感情這東西就像罌粟,明知有毒卻還要深陷其中,人生苦短,有人能在這短短的時(shí)間內(nèi)清醒過來,而有的人則永遠(yuǎn)沉睡,直至消散。

于清是個精明的女人,卻偏偏看不破墨蘭君見這個執(zhí)念,所以日夜煎熬輾轉(zhuǎn)反側(cè)。

做為顧硯的朋友,秦非雨不想看見這樣的于清,卻又明白,這是于清的感情,容不得別人插足。

綻放著瑰麗的燈光盡頭走來一個削瘦的身影,秦非雨保持著靠在墻根的姿勢,看著那個身影慢慢走近,是個俊俏的男人,濃眉飛揚(yáng),幽幽紫眸泛著淡淡的冷光,身上的衣服裁剪簡單,完美的襯出對方優(yōu)美的身形,那人徑直走來,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了他身側(cè)的門把上,眼看著就要推門而入?yún)s又驀然停下,因?yàn)榍胤怯曷犚娮约旱穆曇粼诎察o的走廊里慢慢響起:“墨蘭先生,五年前一句分手便一走了之,今天又突然出現(xiàn)是為什么呢?難道打算明目張膽的將于清帶走?”

“與你無關(guān)?!蹦m君見清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直達(dá)耳際。

原來,這個墨蘭君見是見過顧硯的,心思一轉(zhuǎn),秦非雨絲毫不為所動,唇角的笑容愈發(fā)耐人尋味,“你墨蘭家容得下一個于清了?”

墨蘭君見搭著門把的手指慢慢松了下來,轉(zhuǎn)眼,似這才認(rèn)認(rèn)真真的望著身側(cè)這個長相漂亮的男人,“她都告訴你了?”

第24章可怕男人

秦非雨也回望著他,并不回答,只是突然轉(zhuǎn)了個話題,“我記得幾年前,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shí)候,你的眉眼是愉快的,這才短短五年,你卻像是蒼老了許多歲似的,怎么?難不成你為了于清跟你家老頭抗衡了五年?”

“這是我和她的事!”這一次,墨蘭君見的口氣已然生硬,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嘣出來的一樣,一張與墨蘭瑾銳有著三分相似的臉龐冷冽如冰。

秦非雨垂了眼眸,低低的笑聲自唇間溢出,“我不過是出于對朋友的關(guān)心而已,若你任不能給她一個名分,何不像五年前那樣,走了就別回來?!边@說話的聲音一貫的輕柔,墨蘭君見卻詫異的挑了挑眉,五年前見到這個叫顧硯的人時(shí),他還不是模特,只是個被家里趕出來的逆子,那時(shí)他遍體鱗傷,全身上下無一處完好的皮膚,縱使是墨蘭君見,當(dāng)下也不禁心驚。

猜想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被人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于清卻什么話都不說,只是默默的將他安置在家里,細(xì)心照料,五年后再見,曾經(jīng)溫潤的少年已長成挺拔的男子,仍是那抹溫和的眉宇,卻驟然多了些道不明的尖銳和強(qiáng)勢,那一雙半瞇半睜的桃花眼里更是流轉(zhuǎn)著幾許看透人心的魔力,再不似墨蘭君見記憶中那個疼得臉容蒼白卻又不肯呼痛的孩子。

憶起往夕,墨蘭君見多少柔和了表情,一雙紫眸望著他,“我來帶她走。”簡短有力的一句話,卻說得倍加艱難,想他為之付出的五年時(shí)光,想她這五年間終不見舒展的愁容,想他們年少輕狂的過往,最后嘆一句,不過一句相守卻要兩個人肝腸寸斷。

秦非雨直起身子,雙手仍抄在口袋里,一雙眸盈盈生光,似笑非笑,“那你怎知她就愿意跟你走?”

墨蘭君見被問住,沉吟片刻,仍是回答:“不愿走也要走,她注定是我的?!?/br>
是否墨蘭家的人都有這種好似遺傳的強(qiáng)勢和霸道,一心只愿自己如意,卻從不在意別人的想法,一張俊挺的容顏不預(yù)期的撞進(jìn)腦海里,秦非雨忍不住想笑,然后替他推開身側(cè)的房門,道:“她就在里面,你看著辦,不過,若你再讓她等一個五年,我絕不放過你。”

墨蘭君見長這么大,從沒有人敢這樣威脅他,不過看見對方那眉宇間的堅(jiān)決,他意外的找不出話來反駁。

包廂的房門半開著,秦非雨聽見里面?zhèn)鱽砟矇m和鄧杰的呼聲,然后是于清清冷大聲的在說話,微醺的狀態(tài)下說出來的話多半語不成句,又聽見不可一世的墨蘭君見柔聲誘哄,接著莫安塵和鄧杰跑了出來,看見倚在門邊的秦非雨,三人眼神打了個照面,然后又不著痕跡的移開,彼時(shí)房內(nèi)只剩下那首于清只唱了一半的,撕心裂肺的久經(jīng)不散。

這一晚秦非雨意外的睡得很早。

不過睡到半夜卻又突然驚醒,下意識的往向書桌的方向,那里空空如也,他便舒了口氣,重新倒回床上,做了一夜的夢,一會兒是父母車禍后那個灰暗得沒有絲毫色彩的葬禮,一會兒又是秦風(fēng)在酒吧買醉發(fā)瘋的情景,然后又跳轉(zhuǎn)到墨蘭瑾銳身上,那雙紫色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仿佛要將人生吞活剝了才甘心。

這一醒就再不睡著了,只能躺在床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了一通。

想得最多的,還是五年后突然出現(xiàn)的墨蘭君見,這五年間他顯然對于清的一切了若指掌,所以昨晚才會那樣明目張膽的來接人,為什么要等上五年呢,是墨蘭清一太過強(qiáng)硬不肯妥協(xié),還是墨蘭君見已與墨蘭家撕破了臉決定為一個于清而與家族一刀兩斷?那墨蘭瑾銳知不知道?或者說,他是站在自己的叔叔這邊,還是傾向于爺爺?shù)哪穷^?

畢竟,縱然墨蘭清一早已將家主之位傳給了自己最中意的長孫墨蘭瑾瑜,但是在整個墨蘭家族里,他的話仍然說一不二,這老頭的想法跟他的歲數(shù)一樣迂腐又頑固,只一句門不當(dāng)戶不對,就讓自己的兒子和于清經(jīng)受了這五年的無故分離。

終于熬到了天亮,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