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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事很好調(diào)查,聶川有情有義,做事公正清明,數(shù)年未續(xù)娶正室,因為無法忍受內(nèi)宅陰私已經(jīng)從靖北侯府獨立出來,如此看來,實在是一個不錯的女婿人選。 只是聽聞他身邊有一寵妾,不僅生的美艷,在生意上的能力同樣不可小覷,這倒是個棘手的問題…… 可轉(zhuǎn)念一想,聶川就算脫離了靖北侯府,他的出身仍舊在那里,這種名門貴胄把妾扶正的極少,這樣一想又不覺得如何了。不管怎樣,眼下此事八字還沒一撇,不宜cao之過急。 “喜歡在外面呆著也好,只是要多穿件衣裳,你病好沒多長時間,一定要注意身體,爹不希望你有事,你若是有事,爹這輩子就沒有奔頭了……” 羅小冰聽了心酸,忍下咳意,“我都明白,爹?!?/br> “好了,不說這個了。爹明天要請些客人回來,上次你見過的那個聶二爺也會過來,到時候還要冰兒舍幾壇桃花釀出來助興,可好?”羅先耀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女兒的神色,果然在他提到聶二爺幾個字時,發(fā)現(xiàn)她有些不自在。 “當然可以,爹叫人過來搬就是?!?/br> 見她臉色發(fā)紅,羅先耀哈哈大笑,笑的她臉更紅了,嬌嗔道:“爹再笑,就一壇也不給您了!” “哈哈爹不笑就是了,冰兒,你覺得那聶川如何?” 羅小冰假裝聽不懂,“什么如何?不就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br> 她想起上次跟著爹在酒樓偶遇聶川,席間她一直安靜的坐在爹身邊,聽著他們談笑風生,期間她一直默默的觀察著那個男子,他英俊不凡,成熟風雅,談吐有物,她因病長期困于內(nèi)宅,極少見到如此氣度的男子,心中頓時像這春風下的萬物,悄悄的萌動了。 羅先耀寵溺的摸摸她的頭,“傻閨女,看上那聶川也不稀奇,他正妻已去世有些年頭,留下的一對兒女也都懂事了,他雖為商人,但出身高貴,學識淵博,堪為良配,待爹為你謀劃一番?!?/br> “爹~我都聽您的?!毙咔拥纳倥?,欣喜忐忑的心情無處安放,只盼著能夠心想事成美夢成真。 遇事就躲不是聶川的處世之道,如果是像紀幽蘭那樣值得尊敬的對手他甚至樂意與其和諧共處。因此羅先耀的邀約他很痛快的就應下了。 去的路上聶森又忍不住嘴賤,“這老東西沒準在哪兒給您使絆子呢?小心沾上他家的病西施。” 聶川明白他是何意,“姓羅的不敢公然對我動手腳,頂多是嘴上的討價還價罷了。” 事情也正像他預料的一樣,并未發(fā)生在酒里下藥之類的腌臜事兒,宴席上大家暢所欲言,倒也其樂融融。 羅先耀趁著酒酣正熱之時靠近他,有意無意的提起了羅小冰,話說的極其委婉隱晦,但大家都是人精,聽一言便明白其中的深意。 他是在向他示好,還表明了為了女兒愿意如何如何付出…… 可不管他怎么說,聶川都裝作聽不懂,既然對方?jīng)]有直言,他也就不好斷然拒絕,面子總是要給的。 羅先耀咽了口苦水,染上了苦瓜色,他只有這一女,若是娶了她意味著什么,他不相信聶川想不明白。 更重要的是,女兒的一片癡心…… 宴會旁邊的一道門里,羅小冰一直坐在那里,關(guān)注著一門之隔的狀況,一開始她殷殷期盼,直到眸色漸灰。那個人不想娶她呀,是不喜歡她,還是因為和爹的關(guān)系? 她不介意他娶過妻,反正她這樣的身子也不一定能生出孩子。他是她長這么大第一個喜歡的人,她只是想永遠跟隨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就好了。 羅先耀聽見門后的響動,臉色越發(fā)難看,冰兒肯定是聽見剛才的對話難過的離開了。 她的女兒配一個鰥夫有什么可配不上? 聶川今晚沒少喝,回到住的地方簡單的洗了一把就躺在了床上,朦朧間腦里眼里全是卿黛的身影,此時她在做什么?有沒有想他? 她心里也是有他的,必然是想的。 一想到這里,聶川便覺得心頭火熱,下定了決心,只要把那塊地拿到手,其余的事就全留給聶森,他要快馬加鞭的趕回去,緊緊的抱她。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坑,絕對不會坑。 第58章 怎敵雨來風急 瑩瑩剛做完功課回了自己房間, 淮哥兒不想睡覺,卿黛就陪他翻繩玩兒, 忽然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她沒去理會,沒一會兒又跳。 這是怎么了?難怪聶川那邊出事了? 應該不會的, 他實力雄厚,身邊人都是有功夫的, 不會出什么意外的??蔀楹嗡龝@般心緒不寧?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呸!誰思他夢他!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 快回去睡覺吧,姨娘困了。” 玩的好好的, 她突然撂了挑子, 淮哥兒一頭霧水, 撅著小嘴撒嬌, “姨娘~” “乖,淮哥兒聽話,明天姨娘再陪你玩兒。素喜, 把他抱走吧?!?/br> 素喜見她心情不佳,趕緊把淮哥兒給抱了下去。 卿黛撫了幾下胸口,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煩悶始終縈繞,到底是怎么了?不行, 明天她一定要問問聶木去。 第二天一早, 卿黛就叫人把聶木找了過來,直言問道:“二爺那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聶木驚訝于她的敏銳,又覺得她有些小題大做了, “是有些麻煩,不過都是生意上的,二爺會處理好的,還請卿姨娘放心,出不了什么大事。” 卿黛半信半疑,“是嗎?但愿如此吧。我這心里不踏實,總覺得像有什么事似的?!?/br> “您是太過思念二爺了,用不了多久他就回來了?!甭櫮臼?。 卿黛聽了他的調(diào)侃,并未像往常一樣覺得羞赫,反而蹙著眉叫他離開了。 雖然那人總是故作深沉,極少在人前示弱,但她知道他其實內(nèi)心是非常柔軟,甚至是有些脆弱的。在人前他必須是堅強的完美的,然他心中的苦悶卻從不對他人說。對她也只是累極倦極的時候才稍稍露出疲態(tài),不想讓她跟著憂心。 走之前說是半個月就能回來的,卿黛默默在心里數(shù)著日子,希望能讓內(nèi)心踏實一些。 自那日宴會過去,羅小冰就一直郁郁寡歡,整日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子也越發(fā)虛弱了。羅先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若早知她是個癡女,當初死活就不該帶她來應城,更不該動一點兒那般心思。 在父母的眼里,自己的子女當然是世上最好的,羅先耀不由的生氣,那聶川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冰兒這樣的女子看上他,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難道是自己當日表達的太過隱晦嗎?或者是給出的籌碼他沒看上? 罷了,罷了,他就只有這一個女兒,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