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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時間一到就給我滾出去?!鼻胤怯贽D(zhuǎn)身重新坐回電腦前,頭也不回的說。沙發(fā)上的男人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后再慢條斯理的走進臥室,躺在了那唯一的床上,沒多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自己床上躺了個人,秦非雨也沒心思再工作了,然后想起本來自己就是要煮咖啡的,于是進廚房煮了杯咖啡,站在小陽臺上邊喝咖啡邊欣賞風(fēng)景,樓下依舊停著幾輛黑色的轎車,生生占據(jù)了寬敞的空間,秦非雨站了一會兒又重新折回屋里,臥室的窗簾都拉上了,床上的男人睡得很沉,姿勢倒是很規(guī)矩,平平穩(wěn)穩(wěn)的躺著,完全沒有絲毫移動過的痕跡。秦非雨抱著杯子,倚在臥室的門框上,心想這人就這么放心自己?這樣毫無防備的睡在別人的床上,也不怕別人把他給暗殺了,畢竟墨蘭家的六少爺身價也不低呀。秦非雨說的兩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床上的男人依舊安靜的睡著,窗外初上的華燈透過窗簾照進來,使得灰暗的臥室燃起微弱的亮光,秦非雨將臥室的門帶上,進廚房熬了一鍋粥,然后又配了些清淡的小菜,做這些之前他完全沒在意自己干嘛要去遷就那人身上的傷,等做好了之后,才長嘆了一聲。真是拿人手短啊。秦非雨將粥和小菜擺上桌,才去臥室把人叫起來。那時候墨蘭瑾銳已經(jīng)醒了,正躺在床上大睜著眼睛,秦非雨一開門就看見床頭的位置兩團紫幽幽的東西,嚇得他忙按亮了大燈,墨蘭瑾銳看見他進來,微微笑了笑,“我聞到香味了。”秦非雨看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我怕你餓死了,墨蘭家的人來找我要人?!?/br>墨蘭瑾銳受傷的是右手,只能用左手吃東西,秦非雨萬分不情愿的給他準備了一只勺子,在看見墨蘭瑾銳意有所指的笑容之后再想把勺子收回來已經(jīng)不可能,對方已經(jīng)牢牢的握住了那只銀制的勺子,低沉的聲音透著喜悅,“你真體貼?!?/br>“再不閉嘴就滾!”秦非雨瞪他一眼,低頭開始吃粥。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混蛋這么油嘴滑舌呢,仿佛中了一槍就變了個人似的。晚餐在兩人的沉默中結(jié)束,秦非雨收拾了碗筷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墨蘭瑾銳竟然還賴在沙發(fā)上沒打算走,他正在打電話,惜字如金得很,秦非雨只聽見“做掉”,“消失”,“我會處理”幾個斷斷續(xù)續(xù)的詞,這是在討論怎么干掉那些讓他受傷的人?不過秦非雨深知自己不應(yīng)該趟這渾水,所以假裝什么都沒聽見。墨蘭瑾銳講完了電話,輕聲說:“傷口痛?!?/br>“傷口痛就找醫(yī)生?!?/br>墨蘭瑾銳不說話,只是用那雙深紫的眼眸望著他。秦非雨朝天翻了個白眼,心想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孰不知這孽不就是他自己找的嗎?若不是第一次在洗手間里無意中道出了這人的姓氏,又怎么可能會惹上這個時而冷酷時而又溫柔的性格分裂的男人,秦非雨有些無奈,走過去示意他將外套脫下來,子彈應(yīng)該是從中面射過來的,因為傷口在關(guān)節(jié)往下三厘米的地方,若是再偏一點,這只手臂怕就要重新接骨了。傷口處包著一層紗布,好在沒有血滲出來,情況看上去還不算糟糕,而且墨蘭瑾銳這么一傷,怕是把那些醫(yī)生嚇壞了吧,若是沒有處理好,自己也別想活了,秦非雨雖然知道一些急救的方法,可是目前這狀況不屬于急救范疇,所以他看了一眼那圈紗布,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我把你送下去交給你的保鏢們?”幽深的紫眸瞬間劃過一抹興味,然后男人才道:“不用,你吹一下就不痛了?!泵髅魇秋柡巳鰦梢馕兜囊馑?,聲音卻是全然的淡定,饒是秦非雨也不由嘴角抽搐不能自己,他還敢提出更幼稚的方法嗎?秦非雨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嘴畔含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我看你覺也睡了飯也吃了,不如我送你下樓吧,墨、蘭、先、生?!?/br>男人回望著他的視線,突然站起身來,兩人的距離太近,對方身上好股清冽的香氣便沖進了秦非雨的鼻翼,溫?zé)岬臍庀⑼蝗豢拷A粼谒亩?,男人低沉?xí)崦恋穆暰€沖破空氣直逼而來,“叫我的名字,瑾銳?!?/br>秦非雨無語的轉(zhuǎn)過頭來,剛想反駁,嘴巴便如羊入虎口,被對方毫不猶豫的叼了過去含在嘴里,秦非雨想掙扎卻突然想起這人手上還有傷,若這么一掙怕又要把傷口弄裂了,一猶豫便被對方搶占了先機,火熱的唇舌滑進了口腔,靈動的長舌勾起他的糾纏起來,這是一個溫柔細膩的吻,秦非雨感覺那握在腰上的手臂是如此用力,完全不像是個受了傷的人該有的力道,對方完好的左手慢慢的從居家服的下擺伸了進來,所到之處均是一片灼熱。秦非雨立馬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含糊不清的說:“要發(fā)情去別處?!?/br>那只手便立刻停止了動作,只是仍然停留在他細膩敏感的腰上,只輕輕一握,便將他按在了懷里。一吻方歇,對方終于退開,一絲銀線在空氣中若隱若現(xiàn),男人眼光霎時深沉,欲.火在紫色的瞳孔中愈演愈烈,秦非雨修長的手指抵在他的胸口,聲音有些喘息,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暗淡流光傾灑而出,說不出的動人,“需要我送你下樓嗎?”聲音雖然帶著笑意,那笑卻未達眼底。墨蘭瑾銳情.色的舔了舔嘴唇,紫色的瞳眸泛著粼粼波光,恬不知恥的說:“好,你送我。”秦非雨拿了茶幾上的鑰匙將墨蘭少爺送出去,年代久遠的居民樓,樓道是狹窄的,每一層臺階的階數(shù)多達10步,秦非雨從沒覺得這樓這么難走,墨蘭瑾銳走在前面,寬厚的背脊似遮擋住了前方全部的燈光,昏黃中,秦非雨突然有種說不上的模糊情愫,太快了,在他沒來得及捕捉之前已經(jīng)消失無蹤。“記住傷口別碰水?!鼻胤怯觌p手抄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說,看在自己收了那么多禮的份兒上好歹提醒了一句。前面的身影立時頓住,然后姿態(tài)優(yōu)雅而迅捷的轉(zhuǎn)身,將人按在了斑駁的墻上,強健的身軀隨即壓上去,“你干……”什么兩個字還未吐出,已全數(shù)吞進了身上那人炙熱的唇舌里,雙臂被按在了兩側(cè),男人屈起長腿擠進了秦非雨的雙腿間,用膝蓋的蓋骨輕輕摩擦著他身下敏感的那一處,秦非雨眼睛里冒著火,卻怎么都掙不開身前那傷患的嵌制。比起剛才的溫柔細膩,這次的吻卻猶如狂風(fēng)暴雨,秦非雨被迫仰高頭承受著男人強勢而霸道的入侵,感覺自己的舌被對方勾住狠狠的吸吮,漬漬的水聲在安靜的樓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