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
進攻方,在結婚之前對任何一個女孩子做出那種事情,就是不負責任!爸爸不準你這么想,更加不允許你這么做!”他吐著舌頭苦笑,“我絕對不會的,爸!我就是隨口一問?!?/br>爸爸不太信任地審視他的面孔,再次強調(diào)這種原則的重要性,“你要說到做到,有任何想法都跟爸爸溝通,不許自作主張。爸爸沒有拒絕跟你討論這方面的事情,你也要對爸爸足夠坦誠?!?/br>他違心地點頭答應,“嗯,我知道了。”不是他不愿意坦誠,他現(xiàn)在就全部坦誠的話,爸爸可能會氣暈或者直接打死他吧?不過不管怎么說,這是一個良好的開頭,他轉動著眼珠又對爸爸要求,“爸,今天你只給我講了理論和故事,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回答我呢……我不只要聽故事,我要你教我實實在在的知識!”唐民益忍著頭疼的感覺答應兒子,“時間還長著呢,爸爸慢慢教你。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你該上床睡覺了?!?/br>他一看時間是不早了,高高興興地邀爸爸一起進臥室,“好啊,爸爸去睡覺吧!”唐民益表情微妙地讓他先去,自己還要看一會文件,而且為了不要吵到他睡覺,爸爸今晚也要睡沙發(fā)。唐青宏立刻撇了撇嘴,心里特別失落,“為什么?”“爸爸剛才說了啊,為了不吵到你睡覺。天氣熱了,爸爸體溫高,你昨天晚上就睡得一身汗。好了,不要老是問為什么,你又不是三歲寶寶,快去睡吧!”這明明就是拉開距離躲著他……但唐青宏不敢直接質(zhì)問,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乖乖回房去,暫且守住目前已經(jīng)攻克的陣地再說。他沒有想到這僅僅是個開始,接下來的好一陣子,爸爸簡直在沙發(fā)上生根了。天氣越來越熱,爸爸甚至在客廳里鋪上了席子,說在這里睡比較涼爽,打定主意再也不跟他一塊睡覺了的樣子。他小小地鬧了一回,可爸爸簡直心如磐石,特別是在他闖進浴室非要跟爸爸一起洗澡之后……他也沒做什么,就是洗著洗著又出了那種情況,還眼巴巴地纏著爸爸教他怎么解決。爸爸倒是言簡意賅地教了他,一做完語言指導就立刻圍上浴巾出去了,把他一個人留在浴室里生悶氣。從浴室出來,他軟著兩條腿就往爸爸身上蹭,結果被推得老遠,還逼著他背古詩、做作業(yè)來轉移注意力。在這種甜蜜而痛苦的煎熬中,他小學畢業(yè)了,爸爸也正式接到調(diào)令,帶著他前往允州。走的那天爸爸一大早就叫他起床,跟他一起靜悄悄地走出門,允州開來接人的車都還沒到。他知道爸爸不想搞得勞師動眾,也不想經(jīng)歷那種難以離別的場面,很配合地跟著爸爸去了附近的早餐攤吃面。兩父子擰著皮箱躲避送行的人,余老和他那幫老部下卻還是找來了。他們跟普通民眾貼得很近,早餐攤的老板偷偷打電話通知的,在余老的怪責之下,唐民益笑著領情,同意他們今天為這頓早餐請客。唐民益走之前也為上面推薦了接任人選,就在余老的這群門生里挑了一個年紀稍大、作風穩(wěn)妥的,到時候搭配袁正峰會是一個好班子,兩邊已經(jīng)在他的聯(lián)系之下事先通過氣了。允州的車很快到來,唐民益帶著兒子告別余老那群人,讓他們不要再送,繼續(xù)建設好臨湖就是對他最大的認可。余老在車窗外灑淚揮手,哽咽著叫他們以后有空回來看看,唐民益搖下車窗揮別應聲,“一定會的!您也要保重身體,我們到時候來為您過八十大壽?!?/br>三個多小時后,他們進入了允州地界,前來迎接的車里坐著允州現(xiàn)任一把手徐寶生。徐寶生身為胡海哲的大女婿,上下關系都處得很不錯,對唐民益的態(tài)度也是相當熱情??商魄嗪暄鲱^斜視著那個笑容如春風、年紀不到四十的高個男人,心里想的是胡海哲果然很顏控——自己保養(yǎng)得那么好,女婿也是一表人才,私生子馮柏語眉清目秀,家里沒一個丑的。不過這幾個說到人品嘛……也算是不折不扣的一家子,就算徐寶生笑得再熱情親切,笑容下都深深隱藏著禍心和仇恨。前有老李判刑,后有老衛(wèi)落馬,胡海哲和徐寶生肯定不會把賬算在馮柏語頭上,都算在爸爸身上了。搞不好他們還會認為,馮柏語作出的事情也是被爸爸教唆挑撥的呢,這次爸爸要來允州,他們提前把戴袁兩人全都弄走,就很能說明問題了。接風的午飯安排了簡餐,徐寶生門面功夫做得不錯,晚餐唐民益就帶著兒子去跟姜偉私下吃了。任誰都知道姜偉跟唐民益很熟,刻意避嫌沒有必要。☆、74·胡攪蠻纏姜偉兩口子還是安排在家里吃,住的房子倒比以前大多了,姜偉的精神面貌卻不是太好。把唐家父子迎進門后,姜偉的臉上才帶出幾分笑相,開著玩笑拍拍唐民益的肩膀,“民益,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來了,你再不來我都想辭職了!”坐下吃飯時,姜偉詳細地說了一些允州的情況,徐寶生昔年用一招“后院起火”干掉政敵,從容坐上二把手的位子,又在后面的幾年里配合岳父擠走頂頭上司,把允州變成了自家的一言堂,整天笑里藏刀的只謀人不謀事。自從姜偉調(diào)過來,本來就是個副職,又被頂頭上司壓制得一動不動,幾乎變成了純粹的閑職。他在允州孤掌難鳴,也就只得裝孫子混日子,除非實在有什么看不過眼的事情才爭上幾句。他心里憋屈不少,趁著唐民益來了都一吐為快,唐青宏看著他兩鬢長出的幾縷白發(fā),越發(fā)擔心爸爸在允州的工作了。新的住處早已經(jīng)安置好了,跟姜偉喝了不少酒,唐民益和兒子回家時腳步有點不穩(wěn),手上的鑰匙半天沒對準鎖孔。唐青宏扶了爸爸一把,把鑰匙搶過來開門,一進門開了燈就不由自主地皺眉。這個房子太大了!竟然是兩室兩廳!爸爸慢慢走近沙發(fā)坐了下去,看了看房子的格局,欣慰地自言自語,“嗯,兩室好……宏宏,你不用住校了。”什么?他豎起渾身的汗毛,剛才的氣憤突然變成慶幸。還好是兩室……不然爸爸要趕他去住校。爸爸的心也太狠了。他緊抿著嘴唇重重地坐下來,盯著爸爸的臉發(fā)射強大的怨念,“爸,你真舍得趕我去住校?你吃飯怎么辦?”唐民益抬起手輕輕揉著太陽xue,輕描淡寫地回答兒子,“這不是房子夠住了嗎?!?/br>他執(zhí)拗地纏著爸爸不放,“但你之前不知道啊!要是只有一室,你就會趕我走!”唐民益被他吵得腦仁疼,這個一直都很乖的兒子不知道怎么了,一進入青春期就開始叛逆,“爸爸怎么會趕你走?再說這不是夠住了嗎?!?/br>唐青宏心里窩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