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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怎么著也得到嘴里才能被你發(fā)現(xiàn)呢?!?/br>Josh背對著他“嗤”一聲笑了,“你這人看著腦子挺好的,怎么實際上那么蠢呢?”“我覺得我腦子就是挺好的?!?/br>“不行,我快憋死了,沒法喘氣兒了?!盝osh揮了揮拿著菜刀的手,“你這臉都把這屋子給填滿了。”他另一只手摁著魚,魚在他手底下蹦跶了幾下,甩了甩尾巴,Josh指著魚跟魏臨澤說:“你看,這魚也喘不動氣兒了。”魏臨澤湊近了看那條魚,“我看著這些魚都長一個樣兒,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俊?/br>“傻不拉幾的,”Josh用胳膊肘把他往后趕了幾步,“王大爺家的袋子啊是透明的,你這拿回來個黑色的袋子我不得問問啊?”“哦!”原來這么無聊啊。他還以為Josh真有什么特殊技能呢。“行吧,你趕緊出去吧,甭在這兒影響我發(fā)揮。”Josh把魏臨澤趕了出去,魏臨澤就趿拉著拖鞋窩進(jìn)了沙發(fā)里玩手機(jī),剛打開游戲,第一個謎題還沒解完,Josh就在廚房嚎了一嗓子,“魏魏,家里沒有豆腐了!”“?。慷垢??”魏臨澤扒著沙發(fā)背往廚房里看。Josh探出頭來,“你出去買點豆腐吧?!?/br>“買豆腐干嘛?”“豆腐鯽魚湯?!盝osh一手魚鱗,縮回廚房洗了洗手,“我現(xiàn)在把魚煎一煎,你把豆腐買回來正好下鍋?!?/br>“鯽魚湯放豆腐干嘛呀。”魏臨澤抱怨著,但還是放下了手機(jī)往門口挪騰著換鞋,Josh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忍住了沒笑。“這湯放了豆腐才好喝呢?!盝osh沖魏臨澤喊。他用平底鍋熱好了油,把魚放進(jìn)去,圍著魚冒了一小圈“滋滋”的油星兒,沒一會兒香味兒就散出來了,Josh正要翻面,門就被敲響了。這么快?該不是忘拿錢了吧。他看著鍋里的魚,猶豫了一會兒,翻了個面然后關(guān)了火。門口的人不是魏臨澤。Josh站在門口沒說話,他見過這人,在盛世看見魏臨澤那次,和他一起喝酒的男人就是這個。看見Josh來開門,韓淮的臉色變了好幾變,“我cao走錯門了?這不是魏二狗家么?”說完之后還退了幾步看了看門牌號。“是他家。”Josh往旁邊挪了一步,“先進(jìn)來?”韓淮探頭往里看了看,里邊的布置都沒變。他進(jìn)門之后盯著穿著花邊圍裙的Josh看,瞇了瞇眼,這人是?可別是因為他結(jié)婚了,魏二狗心里寂寞了吧。但看他這花里胡哨的妖艷賤貨的樣兒不像是魏二狗喜歡的類型啊。不過也說不準(zhǔn),看著他像是會做飯,指不定魏二狗就見飯起意放棄原則了呢。可魏二狗不像那種沒原則沒底線的人啊。韓淮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地想,一眨眼的工夫思維就跑沒了,“你是?”韓淮問。Josh愣了,這個解釋起來還真有點復(fù)雜,他想了半天用“同居”這個詞兒好還是“合租”好,倆詞兒都不怎么貼切。“我住這兒,”Josh說,說完又補(bǔ)了一句,“合租吧算是,劉老讓我過來的。”“哦,劉老啊——”韓淮點了點頭,然后朝Josh伸了手,“韓淮,魏臨澤的哥們兒。”Josh回握了一下,看著韓淮笑,“Josh?!?/br>韓淮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見桌子上攤開的書湊過去看了幾眼,看清楚了之后他干脆蹲下,歪著頭費勁兒地往封面上看,就是不上手。Josh看見他費勁兒的樣,伸手把書合上了,直接露出了封面。把書合上之后,之前寫批注的小冊子就露在了外邊,Josh順手給他寫的最后一句話添了個句號,夾在了書里邊。弄好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韓淮一臉詫異地看著他。“這書是你放在桌子上的?”Josh點點頭。“你還在他的批注本上亂寫亂畫?”Josh心想我那不是亂寫亂畫,但也懶得糾正他,還是點了點頭。韓淮又看了一眼封皮,一臉惋惜地看著Josh,“哥們兒,魏臨澤最煩別人亂翻他書了,你還敢在他的批注本上亂畫,還敢拿到茶幾上來?而且你知道這書什么來頭嗎?”“什么來頭?”Josh一臉無所謂,他怎么沒記得魏臨澤煩別人翻他書啊。“獎品,某個紅學(xué)大師的藏本,”韓淮裝模作樣地四處看了看,“可能是這屋子里最值錢的一樣兒東西?!?/br>Josh看了看這本書,魏臨澤就把他隨便放在書架上,也沒差別對待啊,誰能想到這么貴重。“你還是趕緊哪兒拿的放哪兒去吧,自求多福,要是他發(fā)現(xiàn)了估計把你趕出去都算輕的?!表n淮悄咪咪地用食指敲了一下書封,然后又補(bǔ)了一句,“有劉老撐腰也白搭?!?/br>Josh笑了笑,“我覺得魏魏……臨澤不至于把我趕出去吧。”“怎么還結(jié)巴了???”韓淮說,“我跟你說啊,就我和他這么鐵的關(guān)系,當(dāng)年就因為我看這本書的時候折了個角當(dāng)記號,他差點沒把我念叨死,從此還明令禁止我碰他的書?!?/br>Josh回想了一下,前邊確實有一頁有折角的痕跡。“我們關(guān)系這么鐵都沒商量?!表n淮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好幾遍“關(guān)系鐵”。Josh突然湊近了韓淮,然后歪了一下頭,笑了。關(guān)系鐵?怎么覺得這待遇和我比差遠(yuǎn)了呢?“我馬上放回去?!?/br>他把書拿進(jìn)書房,放在了書桌上,不自覺地笑了笑。“我覺得魏臨澤脾氣挺好的啊?!盝osh從書房邊往外走邊說。韓淮坐在沙發(fā)上,“脾氣是挺好,口才也好,你要干了什么讓他不開心的事兒,他就好講道理,能把你教育到懷疑人生。”韓淮停了一下,然后邊摁手機(jī)邊說,“跟邪教似的。”“是。”Josh覺得他形容的很貼切,跟著附和了一聲。“誒魏二狗怎么還不回來?”韓淮自己嘟囔了一聲,然后繼續(xù)和Josh說,“當(dāng)年魏二狗辯論巔峰的視頻我到現(xiàn)在還留著呢,當(dāng)時反方的小姑娘都被他懟哭了?!?/br>Josh想象了一下魏臨澤在臺上辯論的樣子,應(yīng)該有點土里土氣的,穿一身一看就是學(xué)校門口租的正裝,戴著眼鏡,說話應(yīng)該是慢條斯理的。“就因為他孜孜不倦的教育,我現(xiàn)在只要一去南寧街啊盛世啊那些地方就心虛?!表n淮說。其實這話要魏臨澤聽見了,頂多罵他一句斷章取義,就連韓淮自己也是隨口一說。可Josh聽了這話略微有點走神。電話鈴聲響起來的時候,他才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