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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屁股很舒服……”說著,roudong像是回應(yīng)一般地抽搐絞縮起手指來。“呼……還有呢?只是屁股舒服嗎?”抽插的手指停在洞口不再動作,玩弄roubang的手指卻更加肆意。“啊……!不要、rou、……roubang、也……嗚嗚……很舒服……”說著,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將頭埋在李鐵柱頸窩抽噎起來。“乖,繼續(xù)說,大哥讓你更舒服?!?/br>李鐵柱只覺得那一句句羞怯的yin語就像是上好的美酒,讓人越來越上癮,停留在洞口打轉(zhuǎn)的手指毫無預(yù)兆地猛刺向里,狠狠責罰起那處敏感的內(nèi)壁來。..“唔……!手指、插的……屁眼……很、很舒服……嗚、還要……更多……”歡顏仿佛逐漸被自己的yin言浪語勾起一種背德的快感來,邊說著,邊情不自禁地扭動起腰臀,身體一聳一聳地沖著那手指坐去。“還有……roubang、也……跟大哥的……貼在一起、大哥的大rou……好、好燙、好粗……”歡顏說完,連耳朵尖兒都紅的像要滴血,“大rou”這詞他還是昨夜聽李鐵柱說起才學(xué)會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何等粗俗不堪的字眼,可自己竟然說出來了,難道自己骨子里其實是個yin亂不堪的人?然而這念頭只在意識里一閃而過,歡顏還未細想便被刺激到的李鐵柱狠狠吻住,撲面而來都是屬于另一個男人的狂野氣息,叫他整個腦子都成了一團漿糊,濕滑的舌頭不由地有了回應(yīng),渴望地伸出口中與那人的交纏在一起。“大哥……大哥、嗚嗚……不行了……嗯啊……要出來了……”被吻得快要窒息才分開,歡顏再忍受不了呼之欲出的沖動,口中哭泣著懇求著帶給自己無上歡愉的這人,討好似的湊到那人臉跟前磨蹭著,卻被那粗糙的胡渣刮得臉蛋生疼,竟無意識地一口咬住了李鐵柱的下巴,還伸出舌尖試探性的舔了舔。“……你這小妖精!”李鐵柱被咬的小腹一收,終于松開堵住那人馬眼的拇指,加快速度擼動起roubang來,沒過多久,兩人齊齊射出幾股白濁的jingye來。5轉(zhuǎn)眼已是小一個月過去,歡顏這病才算好了個徹底。他本就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打小里便是爹爹寵著娘親疼著,雖性子柔軟了些,沒有那公子哥兒們的傲氣勁兒,可卻是從未吃過苦受過累的。..可世事難料,家里的買賣越做越大,免不得招了小人紅眼,前些日子一個不慎出了些紕漏,硬是讓那貪了賄賂的狗官給收去家產(chǎn)。幾日下來,家里便逃的逃散的散,父親一口氣沒上來,母親傷心過度也追隨著去了,只留下自己這一心只讀圣賢書的無用少爺,面對著空蕩蕩的家院處理后事。安葬了二老,歡顏這心里已是心如死灰,好歹父母在鄰縣還有幾處私備下的家產(chǎn),歡顏遣散了余下幾個老奴,賣了宅子,孤身一人踏上了旅途。策馬走了半月,便入了那險些叫他喪命的深林,馬兒早被那猛虎驚得不知去向,漆黑恐怖的林子里只他一人慌亂逃奔,就在他已經(jīng)快要絕望的時候,竟撞進了李鐵柱的懷里。不得不說當時李鐵柱的出現(xiàn)在歡顏眼里,就是如同那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以至于事后每每與他說起自己的這段遭遇,歡顏口氣里都不由得參雜了些仰慕與崇拜在其中。再說這養(yǎng)病的時日里,歡顏也是時好時壞,退了燒嗓子也不見好,也不知是病的還是那夜里喊的,總之二人誰也沒有深究,一個聽話乖順,一個霸道強硬,吃藥吃了半月,這病才好轉(zhuǎn)起來。李鐵柱本是計劃著與大家一同深入到林中狩獵,可這一去少說又是月余才回,他心里惦記著那小少爺?shù)某宰?,又怕他一人不肯乖乖喝藥,索性也不跟旁人搶那獵物了,只每日在林子邊兒上打些野味,雖說不能像往年那樣去城里多換些銀兩,可他多年積蓄也有不少,也不在乎那幾個銀錢。每日早上起來做好飯溫著,又把藥煎了擺在桌上,這才放心出門,到了晚上帶著獵物回家,又是一通忙活,待歡顏乖乖把藥喝了,才跑到院里沖了澡摟著人睡下。你要問李鐵柱為何這般小心?怕是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只知道這么做安心,舒坦,他便也做的樂在其中。見那擔驚受怕的小兔兒臉色日漸紅潤起來,嘴角兒也慢慢帶了笑,他便更是心里美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唯一叫他不舒坦的便是,他從那日共浴之后便再沒與歡顏親近過了。前兩次自己還能找借口說醉了暈了,現(xiàn)在見著歡顏臉上的笑容日漸增多,他卻又是心癢又是忍耐,只能干上火。這日李鐵柱運氣出奇的好,剛進林子便有只小鹿撞了上來,追趕著入了林子,又接連打了好些野味,待太陽落了山他才滿載著獵物回家,一路上擔心歡顏在家里餓著,看見懷中的一團,又忍不住想那人見到之后該有怎樣的表情。想著想著便見了家門,遠遠看見屋里透著溫暖的亮光,門口隱約有人影在晃動。加緊腳步走了一陣,終于看清了輪廓,竟是歡顏一臉焦急地在門口張望著。李鐵柱當下心里一暖,竟是連一天的疲憊都掃去了,連那身上沉重的獵物都可忽略不計,腳步也輕快了起來,一心只想趕快到那人身邊去。歡顏遠遠便見到李鐵柱的身影,看他肩上扛的腰上掛的手里拎的,自然知道他今日定是打獵得了手,所以才耽擱了這么晚才回。可知道歸知道,還是不免擔心,待他走進了,自己也忍不住上前跑了幾步迎上去,伸了袖子邊幫他擦額頭上的汗珠邊道:“今兒個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在家里擔心死了!”話語間的擔憂全在那眉眼中流露出來,盡數(shù)印在李鐵柱眼底。見這人半天沒回話,歡顏這才對上李鐵柱的眼睛,四目相交,自己心里便是撲通一跳。趕緊把眼神閃開,歡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李大哥剛才看自己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像是要把自己吞進去似的,驀的就是一陣心慌意亂。“今天運氣好,便往林子深處多走了些,害你擔心了。今晚做些豐盛的給你嘗嘗!”低沉的嗓音在耳邊想起,歡顏這才緩過神來,平息了慌亂趕忙幫著將獵物拎回院內(nèi)。雖說自己曾是個富家少爺,可好歹是個男子,病時李鐵柱堅決不讓自己干活,如今好了,怎好意思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更何況面對的是救命恩人。這么想著,歡顏便趁李鐵柱出門打獵的時候在家?guī)兔κ帐拔葑?,將二人前日換下來的衣物拿去洗干凈晾好。一開始還做的手忙腳亂,待洗破了幾件衣服過后自己總算慢慢上了道兒,這幾日家務(wù)也做的越發(fā)得心應(yīng)手起來。待把獵物都掛好,李鐵柱這才將歡顏拉到自己跟前,拉開最外層的衣襟示意歡顏往里看。歡顏探過頭去,先入眼便是一團雪白絨毛在李鐵柱懷中,那東西像是感覺到有人看它,身子一拱,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