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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來得及看清屏幕上身穿酒紅色西裝彎腰的男人,其他的被許梓森擋在了手掌后面。“許老師你還害羞???”陳諾言笑著說道:“沒事兒,我有個朋友就喜歡用自己照片做手機屏幕電腦屏幕啥的?!?/br>許梓森掃了他一眼,眼神晦暗不明。阿姨翻過脖子上掛著的二維碼,許梓森抬起手機掃了一下。叮一聲,自動報賬的聲音傳了過來。許梓森推著陳諾言往來時的路走回去,陳諾言安靜的坐在輪椅上,想了想還是選擇不沒話找話。兩人剛到陳諾言家門口,大老遠就看見陳少東翹著腿跟個主人似的坐在院子里玩手機。他見到陳諾言和許梓森回來,馬上站了起來,言辭懇懇的說道:“阿姨家里有事回去了,那個什么白總過來找你,我讓他送小朋友上學去了?!?。“你讓他......?”陳諾言被他一連串的sao動作搞懵了,這阿姨是他請來的,走也應該跟他說吧。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還指使白云宣送江觀海上學。事實上,早上阿姨接了個電話就跟他這個來串門不走的抱怨家里有點事。陳少東自然不放過這個機會,趕緊說陳諾言這幾日都要住在他們家,讓阿姨放心的走。為了讓阿姨相信,他甚至搞出了一堆陳諾言和許梓森交情過深的“證據(jù)”。至于白云宣,來的早不如趕得巧。陳少東就瞎忽悠了江觀海幾句,江觀海就自己纏了上去。做完這一切,陳少東干脆搬了個凳子坐在陳諾言家門口。一來是為了及時趕走今日來串門的人,二就是給自家老板放風打call。“咳咳......”陳少東假咳了兩聲,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劉醫(yī)生又送了一些藥過來,你帶小陳弟弟去咱們家看一下唄?!?。“嗯......”許梓森不自然的應了一聲,轉(zhuǎn)身就推著輪椅往身后的小路上走去。“不是......”“小陳弟弟,門我已經(jīng)替你鎖好了?!标惿贃|不等陳諾言說完就拿出鑰匙在陳諾言面前晃了晃,然后竟然膽大包天的指揮著許梓森推快點。陳諾言還沉浸在震驚之中,萬萬沒想到許梓森真的加快了速度。一路上,陳少東都在嘰嘰喳喳八卦家長里短。就連許梓森的秘書勾搭上了別的公司的老總企圖偷許梓森公司機密文件這件事他都講了三遍,三遍結(jié)局都不相同。直到看到了許梓森家的小樓,陳少東才松了口氣。他甚至還問陳諾言更喜歡那個版本。陳諾言仰頭看向許梓森,心想你手下編排你秘書你也不管管。但許梓森顯然有些會錯意,他對著陳諾言咧開嘴角笑了笑。雖然好看,但有些尷尬。許梓森剛把陳諾言推進院子,陳少東就主動接過了輪椅,還頻繁對著許梓森使眼色。陳諾言正想站起來,就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還是熟悉的配方,有些好聞的木制冷香。陳少東眼疾手快地把輪椅推出去繞過正門側(cè)邊,穩(wěn)穩(wěn)的往上一推,然后輪椅就出現(xiàn)在了房間里。而陳諾言在許梓森懷里,眼見著許梓森一步一步爬石梯。“老板,這是藥?!标惿贃|放下藥箱,自己蹦跶著去逗貓。走到門口,又回頭說道:“對了,劉醫(yī)生說按二十分鐘好得快?!?/br>許梓森拿著藥箱的手僵了一下,陳諾言眼疾手快的搶過說:“不用了?!?。許梓森沒理會他,甚至半跪在他面前去解他的鞋帶。陳諾言縮了縮腳,被許梓森準確無誤的按住。他指間的涼意傳到陳諾言的腳上,恍惚之中,陳諾言有種被灼傷拿過來的感覺。“......”陳諾言揉了好幾遍眼睛又試探著動了動右腳,潔白的包扎的不怎么穩(wěn)妥的紗布在他面前格外的顯眼。幾分鐘前,許梓森給他按了腳之后以極快的速度給他胡亂包扎了一通,然后匆匆沖上了樓。陳諾言第一感覺是他去樓上洗手洗澡消毒去了,第二感覺又覺得心跳有些不自然,臉也燒的厲害。他思來想去,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果然常年冷漠的人溫柔起來能嚇死個人?!笨伤幻靼祝瑸槭裁磳λ麥厝?。陳諾言想,大概是他想以此挽留住自家那吃里扒外的貓。畢竟這關(guān)系緩和了,陳諾言也不好意思誘拐人家的貓。如果許滾滾非要跟他走,他沒準還會勸它好男人棄了就沒了。陳諾言在客廳里想著想著自己都覺得好笑,那種心慌的感覺也散了一大半。而突然沖上來的許梓森確實是去洗了澡,他開著冷水淋了半個小時,才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房間里有些昏暗,許梓森也不開燈,就徑直坐在床頭柜上。在床頭柜的側(cè)面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昏暗的燈光,看似嘈雜的人群。舞臺中央是他自己,和一個身穿黑色衛(wèi)衣的男孩。而就在剛剛,他摸了那個男孩的腳踝,足足二十分鐘。他在長達半年的時間里,就盯著這張照片看。他以為是后悔,但陳少東說這是另一種可能。他不以為然,可這個人時隔四年又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二十七歲的人了,他不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喜歡的人。但是情不自禁的覺得有些心動,甚至越來越超出自己預期的范圍。幾次裝作冷漠失敗之后,他決定聽陳少東的想去試試。效果也出乎意料的好,他開始好眠。原因不過是,見了他一面,碰了他一下,自家養(yǎng)的貓跟他睡了一晚。許梓森從小到大,沒有對什么東西產(chǎn)生過執(zhí)念。又因為潔癖的原因,與人相處都時刻保持著距離。唯有這個人,他幾次三番想去靠近。他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真的像是加了糖的毒藥,會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觸碰,一次次的刷新底線。時間長了,越來越想得到,也越來越舍不得放開。即使,即使他從未得到。這個認知讓他害怕,他好些年不相信愛情了。作者有話要說: 大半夜寫的大概會有bug,不行咱們后天再改哈。明天,就是明天,有朋友千里飛奔來找我玩。我下班就要去機場接她,接機吃飯玩耍一條龍下來,肯定是沒有時間寫了。明天請假哈,不更了哦。愛你們喲,明天發(fā)紅包。不對,是今天,晚安安!☆、第11章陳諾言在許梓森一呆就是一天,中午的飯是陳少東叫的外賣。許梓森說他不吃,上了樓就再也不下來了。陳少東慫恿著陳諾言去給許梓森送午飯,陳諾言有些莫名其妙,表示自己要回家。不成想,陳少東卻以鑰匙丟失為由拒絕陳諾言。陳諾言實在是無聊,想著在這里白吃白住也沒什么不好的,大手一揮寫了一堆必需品就讓陳少東去買了。陳少東去買東西的時候,順路把江觀海給接了過來。許梓森在房間里待