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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擺設(shè)都沒看到。她看著看著,眼眶又濕了,這時才想起來給兒子帶的東西,站起來就把兒子帶到裝滿禮物的大箱子前面,打開它讓兒子挑選。箱子里都是童裝和玩具,夏裝為主,冬裝也有,一看品牌還都是挺貴的那種。除了他現(xiàn)在穿的,還有幾套明顯太大的,樂彥琳解釋說因為自己回國少,也不知道他有多高了,就給他多準(zhǔn)備幾套。他現(xiàn)在根本不挑剔吃穿住用,這些身外之物前世他就享受夠了,跟著爸爸也不好挑剔這些東西。但mama既然送來了,他也沒有拒絕的道理,當(dāng)下就笑著回答,“我都喜歡?!?/br>對樂彥琳來說,這就是最大的肯定,高興得抱著他就在他臉上啵了一口,“乖孩子,嘴真甜!”他難得地紅了臉,被這張跟自己成年后異常相似的面孔緊緊貼在臉上,心里的感覺有點奇怪。木愚和袁俊則死死纏上了錢小天,每次看他要來跟唐青宏說話,都擋著他不讓他過。錢小天以一敵二很是吃力,尤其木愚都十二歲了,身高體壯跟座小塔似的,把錢小天都快纏哭了,終于拉高嗓門叫了起來,“你們讓開!宏宏!宏宏!你怎么不理我!”唐青宏回頭一看,錢小天淚珠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這才紆尊降貴地對他一笑,“沒有不理你呀,我要陪我mama聊天?!?/br>錢小天立刻就被哄好了,繼續(xù)跟那哼哈二將糾纏。這樣鬧鬧談?wù)劊绞c左右許主任又來了,說是午飯已經(jīng)安排好,在鎮(zhèn)上最好的酒樓。所謂最好,也就是二樓有幾個包間,桌子比較大,地方還算干凈。許主任這次下了血本,獻(xiàn)出個人收藏的兩瓶茅臺早早擺在桌上,把眾人迎進(jìn)去時還巧妙地表現(xiàn)出來,“龍領(lǐng)導(dǎo)、唐鎮(zhèn)長、馬書記、馬鎮(zhèn)長,各位請上座,我保證這不是公款開支,只是我個人的一點小小敬意?!?/br>是的,馬書記也被兒子硬拉了過來,這個省里下來的貴人太難啃,必須讓老頭子出馬試試深淺,好歹老爹還有過一番革命事跡,手里握著一桿堪比鐵卷丹書的老槍呢。唐青宏忍著笑意看向爸爸,唐民益果然婉言拒絕,“老許,這就不必了,本地的糧食酒也挺好。”龍其浩似笑非笑地瞄了眼那兩瓶酒,吩咐司機(jī),“把東西拿上來?!?/br>司機(jī)馬上下樓,搬上來一箱酒、兩條煙,酒是五十年茅臺,煙是特供熊貓。龍其浩這才笑著對唐民益說:“我就料到這里沒什么好東西,自己帶了點,酒先喝著,喝不完的待會搬你屋里,煙帶得有點少,不好意思?!?/br>許主任這下臉色也僵了幾秒,馬鎮(zhèn)長則站在馬書記身后推推自己的爹,小聲說了句什么。☆、31·拍馬屁反撩虎須馬書記老革命出身,對龍其浩這個紈绔做派很看不慣,恨不得轉(zhuǎn)身就走。奈何兒子不爭氣非要來巴結(jié),馬書記只得耐著性子坐下,好在小唐還是很尊敬他的,把他的位子安排在上席,讓他這張老臉多少好看了點。唐民益看人都齊了,就對他們再次介紹,說起龍其浩還是只提到這位在省里工作,這次下來是私事;介紹樂彥琳時也只簡單的說,這是宏宏的母親。鎮(zhèn)上的三個人都早看出來了,宏宏長得多像這個女人啊。馬書記樂呵呵地拍了下唐民益的肩膀,“小唐啊,你媳婦真洋氣!”