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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不怎么明顯,看出來后,顧旭更是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寶貝兒,誰送你來的?”他手終于落下來,輕浮地扣在林謹(jǐn)言腰間。林謹(jǐn)言并沒有醉得特別厲害。他其實在看到這男人的時候有反思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只是被這人氣勢激得,就非要比出個高下來,再加上酒精作祟,腦子到底還是慢了兩秒。他在靜了一會后,驀地一記重拳砸在顧旭肚子上。顧旭毫無防備,吃痛退開。林謹(jǐn)言冷笑一聲:“死基佬?!?/br>他轉(zhuǎn)身出了門。顧旭捂著肚子,維持這個動作半天沒動。他怕他忍不住把晚飯給吐出來,沒想到他看走眼了,小兔子不是小兔子,還真是一頭野性難馴的狼。好一會他笑了笑,起身走到門外。隔壁,林謹(jǐn)言正好進屋,修長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這樣看來,還真是走錯了啊。顧旭有些遺憾,但很快又莫名興奮了起來。、林謹(jǐn)言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后看到手機上連著三個林平升的電話,直接漠視,回了莫柏青的。“醒了,難受嗎,昨晚喝成那樣了怎么不直接在酒店?。俊?/br>莫柏青是林謹(jǐn)言發(fā)小,游歷、涂分也是他朋友,但還是莫柏青和他關(guān)系最親近,一早也只有莫柏青會這么關(guān)心他。林謹(jǐn)言趴在床上,打著哈欠,回憶著昨晚上的烏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太能想起隔壁那死基佬的臉了,也不在意,含混道:“還行吧?!?/br>他不太難受。他昨晚不住酒店,是不想被人sao擾。那小美人看似純情,可能在那里面混的能有幾個真單純的,最重要的還是個人妖。撩完就跑真刺激。莫柏青又說了些別的,最后道:“對了,昨晚游歷是不是和你說什么了?”林謹(jǐn)言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電話里安靜了兩秒:“算了,你休息好了就過來吧,晚點去南市海灣度假山莊?!?/br>過生日當(dāng)然不能只吃個蛋糕打打牌,自然還是要到處嗨的。林謹(jǐn)言應(yīng)了。掛了電話,莫柏青想起來,問對面拆禮物的涂分:“謹(jǐn)言送你什么了?”涂分慢吞吞拆著酒店里的人送他的生日禮物,興致闌珊地打了個氣吞山河的哈欠,聞言手一頓,想了想:“他說還沒到呢,在國外。”莫柏青笑了下:“看來還是份大禮?!?/br>涂分哎喲一聲:“嘖嘖,這醋味大的?!?/br>莫柏青笑道:“不酸不行,我和他從小到大過了多少個生日,從來只有我給他準(zhǔn)備生日禮物的份。你們每次生日,也都是我?guī)退麥?zhǔn)備,這次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br>涂分一手捂胸,浮夸道:“小的受寵若驚?!?/br>他拆得不耐煩了,不拆了,吊兒郎當(dāng)仰靠在沙發(fā)里,又道:“那你這么多年的本得撈回來啊,這不就快訂婚了,等你結(jié)婚,林謹(jǐn)言禮金還能少你的?”林謹(jǐn)言不是小氣的人,只是心大,從來接受別人的多,自己付出的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莫柏青要真結(jié)婚了,林謹(jǐn)言大禮肯定少不了。但莫柏青撇開臉,并不太想討論這個話題。、北市某甜品店。蔣可可拈著一枚小巧精致的金色叉子,像擎著千斤鐵錘,毫無食欲。對面林季生看她一眼,面帶笑意,善解人意地道:“不好吃嗎,我們換家店?”蔣可可早知道這次兩家聚餐不是單純的聚餐,但她早就認(rèn)識林謹(jǐn)言,想著來見一見也好,倆人合作還能把家長們蒙混過去,誰知道那小垃圾直接扔下她跑了。就剩下她孤軍奮戰(zhàn),她都不想來了,但她爹蔣奇勝怎么可能放過她,她媽也好言相勸,讓她好歹應(yīng)付應(yīng)付,別讓兩家生了嫌隙。不像林謹(jǐn)言,蔣可可多么大局為重的一個人,背負(fù)著父母的殷殷期盼,戴上乖巧聽話的面具,赴約了。但是這街逛得也太無聊了,除了吃就是吃,真當(dāng)她是吃貨嗎?身上比平時小一碼的裙子快要被她撐爆了,靠!都怪她媽!不對,都怪林謹(jǐn)言,一點兄弟義氣都沒有。蔣可可心不在焉,手上不自覺用力,一塊提拉米蘇被她捅得就這么咻地飛了出去。林季生張著嘴,剛要問她是不是無聊了,就被蛋糕砸了一臉。林季生:“……可可?”蔣可可終于回神,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她拿了手帕出來:“你去清理一下吧,真的很對不起,想事情想出神了?!?/br>林季生還算紳士,這樣都沒有半點不滿,笑道:“可可想什么有趣的,看來還是我安排的不夠好,讓可可還有時間想別的。”他仔細(xì)擦干凈了下巴上的蛋糕,衣領(lǐng)上的卻怎么也擦不掉。蔣可可指了指他脖子:“這里還有,你去洗手間擦一下吧,對不起?!?/br>蔣可可雙手合十,兩眼含淚。林季生本來就沒怎么生氣,這下更是什么脾氣都沒了,道:“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br>脖子那處黏糊糊的,林季生多少還是不舒服,起身道:“那你坐一會,我去下洗手間?!?/br>林季生一走,蔣可可立馬葛優(yōu)癱,也顧不上這是公眾場合還要維持淑女形象,她叉著雙腿,打了陣擺子,咬住叉子,被甜膩的蛋糕噎得一惡心。想想氣不過,蔣可可開始給林謹(jǐn)言打電話。第一通,正在通話中。第二通,沒接。蔣可可脾氣上來了,非打通不可。第三通,終于通了。蔣可可氣不打一處來:“林謹(jǐn)言你個小垃圾,你拋下老娘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你挺瀟灑?。 ?/br>電話那頭林謹(jǐn)言大著舌頭:“你誰?。俊?/br>蔣可可一字一頓:“你爸爸!”林謹(jǐn)言:“我爸早死了?!?/br>蔣可可氣笑了:“林謹(jǐn)言你真夠可以的,你不仁別怪我不義?!?/br>林謹(jǐn)言附送了她兩個字:“呵呵?!?/br>蔣可可冷笑:“林謹(jǐn)言你別忘了,我手里還掌握著你這個死基佬的如山鐵證,你還敢得罪我?”她身后,從洗手間回來的林季生腳步一頓。林謹(jǐn)言喝了幾杯酒,歪倒在沙發(fā)上,聞言清醒了兩分,撐起身:“你說什么夢話呢?”蔣可可笑瞇瞇道:“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吧,不記得也挺好,你那相好的都拋下你訂婚去了,對象還是萍市首富的小女兒吧?嘖嘖。作為朋友,我勸你一句啊,你遲早有一天也是要結(jié)婚的,與其禍害別人,還不如就近原則,懂我什么意思吧?至少我不介意你是個死基佬啊,你對女的沒興趣,我對男的也沒興趣,正好?!?/br>林謹(jǐn)言又躺回去:“做夢?!?/br>懶得再聽她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