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領(lǐng),在關(guān)鍵時刻救我們一下。 不對,今天是薛殊沉睡的日子。 我的心忽然“咯噔”一沉。 我爹已經(jīng)昏迷三日,那人卻到今天才動手。為什么? 遠遠望見,烽火已經(jīng)燃起。 “壞了,”我猛地轉(zhuǎn)向小皇帝,“太虛觀!”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增長了好多的收藏和評論,每天早上起來看留言的時候我都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人! 雖然沒有時間一一回復(fù),但每條都有認真看,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謝大家,你們都是小天使讀者。 還有幾個小可愛留言催我簽約,說想給我花錢,你們也太好了吧qwq 但因為一些原因,我這本完結(jié)前應(yīng)該是不會簽約的,我會乖乖日更,給大家?guī)砻赓M的快落。 如果真的喜歡這篇文的話,可以把它推薦給別人,我會比拿到錢還要開心! 另,追更痛苦,可以去康康我完結(jié)的文,我微博@肖沙冰有完結(jié)作品指路。 晉江的話我還在同步更一本,快20萬字了。最近也會斷斷續(xù)續(xù)搬運一些之前的短篇過來,歡迎大家點我頭像看文~ 再次謝謝大家!??!愛你們! ☆、太虛驚變 小皇帝聽見我說這話并沒有特別驚訝,顯然早有這方面的擔(dān)憂。 如果說靖王有一定要弄死的人,那這個人會是薛殊。誠然,如果攻下皇宮,他自己稱王,理論上就可以任意處置薛殊,但實際上,照后者的脾氣和能力,短時間內(nèi)卷土重來奪回皇位不是問題。到時候,等待他的,就是這個殺人魔的血腥報復(fù)。 如果我是靖王,不提前對薛殊下手,也至少會同步進行。 太虛觀離西郊大營不遠,按理說,如果出事,隨時可以燃烽火求助,但若是無人去救呢? “皇上,”我手腳發(fā)麻,“皇宮點燃烽火,是怎樣的指令?” 小皇帝皺著眉:“禁軍全軍,火速勤王。” 也就是說,所有的兵馬都會來皇宮援助。 “那太虛觀……” “父皇他一向有辦法,這次應(yīng)該也……”他雙手緊握,自我安慰般說了這么一句。 薛殊過往輝煌,手段了得,難免給人他碰上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的錯覺。放在平常,或許他的確有辦法帶領(lǐng)太虛觀里的人強撐到援兵到來,可現(xiàn)在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皇上!”我兩步上前跪在他面前,“太上皇這次沒有辦法,我們一定要去救他。” 沈昭回來了。小皇帝扔個令牌給他:“你帶一隊人從永煊門出去,撥三千騎兵去太虛觀布防?!?/br> “這……”現(xiàn)在他是這里負責(zé)安保的一把手,情況危急之下,他不想離宮也可以理解。 但小皇帝說:“馬上?!?/br> 沈昭拱手領(lǐng)命。我連忙站起走向他,邊走邊迅速地卷起袖子,將頭上的珠釵步搖全胡亂扯下扔開:“我跟你去,我跟你去!我知道太上皇會在哪里!” 李公公見狀連忙過來攔我:“娘娘,不可!” 小皇帝也被我這出格的舉動氣得豎眉:“林如珠,你找死?” 沈昭一臉“別給我添亂”的煩躁表情。 我扔下最后一個簪子:“皇上,我一定要去替父親履行他的職責(zé),他們不用特意保護我,我自負一切后果,”說著,我邊用發(fā)帶把頭發(fā)綁起邊走向沈昭,“快走啊,再不去就要遲了!” “娘娘不可……”李公公步步緊追,試圖阻攔。 卻聽小皇帝冷笑一聲:“讓她去?!?/br> 沈昭眉頭緊皺,問:“你會騎馬嗎?” 我想把我的馬術(shù)國家三級證摔到他臉上。 “不然呢?我坐轎子跟你去嗎?”我跟著他向外走,“快點吧?!?/br> 沈昭不再說話,帶著我和一小隊人上了馬,朝永煊門奔去。 我緊緊抓著韁繩,心揪得喘不上氣。現(xiàn)在郊外的禁軍想必已經(jīng)收到了指令,在向皇宮進發(fā),如果靖王真有殺薛殊的打算,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下令向太虛觀攻擊。 從皇宮到太虛觀,坐馬車要兩個多小時,騎馬最起碼也要一個多小時,加上殺出重圍的時間……已經(jīng)太遲了。 我們一路奔馳,到了永煊門。這里果然聚集了大批禁衛(wèi)軍,放眼看去,滿目金甲,望不到頭,此刻他們已經(jīng)解決了攻門的兵馬——看上去并不多,都不知道有沒有一千人。 閑著的禁軍在……排方陣。 有幾位統(tǒng)領(lǐng)馳馬過來迎接,沈昭勒馬,氣道:“你們還有空整兵?” 我替我爹罵人:“德昌門都失守了,你們?nèi)撬廊藛??!?/br> 要不是這群守宮禁軍廢物至此,也不用燃烽火召郊外的兵馬過來馳援,將薛殊置于危險的境地。 “糟了,我們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他們面面相覷:“這……皇、皇上有何吩咐?” 沈昭一夾馬肚子,亮出令牌:“趙千總,白千總,劉千總,帶著你們的人和我去太虛觀。剩下的速速稟報上級德昌門已破。守好永煊門,立刻派人告訴陛下此門可出,危急時護駕出宮?!?/br> 那邊幾人紛紛答是。沈昭沒有再廢話,繼續(xù)縱馬向前,我連忙跟上,身后的士兵也動作了起來。 我們飛快地出了宮門。路邊的建筑在我兩邊急速后退,我眼里什么也沒有,腦子里也什么都沒有,心臟急速跳動,在驟停的邊緣試探。 說不害怕是假的。我在和平年代長大,平生見的第一個死人還是薛殊殺的。戰(zhàn)爭,流血,都讓我心驚膽戰(zhàn),我怕得要死,只好兇巴巴地虛張聲勢,給自己一點虛無的士氣。 我剛才居高臨下板起臉罵人的時候,整個人都在偷偷地發(fā)抖。 我知道自己可能并派不上什么用場,但如果讓我在宮里等結(jié)果,我實在是怕自己激動過度猝死。 耳朵里聽到的全是馬蹄聲,再無其它,秋風(fēng)不時卷著黃葉打在我臉上。 出城門時,我們和大隊兵士劈面相逢,我嚇得勒馬拔劍,大家卻都很鎮(zhèn)定。 這是金甲的禁軍,我真是嚇傻了。應(yīng)該是京郊大營的兵看見烽火,過來馳援。 我默默又把劍放了回去。 帶兵的是李將軍。我們讓手下兵馬先行,自己略停談話。李將軍氣喘吁吁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有人攻宮,已進德昌門,”沈昭簡短回答,“我們?nèi)ヌ撚^布防。” “什么?!”李將軍瞳孔地震,“誰?!” 若是攻打皇宮的兵馬是他在任時進的京城,怎么他也有失察之罪了。 “應(yīng)該是靖王?!?/br> “這,可是,這也太……”李將軍詞窮。 “對,”我接上,迅速說完,“離奇,離譜,簡直是靈異!好了,快走,大家都沒時間了!” 說罷,我一揮馬鞭,率先跟上了前面的部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