話剛說完就感覺不對了,馬書記的笑容僵在臉上,“誒,小唐,你那檔案上不是填的‘喪偶’嗎?”馬書記嘴沒遮攔,馬鎮(zhèn)長和許主任都尷尬極了。馬鎮(zhèn)長用力撞了下老爹,以為這個漂亮女人是唐鎮(zhèn)長的“婚外情況”,許主任則是憂心忡忡地看著唐民益,覺得這位年輕鎮(zhèn)長太膽大。樂彥琳也覺得尷尬,想解釋卻被唐民益搶了先,“這位樂女士是宏宏的mama,但不是我的妻子。她是我的大嫂,宏宏是我哥的兒子,過繼給了我?!?/br>這么一說大家都了然了,許主任終于松了口氣,眼神怪異地看向一臉天真的唐青宏——這娃娃,話都不說清楚,害得他一直擔(dān)心到現(xiàn)在,生怕唐鎮(zhèn)長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作風(fēng)問題。事情解釋清楚,菜也開始上了,許主任搞到幾只個頭不小的野生甲魚,讓酒樓做了一大鍋,另外配些本地的特色菜,口味還算不錯。菜是隨意即可,煙酒才顯檔次,龍其浩的司機(jī)和秘書動作熟練的為大家倒酒遞煙。幾個孩子被安排在一塊,唐青宏左右坐著錢小天和木愚,袁俊被擠得隔了一個座次,小臉皺得跟什么似的,精神也挺蔫。他沒好氣地看看表情很木、毫無所覺的木愚,就是做不到像木愚那么自在。這群城里來的大人孩子都太氣派,讓他縮手縮腳十分拘謹(jǐn),連話都不敢大聲說一句,心里頭卻是各種艷羨和不服氣,想著長大后也要過上這種生活,才能大大方方地坐在宏宏身邊。龍其浩親自把那沒拆的兩整條特供煙遞給唐民益,以示關(guān)系親厚,卻被唐青宏的小手搶著接過去收下,湊在爸爸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再對龍其浩強調(diào),“龍伯伯,對不起,爸爸不抽煙的。”唐民益本來就不抽,只不過這時候不好推辭,既然兒子說了,他也就順勢點點頭,“嗯,我不抽?!?/br>龍其浩倒不計較,只笑著說了聲,“真沒勁!你家到底誰是領(lǐng)導(dǎo)???這小鬼都騎到你頭上了?!?/br>樂彥琳跟龍其浩更熟,一看兒子反對抽煙,也蹙起眉頭要求,“其浩,你也不準(zhǔn)抽!桌上好幾個孩子呢?!?/br>龍其浩只得把自己放在煙盒上的手指挪開,對樂彥琳捏著嗓子說了聲“遵旨”,讓其他人也把煙放下,今天大家只喝酒。這一聲令下,來事的司機(jī)跟秘書開始給大家倒酒、勸酒,許主任也不甘人后地滿桌跑,連馬鎮(zhèn)長都借著酒意慫恿他爹站起來敬酒。馬書記被兒子纏得沒法,只好把面前的酒杯端上,跟兒子和許主任一起站著敬龍其浩。被敬酒的龍其浩哪會把這幾人放在眼里,只顧著跟唐民益說話,完全不看向這邊。唐民益站起身來為那三人解圍,也端起酒杯微笑著說:“浩哥,咱們這還是第一次喝酒呢,來,我先干,您隨意!”唐青宏眼睜睜看著爸爸一口喝光杯里的酒,小臉頓時皺了起來。龍其浩當(dāng)然要給唐民益面子,于是也站起身來,爽快地喝了一大口,其他幾人趕緊自下臺階跟著干了。馬鎮(zhèn)長眼看這龍先生不怎么平易近人,忍著氣開始海吹老爹當(dāng)年的豐功偉績,特意提起那桿被老主席提過字的槍,想用那塊免死金牌來壓壓龍其浩的氣焰。這個故事不提還好,提起來反而讓龍其浩心底起火——他當(dāng)初落難時被逼干了那件糊涂事,才落得如今的下場,多年來耿耿于懷,老主席相關(guān)的一切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